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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量也不過學了400來個單詞和數十個簡單的句子。但對他的印象卻很深:一是他的相貌很突出:矮矮的身材,米的個子;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頭顱很大,中間秀頂,周邊有一圈較細軟的絨毛般的稀疏頭髮。二是他多才多藝的,還兼任學校學生管絃樂隊的指揮。三是他停教我們一年後,就調往北京的大專院校任教去了。尤其是有一次在課堂上,他講到了助詞“do”的用法,卻發現有一位同學在打瞌睡,就走上前去提醒注意,然後一面講,一面倒退著回講臺,可能太聚精會神在他講解的這個老“do”上了,一直退到了牆邊,後腦殼撞在了黑板上,引得課堂上一片譁然!回想往事,知識不受重視,名牌老師也是枉然!上一節課,有三分之一的時間使用在維持課堂秩序上,真是不可思議。要在現在,那他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總怕是花錢也難請到的吧!
說起音樂老師夏禹生,那可真是一表人才,苗條、高挑,將近米的個子;面孔不大,白白的面板,因為瘦,顴骨略顯得突出了些;西裝頭,西式服飾,完全是一個“海派”人物的打扮。鋼琴彈得很好,西洋音樂的修養也很好,可在當時只在初中設定有音樂課的中學裡當老師,真是埋沒他了。不過,幾年後他也被調往南京市師範學院音樂系任教去了,並且兼任南京市工會工人業餘合唱團的指揮。
在初中一、二年級,還是童聲的時候,我的喉嚨還不錯,也頗得夏老師的青睞和賞識,多次入選童聲大合唱;只可惜當時自己年幼無知,對音樂、美術、體育這類副課,毫不重視,也不學習。因此,即便是夏老師教授的簡單的樂理、五線譜等,課後就又都還他了。10年後,當步入社會,才深感自己丟失了很多難能可貴、可以今後終生享用的學習機會。音樂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種業餘愛好和活動,對於調節、豐富人的生活;活躍思維、提高想象力,都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樂感好的人,學習外語,標準自己的發音,比一般人也要方便很多。更有甚者,由於缺乏普通的生理衛生常識,變聲發育的過程中,不注意保護自己,聲帶也受傷了,致使現在五音不全,聲音高不得高、低不得低。每逢朋友聚會,大家卡拉OK時,很羨慕那些引吭高歌的人;輪到自己時,雖自愧不如,也只好哼二句,敷衍一下,不掃大家的興,算是圓了個場。尤其是赴日訪問時,就更感到了自己的美中不足了:日本客戶大多都很喜歡卡拉OK,有些還是高手,如果,自己也能獻上幾曲日本的演歌,湊湊趣,氣氛就會更好些了;好在一般日本的演歌,曲調很優美,但音域不很寬,比較平和,演唱起來難度不大,請一位客戶作陪一起合唱,濫竽充數,還能湊合一下。
美術教師惲宗瀛,擅長西洋水彩畫,是當年一位很有造詣的青年畫家。可對美術課的寫生,美術的透視原理,我一無學習的興趣,也從不去實踐、認真地畫一下,這樣無異於自動放棄了師學的機會。現在,雖然半個世紀已經過去,但回顧往事,依然悔恨不已。
解放初期,校園裡的政治氣氛,尤其是在學生中間,還不是很濃的;相反,學習氣氛卻很濃。但又很有些片面,當時流行的順口溜是:“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的受害者。音樂、美術雖為副課,但在人生旅途中的重要性,往往遠在所謂的主課之上。對此,我感同身受,追悔莫及!音樂、美術的重要,在於它是陶冶人的性情,豐富生活內涵的一種自我修養和文化素質。人到老年時,會更加深切地體會到這種可以怡情的內在修養的至關重要。
2007年4月2日(星期一)
中學生年代(二)
中 學 生 年 代(二)
56年在南京市第十中學上高中時,當時###推行教改,高中語文課程改為文學和漢語二門課。文學課本採用新教材,是按中國歷史的朝代順序編寫的,從詩經“關關雎鳩”開始,接下來春秋戰國時代孔子的“論語”、左傳、屈原九歌的“國殤”,漢代司馬遷的“史記”,南北朝陶淵明的“歸去來兮”、古詩十九首,一直到唐宋八大家韓愈的“原毀”、柳宗元的“小石潭記”、歐陽修的“醉翁亭記”、蘇東坡的“前赤壁賦”,元代關漢卿的“竇娥冤”、馬致遠的小令,等等。當然,唐詩宋詞,李白、杜甫、白居易的詩;蘇東坡、辛棄疾、李清照、柳永的詞,也盡在介紹之列。說實話,三年的文學課學習,培養了我們對中國古典文學的愛好,也給我們的文學修養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我們一班比較談得來、愛好古代文學的同學,大多可以背誦上百首的古典詩詞和古文。在那“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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