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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這麼巧的事,花娘,你就是花娘對不對?”
“什麼?”
焱極天愕然,猛地抬眼盯住花娘的臉。
花娘的畫像他見過,眉眼確有幾分相像,可是這女人實在乾瘦,絲毫沒有畫上女人的神彩嫵媚。
“來人,讓聞七回來。”
焱極天立刻下令,讓侍衛去對面畫舫找回聞人暖。越無雪讓人把蓮香等人叫上來,指著花娘問她們:
“蓮香,你們認得她嗎?”
“認得,她叫如畫。被賣來這裡一年多了,聽說以前是哪裡的花魁,可因為年老色衰,沒人肯光顧她,她開始還能教姑娘們彈琴,後來就病倒了,手一直抖,彈不了琴,江媽媽就讓她去廚房裡做事,她手抖,總摔盤子,也就總捱打。”蓮香連忙說道。
“如畫,你真的不是花娘嗎?你仔細看看我,你認不認識我?”越無雪看著花娘,激動地問她。
越雷說花娘一年多前死了,可她不是就在這裡嗎?越雷不就是想救花娘嗎?花娘出現,會不會解開她心裡的那許多疑雲?
“什麼人?怎麼這麼臭?”
聞人暖用扇子揭開珠簾進來,立刻就開啟摺扇掩住了臉,上下打量著花娘。
“越無雪,你什麼愛好,又收集了一個?怎麼不弄弄乾淨再帶上來。”
“這是花娘,聞七,你快過來。”
越無雪興奮地衝他招手。聞人暖愕然地過來,盯緊花娘看,聽越無雪說她身上的特徵。
“聞七,你有法子確定嗎?”焱極天問。
“若她是花娘,和無雪就是親生母女,要透過血來比對了。”聞人暖點點頭,又一撇嘴,“麻煩你們把她弄乾淨了再帶上來,燻死本公子了。”
“蓮香,你帶兩個人,幫如畫洗洗乾淨。”
越無雪連忙交待蓮香,蓮香立刻就帶人下去了。
聞人暖支使越無雪去取來一針一碗,倒上酒,然後坐在窗邊慢飲,拿著針剔自己的指甲縫。
“我還以為你給我用的。”
越無雪衝他翻了個白眼。
聞人暖一樂,抬起桃花眼看他,“有趣,我為何要給你用?”
“那你怎麼用血來確定我和她的關係?”越無雪好奇地問。
“保密。”聞人暖吹了吹手指,眼中的光更加狡黠了,衝著窗外呶嘴,“去,再取兩根針來……給你用的。”
越無雪瞪他一眼,可還是往外走了。
聞人暖放下針,慢吞吞地說:“出現得如此及時,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對方也未免太神通廣大。”焱極天擰擰眉,在他身邊坐下。今日上花舫來是一件極巧合的事,若說是對方安排,太不可思議。
“也對。”聞人暖挑挑眉,把針丟進酒碗裡,用烈酒浸泡著,然後扭頭看向對面的畫舫。
花魁大賽正到激烈的時候,聞人暖抬手指對面,笑眯眯地說:“你看那個,豔賽無雪,民間美人就是多啊。”
焱極天抬眼看過去,果然見到對面畫舫上正在表演琴藝的女子美豔絕倫。
“收了?”
聞人暖笑著問。
“你喜歡就收吧。”
焱極天淡淡說了句,扭頭看向進門處,蓮香拉著花娘進來了。
洗過的長髮還在滴水,溼答答地婉延一路,換了身新衣裳,洗去了面板上的汙垢,現出她本來的瓷色膚質,眉眼間依稀可辯當年風情。
“來了。”
越無雪拿著繡針進來,丟到聞人暖的面前。
“來來,不痛,扎一下。”
聞人暖拉起二人的手指,揉了半晌,指尖笑眯眯地用力一戳。越無雪尖叫一聲,低頭看手指,繡針居然扎過了指尖,穿透了指頭,從指甲下穿過!
“你幹什麼!”
焱極天連忙抓住越無雪的手指,只一滴血正沿著繡針往下滴落,聞人暖迅速甩開二人的手,用酒杯接住二人的血,濃豔的血滴滴在酒中,兩團各自分開,然後慢慢地融在一起。
聞人暖把酒杯放到窗上,月光落進杯中,只見他又往酒中彈了點什麼,杯中的血便結成了一滴血珠,他用手指輕捏起來,往月光下一丟,血珠碎開,如霧一般消失無影。
“滴血認親,其實要取骨中血才有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花娘,可是是無雪的母親無疑。”
聞人暖這才轉過身來,平靜地說道。
“天真曾說過,我是花娘所生,越雷也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