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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顆……
焱極天啊,你以為你在拍島國動作片啊,這到底算什麼破事?
她不好亂動,又憋得難受,祭祀已經開始了,她站在祭臺右側,雙手垂在腿側,彎腰勾頭,雙|腿緊並,強行忍耐,聽著前面的頌文沒完沒了地念。
她身後是幾名高大的侍衛,百官都站在她的後面。
念頌文的是久未出現過的連老相爺,連他都搬出來了,越無雪今日的命運,就同如被吊在細蛛絲上的小飛蛾,隨時會被狂風劈得粉碎。
冗長的頌文念過,焱極天手持長香,登上高臺,焚香祭拜先祖,求先祖庇佑,平定叛亂,還焱國安穩清淨。
越無雪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今日焱極天穿得特別正式,玄色龍袍,頭帶十二旒冕,長及鼻下的金玉珠遮住他的眼睛,令人無法看清他眼中的情緒。
他明明就在身後的大殿屋頂做過荒亂的事,昨晚的他,滿臉的邪惡,乾的是世間最邪惡的事。可此時,他站在百官前,有一如既往的威嚴,只隔著金玉珠往外環視一眼,底下的大臣們便屏住呼吸,誠惶誠恐地俯地不起。
或者,他的邪氣和荒唐,全天下只有越無雪一人品嚐過呢。
“皇上,臣奏請皇上,以越長安之血祭天,以振我軍威。”
有大臣上前,手持長長的玉虢,跪到焱極天的面前,這人是刑部的齊玉之。
又來了,而且是在祭祀的時候,分明是聯合好了,要逼焱極天下決定。
他低頭看來,旒珠輕晃,此時又有兩位大臣上前去,一左一右跪於先前齊大人身邊。
“請皇上早做決斷,以越長安之血,換我軍將士之心。”
三軍之中盡傳言,皇上喜歡臠|寵越長安,大有昏君之嫌,所以招致老天爺發怒,水淹京城,又讓越雷起兵反叛,導至狼煙驟起。
這流言其實挺齷齪的,先帝也有男寵,大臣們之中,也有悄悄找男倌兒尋樂的,京中好男風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偏到了焱極天這裡就成了大錯。
焱極天也不惱,只抬眼看向連老相爺。
連老相爺略一沉吟,在連渭的攙扶下,顫微微地上前來,抱拳作揖,沙啞地說道:
“昔日先祖建此祖廟,是讓我焱國曆代皇帝謹記立國之艱難,保國之艱辛,上承天意,下順民心。而如今京城先遭大水,後有越雷叛軍起兵,各地民心動|亂,皇上確實應該體恤民|意。雖說兩國交戰,本不應為難質子,不過事有輕重而論,還請皇上當機立斷,穩定軍心,迅速平亂。”
百官已連成一線,若換成真正的越開安,焱極天殺就殺了,可偏是越無雪,他偏有些不捨得,沉吟一會,便點頭說道:
“准奏。”
什麼,准奏?
越無雪猛地抬頭,難不成昨晚他就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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