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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握他的手,雍正沒有反應。我憂心忡忡地看著雍正:“小女只想在皇上面前顯出最溫、柔善解人意,如今一進宮,也許慢慢整個人也變了性子,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像今日的閒情?”然望著遠處深宮閨苑,紅牆高聳,直欲壓人而下,不覺瑟縮了細柔的肩,“常道紫禁城怨魂幽心,日夜作祟,難道會變人心性格冷漠,也許今日只是夢一場?”
雍正握了握我的手,溫和道:“朕知道很多事難為你,可事事不是情願之下才會去做。但你在朕的心裡很重要,你不情願入宮朕也不會強人所難。”
“皇上,我踏入皇宮那一刻起已經是紫禁城的皇親,但凡入宮尊禮守規,可真正住在這裡,卻也還是頭一回,我不願意只是因為太多心中不捨,既然來了,我願意的,我真的願意的。”我不知道該如何讓皇上相信,只能一遍遍重複著“願意”。
雍正柔軟的心緒漸漸平復,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是朕不對。與心愛之人從小茶煙琴韻,風雨雞鳴,思我故人,寸心千里,若非素心晨夕,何以言歡?”雍正眼中的苦澀受傷,都被他完完全全地藏了起來,剩下的只有包容和體諒。
我知道只需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就可以撫平雍正的傷,可我卻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能做,只突然十分恨自己相見恨晚,也十分恨自己不能讀懂皇上苦悶的心思。
“皇上,也許等到時間久了,你不管想讓臣妾做什麼,臣妾都願意,都絕不會推開你。只是還未適從,望皇上體諒臣妾心中的情意”我臉頰的緋紅已經燒到了脖子,卻大膽地仰著頭,直視著雍正。
雍正聞言,亦不覺含笑。
我的眼睛像是燃燒著的兩簇軟綿的火焰,欲要融化這股說不盡的隔閡。雍正心中的冷意漸漸淡去,被我憐惜的眼睛動了心,移開了視線:“被你玉軟香溫,花濃雪豔的言語說得心裡一驚一動。江南女兒都這般大膽多情,嬌語嗔花嗎?”
我拿荷葉掩臉,用荷葉的清涼散去臉上的滾燙。
雍正繼而划著船,穿繞在荷花間。
夕陽荷花。清風流水。小船悠悠,兩人間的尷尬漸漸散去。
頓然覺得船速越來越緩慢,掀起擋住臉面的荷葉,看到雍正臉色泛紅,額頭上全是汗。
“皇上,是不是已經體感勞累,休憩一下再劃也不遲?”
我用手絹抹了把雍正的額頭,然一手的冷汗說道:“劃久了有些熱。”對我笑了笑,“大概劃得有些匆急了,太久沒有外出活動,有點力不從心,但並無大礙。”
我忙摘了一片荷葉,戴在他頭頂,又用自己的荷葉給他扇風:“皇上,感覺舒服一些了嗎?”
雍正點了點頭。
我從他身旁拿過槳:“讓小女子來劃,請問客官想去哪個渡頭?”
雍正一手撐扶著船舷,一手輕輕揉揉著自己胸懷,笑著說:“小姐想去往哪裡,在下就去哪裡。”
我蕩著槳,向著夕陽落下的岸邊方向劃去。
一輪巨大的紅色落日,將碧波上的小舟映得只一個小小的剪影,隱隱的戲謔笑語,遙遙在荷香中盪開。荷花花瓣落在水裡,祥和伏在晶瑩透亮的水面上。一點斑斕,二點嬌豔。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我搖起船槳一邊心情舒暢念起了詩詞。
雍正靜靜聽著優美的詩詞,體會有荷花帶來的花香風貼著面刮過。京中二月的風,原來有如此風沙隱隱的涼意,會吹迷了人的眼睛。
自己也哼起了詩詞:“香遠益清聽風聲,涼意四起迷心扉。”
暮色四合時,我才驚覺,在湖上已玩了許久,想著蘇公公肯定等急了,匆匆往岸邊劃去。
未行多遠,只見前面一艘琥珀色彩的畫舫,舫上張燈結綵,絲竹隱隱,清幽冷寂。四周還有幾條小船相隨。
蘇公公也看見了我們,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地嚷嚷:“皇上提議的遊湖,卻拋下可憐的咱家,獨自跑來危險之地。若有一絲散失,讓老奴如何用小命擔保,還望皇上下次不要冒險單獨一人了。”
行得近了,我看到弘曆和淑慎公主共乘一舟,蘇培盛和黃衣御前侍衛同劃一船,張廷玉大人獨自一人坐了一條小舟。宮女和太監劃了條船,尾隨在眾人之後。
我有意外之喜,笑朝淑慎公主招手:“淑慎姐姐。”
看到雍正,淑慎公主有些拘謹不敢多言,只含笑對我點了下頭,趕著給雍正行禮。畫舫上的侍女有的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