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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
埃勒裡帶著兩件東西走到那人面前:“請比
較手稿改正的筆跡。”他靜靜地說道,“與卡倫·蕾絲的證明上的筆跡相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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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斯科一瞬間凝視著,接著他抓取了檔案,
開始興奮地讀著它們:“我的天啊,”他咕噥著說,“另外一個人的筆跡!”
“我感到遺憾,醫生,”埃勒裡說道,“從這些和其他確定的證據,真相非常清楚。卡倫·蕾絲沒有寫《升起的八朵雲》。卡倫·蕾絲沒有寫在它之前的《太陽》,也沒有寫《水孩子》,也沒有寫其他有才華的小說,而這些小說歸功於她的筆下,她並且因此而獲得榮譽。卡倫·蕾絲所做的工作,並沒有布斯科先生位置低下的校對員做的多,而她卻憑藉這些作品獲得了國際性的聲譽。”
“但是,肯定弄錯了什麼,”伊娃大聲吃喝
道,“是誰能寫作它們?誰會允許別人用他自己的作品去獲得榮譽?”
“不是‘他”,麥可盧小姐——而是‘她’。同時,我並沒有說這樣是經過許可的,‘許可’是詞語中最虛偽的。有實行卑鄙而且背信棄義的勾當的很多方法。”埃勒裡縮緊了他的嘴唇,“全部這些小說都是卡倫·蕾絲的姐姐伊斯特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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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可盧醫生在窗戶邊緣突然坐下了。
“關於這一點,真的沒有絲毫的疑問。”埃勒裡說道,“我已經用過每一種可能的方法來核查,而且回答總是相同的。修改的筆跡明確無疑是伊斯特·蕾絲的——在那捆舊信中,我有大量她的筆跡樣本——註明的日期遠在一九一三年。
有幾處時間不同,但我今天早晨讓他們提出了專業性鑑定,所有裁決是一致的。當然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伊斯特的行為不過是她妹妹的秘書,但這也不可能,因為正如布斯科先生告訴你們的那樣,這些修改是有創造性的。”
斯科特博士乾咳一聲說:“也許你製造出來
的比真實發生的要多些,不是嗎?有可能那些修改是蕾絲小姐作出的,而她的姐姐正在扮演著速記員的角色。”
“那麼你怎樣解釋?”埃勒裡說著拿起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在這個是伊斯特·蕾絲筆跡的筆記本里,有那個《升起的八朵雲》的全部工作計劃——內容豐富的記錄,全都有創造性,全都有個性,帶有少許的頁邊備註,清楚地顯示出所有的273
想法只是她個人的。”
“但是她死了。”伊娃說道,“爸爸這樣說
的,卡倫——卡倫也這樣告訴過我。”
“你父親被蕾絲小姐故意地誤導了,你也是
如此。伊斯特活著。根據她的‘自殺的’故事所說,它發生在一九二四年。但是全部這些書,你能看見,都是在那之後寫成的。”
“但是,它們也可能是舊書、老筆記,倒回
去註明日期,並且正好發現——”
“不,麥可盧小姐。大多數顯示出的證據是
內在的——參考了同時代的事件——都遠在一九二四年之後。她確實活著,並且她寫作了卡倫·蕾絲的書,而且是在這個非同尋常的房間中寫作它們的。”
“天哪!”布斯科說道。現在他站了起來,心緒不寧地踱著步,“醜聞!這將把文學領域整個翻轉過來。”
“不會的,如果我們不願意它發生的話。”麥可盧醫生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他的眼睛再一次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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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為什麼又復活——”
“於是,就有了得獎。”出版商訴說著。
“如果這裡有欺詐或剿竊——”
“布斯科先生,”埃勒裡突然說道,“《升起的八朵雲》能不能是瘋女所寫?”
“天哪,絕不可能!”布斯科高喊道。他把他的頭髮弄得亂七八糟,“我不明白。也許伊斯特·蕾絲心甘情願地這樣做——為了某些她自己的原因。假定——”
“我不這樣認為,”埃勒裡慢吞吞地說道,
“卡倫·蕾絲拿著左輪手槍,監視她的姐姐,強迫她以死人的名義活著。”
“她——她的平靜!在五月的聚會——”
“有其他方法,”埃勒裡結束了說話。他坐在抽木桌子後邊,思考著。
“沒有人會相信它。”布斯科哀嘆道,“我將成為笑柄……”
“而那個可憐的人現在在什麼地方?”伊娃叫喊道,“畢竟,這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