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他們繞過幾個街角,路過了很多的店和很多的人,最終李默然停下腳步,像是要確認對方沒走丟一樣回頭看了看葉晨:“到了。”
時間正是夜晚。李默然背後的小片黑夜被燈火給喧囂點亮,暈出圈圈水墨畫般的光環,燈光之間還夾雜著細碎而清晰的樓窗玻璃反光和路過行人……葉晨有些恍惚,這才明確的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先前那個城市了。這兒是李默然的家鄉。
“愣什麼?”李默然用空餘的手衝他招了招。葉晨於是幡然醒悟似的小跑著湊了上去,靠近對方身邊時藉著慣性撞了一下肩側,表達親暱似的。對方配合著歪歪身子,而後又正了回來,帶著他進了旅店開了房。
一間房和兩張床。
他交了近一週的錢,按他那一貫的做事風格來看大抵是隻準備待上一週。葉晨電光火石想到什麼,又沒問,只是不作聲地看著李默然交錢,然後跟著他的腳步和骨碌作響的行李箱輪子進了旅店房間。
房間很乾淨。李默然是個做事很仔細謹慎且考慮周到的人,他負責的東西一般情況下都很少出差錯,就算出了差錯,他也能用最順水推舟的方式把錯誤發展成優點。就像是那件畫著葉子的純白棉料短袖衫,其上不小心手抖後差強人意的曲線便被他用脈絡分支給巧妙地遮掩了去。
葉晨不得不承認,李默然在正常情況下是個很讓人放心和信賴的傢伙,或許那某些時候令人厭惡的寡言也是一個魅力點。
房卡被李默然隨意放在房間內的電腦桌上,他本人則一邊走一邊脫衣服,赤著腳進了浴室。水聲嘩啦啦的傳來,隔著帶花紋的毛玻璃看不清什麼,只能瞧見隱隱約約的黑影在晃動。葉晨也學李默然光著腳,蹲在毛地毯上看那行李箱的輪子究竟是什麼材質的,最終也沒得出個結論。輪子上沾了一層泥水,乾涸後只斑斑駁駁的露出本來材質,卻不足以辨認請。葉晨覺著蹲得腿麻,便乾脆靠著床坐下來,掏出手機玩兒俄羅斯方塊。他的圍巾被解下來隨意丟在床上,呢子風衣則扔在了電腦桌前的椅子上。他和李默然的呢子風衣是同款不同色。對方一向不喜歡戴帽子圍巾手套一類,連衣釦和拉鍊都很少派上用場——據說是不這樣就會感覺脖頸發緊渾身難受——葉晨喜歡圍巾,所以乍一看不怎麼能發現二人穿著同款外衣。
葉晨的俄羅斯方塊死了不知第幾局而正打到白熱化時,李默然出來了。他身上大半還溼著,四處淌水,浴巾系在腰胯間,因為打出的結過鬆和其主人繫結時的漫不經心而鬆鬆垮垮向邊側偏斜著露出些人魚線——或者說是恥骨。都差不多。葉晨仰頭看他,李默然髮梢滴下的一滴水正巧落在他臉頰上。他下意識眨了眨眼,有些掃興的發現那浴巾遮了對方的半截大腿以至於自己無法窺見其下風光,於是又將手機隨意丟在床上站起身去洗澡。他一邊走去浴室一邊用腳將李默然的衣服都踢到門口聚一堆,最後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也丟在那一堆上,邁步進了浴室。
裡面的水蒸汽很多,還有些發悶,殘留著李默然慣用的沐浴液和洗髮水味道,混合在一起之後顯得更加熟悉。些微薄荷味兒使得這香氣帶上些許冷冽,冰刀一樣湧入鼻腔,而和著溼熱的空氣就顯出幾分粘膩了。
葉晨覺出幾分異樣感,於是醒過神來下意識低頭一瞅,傻愣愣的看著自己胯/間半硬抬頭的那根棍兒,接著拿起蓮蓬頭沖沖沖沖衝。他把水溫調到最低,接著被凍哆嗦了下;然後又調到了合適的溫度。水溫回暖之後下面那根東西又開始硬起來,葉晨就一邊兒心不在焉的衝著澡一邊兒心猿意馬。通常情況下他有要求李默然都不會拒絕,哪怕對方自己不想要;至於體位和攻受多數時候也是看彼此的性/致和心情。
他剛進來的時候好像看到兩張床中間的床頭櫃上擺著幾盒套,到時候挑個有潤滑的就成;或者直接進浴室就著水。李默然可能會嫌髒而不願意在浴室做,他不大喜歡公共的場所和東西。
終於洗完了澡再隨意用李默然的洗髮液揉了把頭髮,葉晨連浴巾都沒系就走出浴室。身子被較冷空氣給激了下,欲/望減退些許,而後迅速習慣過來又無懼無畏了。
李默然正在電腦桌上噼裡啪啦的碼字,聽到聲音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葉晨一眼,隨即便又轉過頭去,還沒等手指敲上鍵盤便又猛地回頭,目光直指葉晨毫無遮攔的胯/間。表情沒什麼變化,葉晨知道他這是剛反應過來。
沉默良久。李默然回頭噼裡啪啦打上幾個字而後儲存了文件,開口發問:“你下?”
“隨便隨便,快點過來。”
李默然關了電腦又起身關上燈,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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