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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他們家世代駕車,他還有個兒子,每次我要是出公差則是他兒子來。”
“哦,他兒子叫什麼?”楊凌好奇道。
“李啟明!”
“好名字,有前途!”楊凌一翹大拇指道,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還是國姓。”
車上孔興學忽然抽出一副畫來,使勁婆娑著,好像是美人的LUO體,口中喃喃有語,只是楊凌聽不清,不過孔興學一臉悲傷的表情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岳父大人,這是何物。”楊凌好奇地問道。
孔興學語調悲涼:“這是前朝華大家的《春樹秋霜圖》,說來不怕賢侄笑話,這本是你家之物。”
“啊,我家的?我怎麼不知道?”楊凌急切地問道:“很值錢嗎?”
“華大家的作品殘存的並不多,這副《春樹秋霜圖》更是珍品中的珍品,豈是那些阿堵物可以衡量的?”孔興學開口斥責道。
“那怎麼會在岳父手裡,岳父可是今天要還給小婿?嘿嘿,這個怎麼好意思呢。”楊凌搓著手,嘿嘿笑道,發達了,又一件傳家寶啊。
“你父親雖是鄉下一地主,卻是古道熱腸,凡是別人有難,都會出手相幫,有活孟嘗之稱。我當時不過是一落魄書生,一心只讀聖賢書,更兼經營不善,母親為了資助我讀書,更是將家中僅有的幾畝薄田也給賣了,卻不料我母親因勞成疾,到去世的時候我更是連辦後事的錢都拿不出來。正巧你父親來我們那做生意,聽說了我的事後,上門來資助我給母親辦了後事。後來我想了想,你父親的大恩不能不報,所以欲委身你家做一個賬房。不料你父親居然一口拒絕了我,還鼓勵我,說大丈夫在世當搏得一個功名,封妻廕子,也為我有這樣偉大的母親而搏一個誥命。我與你父親一見如故,故結為異性兄弟。在我進京趕考的時候,你父親不僅贈我金銀,也把他好不容易收集到的這副圖送給我,只說沒了銀錢可以用這幅畫換一點銀錢。待我功成名就之時,想將此畫還給你父親,你父親卻怎麼也不肯收。我無奈,這幅畫便是我和你父親情誼的寄託,珍藏至今。”孔興學動情地回憶道。
“既然如此,為何我母親去世的時候,你眼睜睜看我敗完了家產?”楊凌不禁問道。
“你父親去世的時候曾囑咐我好好照顧你們母子倆,我當時不管夫人如何取鬧,也想將你們母子倆接進京城來,可是你母親並不同意。後來我升任工部侍中,一直在邊陲主持堡寨的修建,一呆就是兩年,等得到你母親去世訊息的時候,就什麼都晚了。你敗光了家產,我就將你接來教導,說實話,賢侄你讓我很失望,我也對自己很失望,沒有完成對你父親的承諾。”孔興學眼泛淚光道。
“你現在拿這副畫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事?”
“當然不是,這是你見老師的見面禮。”
“啊?這可是很值錢的!”
“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將我珍藏的所有珍品都拿出來,也不願拿這副出來,但是我珍藏的所有東西也不及這副珍貴。現在的祭酒大人,出生豪門,什麼沒見過?只有這畫才能入他之目。”孔興學說著眼神堅毅道:“雖然將這畫拿出去我很捨不得,但是比起你的前程來,我是毫不在乎,所以啊,賢侄你一定要努力向上,不說看我的臉面,只為了你父母的殷切期望啊。”
“是!我知道了!”楊凌重重一揖道。
中國人向來看中風水這件事,一個京城的風水更是不能馬虎,坐北朝南這件事當然不僅是因為想獲得更多的陽光,也是因為北為尊,皇宮就坐落在京城的北邊,也正好是整個京師的中軸線上。皇宮佔地很大,至於有多大,楊凌也不知道,又沒進去量過不是?在皇宮周圍錯落有致的分佈著大大小小的各級衙門,只有兩個衙門不在此列,大理寺和刑部,原因是這兩個衙門都是審訊關押犯人的地方,陰氣重,不適合皇宮這麼光明正大的地方,這裡就是古代版的國務院了。
楊凌忍不住好奇心,掀開窗簾向外看去,只見一條極為寬廣的街道將兩邊隔開,北邊是衙門所在,有警衛站崗,南邊則是各種商鋪,酒樓、古玩、紙筆鋪自然不在話說,居然有個門庭極大的鋪子,掛著兩盞鮮紅的燈籠,大早上的居然不開業,再一看匾上居然寫著“怡紅樓”三個大字,看樣子郝然應該是青樓這種沒羞沒臊的店鋪。只見人來人往,卻不會過街道的中央。套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活潑嚴肅,看來成朝的開國太祖是一個思想很開放的人吶。只是歷代皇帝想著自己的臣子就在自己對面尋花問柳,會不會有別樣的情懷。
國子監在禮部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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