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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要求,只要有人進課堂就行了。至於教學質量,進度等等,都還不在考慮之中。白天上課,人疲勞點,還在其次;復課鬧革命,重點在“革命”:每天下課後,3、4點鐘開始,教師們就分組集中學習,排查文化大革命中的重大事件,一直要搞到晚上9、10點鐘才可回家,而且天天如此,一搞就是半年。這對大多數比較“逍遙”的教師和我來說,倒是個很大的累贅:每天等於陪坐,一問三不知,聽一些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的問題,一天4、5個小時,天天如此,哪能不厭煩!時間一長,難免會打瞌睡;但這可是對運動的態度問題!這本身就是個問題!這樣,有時眼皮稱不住,要打瞌睡了,同事們就遞只煙抽抽,無形中也抽上了煙。一個連正式身份都沒有的教師,我真是懊惱透了!
72年,在尚未解決編制問題前,我婉謝了學校的挽留,堅決要求轉業去了工廠,結束了8年多的教書生涯!
2005年10月15日(星期六)
阿爾巴尼亞雜誌的徵文比賽
阿爾巴尼亞雜誌的徵文比賽
68年文化大革命復課鬧革命後,軍宣隊、工宣隊先後進駐學校。以後,清理教師隊伍、清查“516分子”等等一系列政治運動不斷,每天除了上課外,下午3、4點鐘開始政治學習,直到晚上7、8點,有時還要拖到10點鐘才能回家。生活單調而乏味,政治氣氛卻緊張而沉悶,不是今天整這個,就是明天批那個,要麼就是莫名其妙、含沙射影地亂批一通,叫你人人自危,謹小慎微,循規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個年代,精神文化生活是一片空白。古今中外的名著,不論是文學的、歷史的、抑或哲學的,等等,不是禁書,就是大毒草。排在禁書之列的,就算是被打入了冷宮,市面上是見不到的,圖書館有也不能借;能列為“毒草”的書,倒有些“福”了,原本可能是一本不起眼的書,沒人要看,成了反面教材,卻引起了大家一睹為快的心理,無形中作了些義務的宣傳。再者,偷看禁書,犯禁,是要受批評的;反之,以“毒草”為反面教材,閱讀起來是冠冕堂皇的,不必要遮遮掩掩。當然,最主要的著作還是人手一冊的毛主席語錄。
業餘時間,除了有時翻翻學校訂閱的英文版北京週報外,也看看當時被視為亞得里亞海濱的一盞社會主義明燈的阿爾巴尼亞的英文雜誌。70年9月,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了一頁“新阿爾巴尼亞”畫報舉辦徵文比賽的副頁,由該畫報編輯部向全世界的讀者提出一組16個問題(中文版的是15個問題,不知何故?),要求參賽者書面回答,作為比賽。問題的答案,大體在1969和1970出版的畫報中可以找到;並且設有四個獎項:其中,一等獎一名,阿爾巴尼亞訪問15天,費用編輯部承擔;二等獎二名,阿爾巴尼亞訪問15天,但旅費自理;三等獎二名,一床阿爾巴尼亞地毯和其他工藝品;四等獎五名,免費贈送“新阿爾巴尼亞”畫報一年。作為英語習作的練習,我先找了一下有關的資料,看看大致不差,也就做“文抄公”,參加了一次抄文比賽。洋洋數千字,而且居然也得了個二等獎;但僅僅榜上有名,並無下文。
說實話,我從未把此等遊戲當回事,但總不應是件壞事!已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想想都覺得很可笑(當然是一種苦澀的笑);要是現在,則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了。現在不會再發生的事,過去曾有過!做個紀念,特將二份信函附上,也算是一個過去日子的腳印吧!
2006年8月7日(星期一)
附件:
1,Letter to “New Albania” Magazine for taking part in the petition :
Dear rades;
I am a Chinese reader to the “New Albania” Magazine。 While writing to you; I seem to chat with some bosom friends from afar。 I am overwhelmed by the pure feelings and love cherished by Chinese people for the valiant Albanian people。
It is true that though we are separated by mountains and 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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