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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霖隨之跑近蹲下:“幹什麼呢?”
鐵鍬翻起黑色泥塊,酒兒頭也不抬:“找酒呀!”
樹下有酒?
“還是我來吧。”
南宮霖奪過她手裡的東西便掘起來土來,不一會兒鐵鍬便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發出“鐺”的一聲。
酒兒雀躍拍掌:“找到了!”
兩人合力挖出一個酒罈子,被七八層油紙包得嚴嚴實實。酒兒把罈子抱起,清理掉上面的泥土以後,壇身上寫的字露了出來。
女兒紅。
玉露瓊漿滿春|色,一醉方休女兒紅。
“這還是我們才搬來的時候我爹埋在樹下的哩!他說等我出嫁的時候再取出來喝,只可惜……”
可惜沒等到她出嫁,易老爹就死了,更可惜的是,她嫁人當日沒有新郎,也沒機會喝下合巹酒。
壇蓋一掀,濃郁酒香紛湧而出,簡直都要醉了清風。
“好酒!”南宮霖深深嗅了一口,不禁開口讚道。
“我爹的私藏當然好了!”酒兒眼眸一彎:“不過,公子你覺得是我好還是這壇酒好呀?”
“嗯……”南宮霖蹙眉,裝作為難的樣子,“我只喝過酒,還沒有吃過酒兒,這沒法比較嘛……”
“不害臊!”
酒兒惱了,揚手就要打人。南宮霖一把抓住她的手,可憐巴巴地哀求道:“酒兒~好酒兒~你就答應我嘛!反正明天就去找里正了,這都是鐵板上釘釘的事,你就答應我好不好?酒兒~”
一路上任他軟磨硬泡,酒兒就是不答應和他把關係坐實。南宮霖遵照楚玖颺所教,鍥而不捨,死纏爛打,每天都要念叨此事幾遍,聽得酒兒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酒兒很是堅決:“不行嘛,都還沒成親呢……”
“吶吶,這可是你說的,成親就給我。那我們今日就成親,就在這裡!”
鴛鴦錦被,龍鳳紅燭。
這裡是酒兒自家的宅子,並非成家,因而房裡有很多她孃的舊物,還有她爹孃給她備下的兩箱嫁妝。當初跟成家的婚事是匆忙間辦的,儀式簡略,再說只是從村裡的一邊搬去另一邊,所以酒兒就把這些東西留在了老宅裡,如今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香案上擺放著酒兒爹孃的牌位,南宮霖與身著喜服的酒兒跪在下方。
此處沒有新郎官的物件,所以南宮霖在腰間栓了根紅綢。他手持燃香,跪得端端正正,對著牌位說道:“岳父岳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我以後會好好照顧酒兒,疼她愛她,定不相負,請二老放心。”彎腰磕下三個頭,然後他把香插|進香爐之中。
酒兒看著這一幕,眼前漸漸模糊,落下兩滴淚來。她趕緊抬袖擦去淚痕,朝父母牌位擠出一抹笑容,聲音有些澀:“爹、娘,我嫁人了,這回真的嫁了。我們兩情相悅,彼此真心相待,你們可以放心了。”
磕完頭上了香,兩人又對月而拜,最後揭開蓋頭,再飲下合巹酒。
終於到了洞房花燭夜。
“酒兒……”
真到了要付諸行動的時候,南宮霖反而有些手足無措,撓頭抓腮,不知如何是好。
酒兒看他紅著張臉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傻乎乎的……你還站著幹嘛?”
被一身大紅喜服襯著,酒兒白潤的肌膚更顯嬌嫩。她杏眼含春輕輕一掃,南宮霖心都酥了。他趕緊在床邊坐下,先是緩緩湊過去在酒兒臉上親了一口,帶著幾分試探之意。
看酒兒沒有拒絕的意思,南宮霖又再次親了上去。一雙炙熱的唇掃過酒兒額角、眉眼、嘴角,最後停留在蜜唇之上,探舌深入其中。
他的手剝開喜服衣襟,扯開層層遮掩,鑽進去握住一隻豐盈。掌心被填滿的一瞬,他沉積在身體裡的力量彷彿一下被開啟,立馬變得狂熱起來。
“嘶!”
酒兒覺得胸前有些疼,禁不住哼了一聲,伸手搡搡南宮霖:“你弄疼我了……”
南宮霖卻並沒有對此道歉,而是開始撕扯酒兒身上累贅的衣服,動作急迫又粗暴。厚重外袍滑落,香肩半露,他迫不及待地就啃了上去,狠狠親咬。
不消多時,酒兒便被剝得只餘肚兜褻褲,乖巧地躺在床上。
南宮霖傾身壓下,一邊親吻酒兒的同時,一邊伸手去解肚兜上的繫帶。沒想到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帶子被他扯成了死結,半晌也沒能解下來。
南宮霖呼吸粗重,體內熱浪一波高過一波,他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