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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時候,曹操那老傢伙軍費不足,於是就想到了發死人財,組織手下計程車兵去挖古人的墳墓,還專門設了兩個軍中職務,一個叫發丘中郎將,一個叫摸金校尉。所以後來的盜墓賊有的就將曹操奉為祖師,稱自己是發丘中郎將或摸金校尉了。”
“我靠,曹操那白臉竟然幹過這種事情!”胡海對於槍械的興趣遠遠勝過他對於文史的興趣,因此這個典故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咂舌不止的同時他又想到一個問題:“那我們這次去探曹操的墓,這不是弄到祖師爺頭上了嗎?”
孟樓最初沒有想到這個問題,胡海說了之後,他想想也笑了。曹操當年大肆挖掘古人墳墓的同時,不知道是否想過自己的墓會成為徒子徒孫們惦記的目標,考慮到有關曹操七十二冢的種種傳聞,估計他也早就防著這一點了吧,就算找到了他的墓,那墓裡也必然是兇險萬分的。
一念及此,那股冰冷的寒意再次從他的脊背升了起來。
張許與蚯蚓王一夥的交涉相當艱難,無論她如說,蚯蚓王就是不同意。到了後來,張許滿臉為難地引著蚯蚓王、生死眼來到孟樓面前。
“小兄弟,不是我信不過你,只是我覺得你們實力太單薄了,如果金匱六壬盤放在你身上,恐怕會不太安全。”雖然談判艱難,但因為已經達成了合作意向,所以蚯蚓王對孟樓說話時也是相當客氣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孟樓也不會相信這個看上去象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的傢伙,竟然會是殺人不眨眼的兇手。
“和老前輩在一起,我們的安全還會沒有保障嗎?”孟樓小小地諷刺了蚯蚓王一句,接著又擺出了自己的理由:“而且,有句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有蚯蚓王前輩和生死眼前輩在,誰也不會想到東西放在我身上吧。”
他這個理由倒是讓蚯蚓王與生死眼怦然心動,但兩人都是在江湖上闖慣了的,雖然心動卻沒有立刻表現出來。孟樓微微一笑,他又說道:“而且,我們都看到陰陽宗與堪輿宗的人了,他們對金匱六壬盤的興趣,恐怕比我們雙方都要大。”
蚯蚓王右眉輕輕跳了跳,沉吟了會後說道:“金匱六壬盤放在你那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到時起了紅貨,我們要多加一成!”
“半成,金匱六壬盤歸我!”孟樓想也不想地說道。
“成交!”蚯蚓王伸出右掌,見孟樓在遲疑,立刻沉下了臉,孟樓看了張許一眼,見張許用力地點頭,便也伸出了右掌。
兩隻右掌拍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這筆交易算是談定了。
八、遇襲
既然雙方達成了交易,孟樓三人再前進時就不是階下囚的身份了。一路上可以說好吃好喝好招待,而且他們還不花分文,蚯蚓王一夥輕車熟路,到哪兒都已經安排得妥當。
為了打發路上的無聊時光,張許把她所知道的關於蚯蚓王與生死眼的傳聞告訴了孟樓和胡海。蚯蚓王看上去四十多歲,實際上已經年近七十,但仍然和《林海雪原》裡座山雕一樣老當益壯。他十多歲時正趕上大規模自然災害,為了混口飯吃而拜了一老頭為師,從此當上了手執洛陽鏟的發丘中郎將,一干就是五十年。經過早年的苦難日子,他養成了謹慎心狠的行事風格,到了五十歲後自己便很少親自出手,帶了一幫被同道稱為“蚯蚓”的徒弟,他自己也就成了蚯蚓王。而生死眼也極據傳奇色彩,他出身發丘之鄉,在他的故鄉幾乎家家都有兩手盜墓的絕活,什麼紅繩勾寶黑狗伏魔之類的流傳甚廣,而且在他家鄉有個風俗,盜墓一般是由舅傳甥的,也就是說母舅將技巧傳給外甥卻不傳給自己的兒子。生死眼膽大又肯專研,九歲就隨著舅舅外出幹活,十六歲自立門戶,南方古巴國、楚國的墓葬,只要被他知道就沒有不被光顧的,算到現在,也快有三十年的經歷了。
“象他們這樣幹了一輩子掘人墳墓的活兒,有沒有遇到過鬼啊?”聽得津津有味的胡海問出了一個極幼稚的問題。他這問題一出,前面開車的“蚯蚓”臉色沉了下來,用力向窗外吐了口唾沫。
“少胡說,幹這行的很忌諱這個!”張許白了他一眼:“幹這行的稱那東西叫粽子。”
看到那司機的臉色,胡海不屑地撇了撇嘴,膽子這麼小又這麼迷信,竟然還敢作盜墓的。
孟樓對這個問題也相當好奇,他與胡海曾經遇到過非常詭異的事情,自從發現那個古墓之後,他又一直是噩夢不斷,因此他也問道:“那麼他們遇到過粽子沒有?”
“這個恐怕要問他們自己了。”張許吐吐舌頭,她雖然是個膽大的女孩,可是談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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