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美人們興奮起來,天真把酒端下去,一人的玉杯中都分了一丁點兒,大家樂吟吟地舉杯,膽大一飲而下,膽小的用舌頭輕舔……
撲哧……
有不怕死地吐了出來,可抬眼看到焱極天那暗沉的臉色,立刻嚇得跪了下去,其他人知道這酒烈異常,也不得不強行吞下去。
那胃像要被燒焦似的。
“這酒叫什麼名字?”
焱極天沉著地問。
“血腥木棉花。”
越無雪平靜地回。
如今的她就是這樽酒,焱極天你敢喝嗎?她的眼神在問他!
“朕喝定了。”
焱極天突然就低下頭來,掐著她的小臉,在她耳邊說,然後唇貼著她的臉頰掃過來,狠狠撅住她的唇,狂肆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尖還帶著酒的辛烈,狂猛地襲掠著她的唇瓣,甚至他的大手都滑過了她的脖子,她的瑣骨,插|進了她衣領之中,握住了那小胸衣下的綿軟。
酒能壯人氣,焱極天被烈酒灼燒著,根本不管這是在哪裡,在幹什麼,只是肆意地在越無雪的身上尋找他想要的一切。
她的心,她的人,她的身子,她的柔軟,她的美好,她的臣服,她的不甘……統統都屬於他一個人。
“越無雪,朕不管你這碗酒是烈是濃,是甜是淡,你給朕記好了,朕總有一天,讓你乖乖地把心給朕。”
末了,他輕舔著她的唇瓣,低低地說著。
雖然絲竹之聲還在繼續,舞姬還在旋轉,可就是顯得特別靜,每個女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上面發生的事,臉頰一個比一個紅,不知道是剛剛被酒給烈的,還是被這一幕給誘的。還有人忍不住輕撫自己的唇,似乎被吻的那個是她。
冰潔的臉色難看至極,她雖竭力維持著風度,可還是忍無可忍,站起來說:
“皇上,彩貴人最近新學了支曲子,不如讓彩貴人獻上,以賀皇上和雪貴人新晉之喜。”
“唱。”
焱極天頭也沒抬,深遂的目光緊盯在越無雪的臉上。
“無雪你看著,朕說寵你就是寵你一個,今後朕坐在哪裡,你就坐在哪裡,如何?”
“你坐牢,我也坐?”
越無雪不客氣地抵他。
“呵,誰能讓朕去大牢?”
焱極天不怒反笑,手指在她的小臉上拍了拍,又指桌上,
“再調一杯給朕,朕很愛這滋味,這酒就和小無雪一樣,讓人回味無窮。”
他這話的聲音很大,滿殿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彩貴人才走到殿中,就不知該不該開口了。
“唱啊。”
焱極天終於抬眼看她。
彩貴人嚇得一抖,開嘴便走調,一句不知道跑到哪個爪哇國去了。
有宮嬪暗笑,這彩貴人只是小小中書郎的庶女,選秀入宮之後,一直死命巴結冰潔,這才有了貴人的頭銜。
所以,別說寵幸,焱極天連這張臉都快忘掉了。
“好了,下去。”
冰潔臉上掛不住,只怨這彩貴人空長了一副好臉蛋,本想著她能趁著這晚露露臉,能勾得一晚是一晚,總勝過焱極天總在越無雪那裡。
“皇上,皇貴妃恕罪。”
彩貴人慌忙跪下去,磕頭不止。
突然,越無雪眉一擰,她聞到了一種極熟的味道,就是上回她在假山之中,被人用花瓣上的奇香暗算這次。
她盯著彩貴人,分辯出這香就是從彩貴人身上散出來的!她又轉臉看冰潔,突然明白,冰潔想用彩貴人勾住焱極天!
“彩貴人,你掃皇上的興,就是掃雪貴人的興,還不下去坐著。”
冰潔匆匆說完,又轉臉看向焱極天,一臉溫柔地說:
“皇上,既然歌舞無趣,不如玩點什麼吧,拋花枝如何?”
拋了花枝,中了的,唱幾句曲兒也行,跳支舞,喝一杯酒也行,反正圖個熱鬧。
“無雪想玩?”
焱極天又問越無雪。
“不如我們去打馬球吧。”
越無雪卻笑起來,清脆地說道:
“臣妾悶了許久,想打馬球,活動一下筋骨。各位姐姐也應該活動活動,身強體壯才能伺侯好皇上。”
可是別人怎麼會打馬球?眾嬪妃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才不想沾上一身臭汗,燻跑皇上。
“走,朕還未在晚上打過馬球,想來就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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