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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歡是男人的本能,明明前兩天還是個一無所知的愣頭小夥,今日南宮霖卻已經輕車熟路,親吻撫慰一樣不少,做足了前|戲,然後伸手往桃源入口一探,滿指桃津滑膩。
酒兒幾乎赤|裸著躺在他身下,裙衫鬆鬆垮垮搭在身上,半遮半露間更顯誘人。她因為緊張而急促地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眸色迷離嬌羞。
南宮霖把手指上的晶瑩展示給酒兒,有些得意:“你明明也想我了,看。”
酒兒被他一說,臊得都快燒起來了,咬著唇狠狠瞪了他一眼。南宮霖知曉她惱了,趕緊俯身一吻,邊親邊說:“我想你更多一些,你看它都這樣了……”
說著,他緩緩挺|身而入,把堅硬灼熱埋進溫軟的桃源之中。
正當兩人剛剛開始在葡萄架下親熱的時候,宅院外響起紛雜的腳步聲,接著木門咚咚。
有人來了。
“請問易姑娘在家嗎?有沒有人?”
外面的人一邊敲著門,一邊喊著話。酒兒受驚不小,抓起衣服遮住自己,作勢就要推開南宮霖。
南宮霖才入桃源,食髓知味,哪裡會這麼輕易放過她?他仗著身體優勢把人圈進懷下,雙膝分開跪在藤床上,然後抬起酒兒一隻腿,慾望緊緊抵住契合之處,雙臂則撐在酒兒頭側,避免身軀壓到她。
“呃……”
酒兒逃脫不能,反被攻佔到底,忍不住溢位嬌|吟。
這時又聽門外之人說話了:“咦?好像有人。”說著他又敲了門板幾下,手掌加了些力,震得門簷上的灰都掉了下來。
酒兒聽這聲音似曾相識,可又不像村鄰,更加慌亂起來,遂抬起一雙無辜杏眼看著南宮霖,目光祈求。
南宮霖勾唇一笑,伸手摘下藤上一顆葡萄,放進自己嘴裡,隨即俯身下去餵給酒兒。
薄皮綻裂,略帶酸味的汁水沿著唇角滑落。南宮霖沿著一滴葡萄汁的痕跡,舌尖滑過酒兒下頷、脖頸、鎖骨,最後在她肩頭輕輕啃了一口。
酒兒身子不自覺拱起,彷彿在發起邀請,她嘴裡含著葡萄沒有說話,水眸泛起氤氳,嬌中帶媚,還有幾分青澀,我見猶憐。
南宮霖見狀熱血沸騰,大力抽|送起來。酒兒不住側首望向門口,不敢說話,只得用手抓住他的臂膀,愈發用力。
“沒有人麼?”
門外之人還沒有走,見半晌無主人應聲,方才說話的男子又道:“要不我進去看看?”
聽他的意思,好似是在詢問隨行的另一人。
酒兒一聽大驚,趕緊衝著南宮霖搖搖頭,努嘴示意他看門口。南宮霖不急不慌,笑著衝酒兒比口型:別怕,有我呢。
門外另一男子開腔,聲線低沉:“嗯……罷了,可能是有事出去了,我們晚些時候再來。”
終於等到訪客離開,酒兒憋了半天總算可以說話了,張嘴就罵南宮霖:“壞死了!”順便還擰了他胳膊一下。
南宮霖銜住她唇瓣狠狠吸了一番,眉眼帶笑:“男不壞女不愛,這下你可以放開嗓子叫了,好酒兒……”
杏花含露春團雪,綠藤倚竹蟬鬢輕。聲聲嬌啼,風流雲雨。
話說方才的不速之客是兩名男子,其中一人清秀,一人肅然。那名沉斂男子在走出一截之後,下意識回頭看向易家老宅,牆角處伸出的碧綠葡萄藤,落進鷹眸之中。
他嘴角一挑。終於,回來了。
第六十章浣衣河
秋陽驕躁,待兩人在葡萄架下親熱一回,滿身大汗不說,衣衫也沾上了情|欲的印跡,粘稠滑膩。
清洗身子、換下衣衫,收拾妥當以後,酒兒把髒衣服放進木盆,抱著盆子便要出門。
“酒兒你要去幹什麼?”南宮霖換好衣服出來,正好看到酒兒走到門口。
酒兒指指盆中衣物:“我去河邊洗衣服。”
“洗這作甚?你好好在家休息。”南宮霖上前搶過木盆,眼角一挑,“存點力氣晚上用……”
“去!沒羞沒臊!”酒兒揚起粉拳捶他胸口一下,“都弄髒了嘛,怎能不洗?”
南宮霖嬉皮笑臉的:“那你先放著,待會兒我找人來洗,大不了給點銀子就是了。”
“你以為別人都見錢眼開呀?”酒兒白他一眼,“大家街坊鄰居的,你老是拿錢使喚別人,做出高高在上的樣子,人家會不樂意的。再說了,這些上面沾了……那個,怎麼好意思拿給別人瞧見嘛?還是我去河邊洗。”
南宮霖被她這麼一訓,有些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