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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說懷|春了?你全家都懷|春!而且,明明就是你逼迫了我!越無雪不理他,一動不動躺著,像一段木頭亦。
“越無雪,別再挑戰朕的底限,寵你,也是有個度的。”
焱極天這時候又低低說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
越無雪緊緊閉上眼睛,一扯錦被,把自己連頭矇住。
不寵才好,乾脆殺掉她,免得她痛苦。
月亮躲進了雲後,焱極天不喜歡燭的氣味,天真進來熄了燭火,大殿就陷進了一片黑暗,越無雪在被子裡蒙了會兒,裡面全是他的味道,男人的那種味道。她受不了,只好把腦袋探出了錦被。
焱極天卻只安靜地平躺著,一動不動,呼吸均勻,恍若熟睡。
越無雪知道,其實現在朝中局勢風雲莫測,白鶴軒一日不歸還龍符,焱極天一天就睡不了安穩覺。
可白鶴軒去了哪裡?
白家基業都在京中,一家老小數百人,他怎會一個人一走了之?
越無雪十分不解,也無法想通,莫非白鶴軒也有野心野|性,想當皇帝?白鶴軒身上那種和刺客、和薩珊久夜一樣的氣味,又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一夥的嗎?
迷迷糊糊想到大半夜,越無雪的睏意終於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滾進了焱極天的懷裡,睡去。
焱極天這才睜開眼睛,他一向能忍,會忍,擅忍。
他能忍種各種痛苦,各種欲|望,這種會忍的人,才是最讓人害怕恐懼的,所以太皇太后現在老實本份了許多,那些以前處處針對他的大臣們,也把腦袋縮了回去。
只是,再能忍的人,也需要發洩的方式。
焱極天的發洩方式是殺人。
他輕輕推開越無雪,披上龍袍,慢步往外走。
彩貴人已被抓進了行刑暗牢,膽敢在宮中用禁藥,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必死。
十支大火把安放在牆壁上的銅釦上,燃得正亮。
彩貴人衣裳也已然剝盡,生了鏽的鐵針釘進她的手指,白嫩的身上全是鞭痕,空氣裡全是這令人作嘔的味道。
“皇上。”
見他進來,行刑太監停下了刑具,跪下請安。
“說了嗎?”
焱極天盯著彩貴人,冷冷地問。
“皇上,彩貴人說……說是雪貴人給的藥。”
行刑太監小聲說道。
這女人居然這樣能熬,這樣的酷刑,還能滿口胡言。
焱極天慢步過去,拿起沾血的鞭子,輕輕挑起彩貴人的下顎,彩貴人已經暈死過去,不能動彈,也毫無知覺。
“弄醒她。”
焱極天冷冷地一句。
行刑太監連忙上前來,將一盆浸著冰的水往彩貴人身上潑,這冰水裡還擱了些特殊的藥末兒,在彩貴人身上製造出新一波的劇痛,痛到她不停抽搐,慢慢睜開了眼睛。當她的視線落在面前明黃的袍角上時,艱難地轉臉看向焱極天,一雙腫成縫的眼睛裡,驀地出現了希望的光。
“朕給你活路,你不走?”
焱極天低眼問她。
彩貴人的身子顫抖起來,氣弱遊絲,連連點頭,
“皇上,是雪貴人……”
“你一家也有上百口人,何苦?朕知道是誰,只想聽你親口說說。”
焱極天打斷她,彩貴人眼前一亮,伸著扎滿鐵針的手,想摸他的腳。
“是……連冰潔……”
她又說了個名字。
焱極天盯著彩貴人,緩緩搖了搖頭,語氣森冷。
“殺了她。”
彩貴人愕然,用盡全身力氣尖叫,
“皇上說過饒奴婢。”
“可你不說實話,你屢次欺君。”
焱極天冷冷地一句,
彩貴人嚇得半死,匍匐著,艱難往他腳邊爬,哆哆嗦嗦地說:
“是太皇太后,她說皇貴妃不聽話了,讓奴婢聽她的,這樣奴婢能得到恩寵,奴婢真的只是想得到皇上的恩寵啊,皇上……”
老太后還是不省心!
“讓她活過今晚,明兒金鑾殿上,朕還有話問她。”
焱極天擰緊眉,揮揮手,太監們就把她拖回了鐵柱上,繼續行刑。第一次說饒她,是真的可以饒她,可惜她卻不肯往活路走。
慘叫聲很快就沒了,這些太監們行刑可是下狠手的,沒人會憐香惜玉,因為他們已經沒了憐香惜玉的功能,任你再花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