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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雷克看了一下備忘冊說:“就在發生謀殺後那一段時間。”
梅森說:“先按普通失蹤開始調查,保羅。查閱所有的東西,醫院記錄、
不明屍體等等。”
“在溫特堡城一帶?”德雷克問。
“不,”梅森說,“從洛杉磯和舊金山一帶開始。。然後再看看裡諾,
特別是那裡。”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德雷克說著皺起了眉頭。
梅森說:“咱們來邏輯地分析一下這件事。很大的麻煩是我們被事實迷
住了,因為環境情況的絕對分量,我們開始對那些事實進行錯誤的理解。
“在這樣的情況下,與霍勒斯·亞當斯不利的證據看上去並不十分清楚。
在審判中的某段時間,他的律師被恐慌所困擾,變得確信他的委託人是有罪
的。不論發生什麼,保羅,一個律師都決不應該確信他委託人的罪行。”
“為什麼?”保羅問,“律師們的良心就是那麼脆弱嗎?”
“這不是律師良心的問題,”梅森說,“而是對委託人是否公平的問題。
一旦你確信你的委託人是有罪的,你就會用錯誤的眼光來看待所有的證據,
用錯誤的標準來衡量它。你可以看看這樁案件中那位神秘的X 小姐是怎麼回
事。現在我是在按照霍勒斯·亞當斯是清白的這一理論來行動的。在那種情
況下,他所講的有關X 小姐的事就非常可能是真的。那麼X 小姐就很可能的
確是去了裡諾與拉特威爾相聚。”
德雷克說:“我無法想象,佩裡。亞當斯有可能是清白的,但當他感覺
到他陷入了錯綜複雜的情況證據之中時,他試圖從中擺脫出來。如果這個女
孩已經去了裡諾,她就會在報紙上看到拉特威爾被謀殺的訊息,而且。。”
“而且什麼?”當德雷克停頓時,梅森問。
“而且可能會溜之大吉。”想了一下之後,偵探說。
梅森笑了笑,“好了,保羅,我們要找一個下手的地方,沒有時間去沿
著那些老線索一點一點地琢磨。讓你的線人看看他們在溫特堡能幹些什麼,
但同時派人在裡諾開始調查,這可能是條捷徑。咱們去查一查醫院記錄,凡
是跟失蹤案有關的一切工作都要做。現在我們來看看你的意見,假設你在裡
諾想失蹤,準備逃脫在東部所發生的某件事情,你打算到哪兒去?十有八九
去洛杉磯,或者舊金山,對嗎?”
德雷克想了想這個問題,承認道:“呃,是的。”
“好的,你在調查裡諾時,也要調查洛杉磯和舊金山。尋找科森·哈森
的每一個線索,不管她用的是真名還是假名。”
“要是假名可不容易。”德雷克說。
“噢,我不知道。她在必要時肯定用過她的真名,比如在郵局、銀行、
駕駛證上。看你能做些什麼。”
“好吧,我馬上就派人開始。”
梅森把拇指插在背心的袖孔裡,下巴靠在胸前,憂鬱地注視著地毯上的
花紋。“見鬼,保羅,我正在什麼地方犯一個錯誤——我已經犯了。”
“你怎麼知道?”
“這正是我盯上錯誤的線索而感到興奮的那種感覺,可能是我的潛意識
在警告我。”
“那麼你會在什麼地方犯錯誤呢?”
“我不知道。我有種感覺,這事跟萊斯利·米爾特有關。”
“跟他有什麼關係?”
梅森說:“當你一旦得到了一個正確的主模式,每一個單獨的事件都能
在這個模式中找到它合適的位置,並且與它緊密相連的另一個事件能相互吻
合;當你得到的主模式似乎能容納除了一個之外幾乎所有的事件時,那就很
有可能你的主模式是錯誤的。
“就那個米爾特來說,毫無疑問,米爾特是在試圖敲詐,而他將訊息給
了好萊塢的醜聞小報。對了,這件事有什麼發現嗎?”
“我發現這是洩密。我無法將米爾特的名字與此聯絡起來,但這是誰將
可以查清的。”
梅森說:“是的,即使不能從醜聞小報得到任何訊息,也可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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