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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把它裝起來。他右
手拿著兩個接頭,左手拿著一個,唉,您可以明白我是處在一種什麼樣的情
況下。我是惟一能夠拿到魚竿而且把魚竿給他的人;房子中只有我一個人;
狗也沒有拴,生人無法進去;僕人們發誓他們沒有靠近過那個房間。這可憐
的傢伙絕對沒有求生的可能,他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裝著毒藥的花瓶就在
桌子上,離他的床只有七八英尺遠,但他卻夠不著,無法把它打翻,或者想
些別的辦法。”
“但他可以拿起電話?”
“是的,很顯然是毒氣的作用太快了,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
人——他的某個朋友,走進他的房間,把那魚竿遞給他,可能說:‘瞧,羅
蘭,我碰巧發現了你的魚竿,它根本就不在威瑟斯龐的書房裡,你把它忘在
別的地方了。’伯爾就接過魚竿,準備把它裝起來。那位朋友說:‘好啦,
再見,如果你想要什麼東西,就告訴我。’然後往鹽酸裡放些氰化鉀就走出
去了。幾秒鐘後,伯爾就死了。這肯定是某個非常熟的朋友。好了,就這些。”
“從警察的觀點來看,”梅森說,“這是一樁明確的案子,你大概就是
惟一有機會的人。但動機呢?”
威瑟斯龐變得有些窘迫。
“繼續講,”梅森告訴他,“咱們聽聽壞訊息。動機是什麼?”
“呃,”威瑟斯龐支支吾吾地說,“伯爾夫人是一個非常獨特的女人,
她就像孩子一樣自然;她充滿深情,易於衝動。。哎,許多地方。您只有了
解了她才能明白。”
“沒關係,不用轉彎抹角,”梅森說,“具體地說,動機是什麼?”
“警察認為我愛上了伯爾夫人,想幹掉她丈夫。”
“是什麼使他們那麼想呢?”
“我告訴過您,伯爾夫人很自然,感情外露,充滿深情,以及——呃,
就當著她丈夫的面,她親過我兩次。”
“有時不是當著她丈夫的面,對嗎?”梅森問。
“麻煩就在這兒,”威瑟斯龐承認道,“在她當著丈夫的面親我的時候,
除了我們三人以外,沒有別的人在場,但有兩個僕人看到過她丈夫不在時,
她親我。這是天下很自然的事情,梅森,我無法向您解釋。有些女人天生多
情,想被愛撫和親吻。不是像僕人們說得那樣,聽起來好像我是在向她表示
熱烈的愛情。墨西哥人除了以為那是調情外,什麼也不明白。我只是以父親
般的方式摟的她,她把臉揚起來要我親她,我就親了她。”
“關於毒藥,警察能從你這裡查出線索嗎?”
“那是另一件糟糕的事情,”威瑟斯龐承認道,“鹽酸是我牧場上常用
的東西,而且我總是使用氰化物來毒地松鼠和小狼。地松鼠是很可怕的有害
動物,它們一旦進到莊稼地裡,就會吃掉莊稼;它們在馬棚亂竄,偷吃馬草。
你要想消滅他們,惟一的方法就是用毒藥。毒地松鼠在整個加利福尼亞是很
常見的,氰化物是人們使用的一種,他們還使用馬錢子鹼和其他東西。我在
農場上一直都放有浸過毒的大麥,我還有一些氰化物。好了,就這些,這是
一樁情況證據案件,清楚得要命,除了那些間接證據以外,警察一點兒事也
不用做。這簡直把我推向了地獄。”
“是嗎?”梅森問。
威瑟斯龐向他投過去了氣憤的目光。
“你可以把時鐘的指標向回撥18 年,”梅森毫無表情地說,“想想霍勒
斯·亞當斯是如何感受的。他被投入大牢,被控謀殺;他意識到間接證據在
極力圍著他編織一張證據的網。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情況證據可能是天下最
大的偽證者,不是因為間接證據撒謊,而是人們對間接證據的理解撒了謊。
你那時對此持懷疑態度。”
“我告訴您,”威瑟斯寵說,“這是不一樣的,該死,再過一百年也不
會發生一次。”
“噢,就說18 年好了。”梅森說。
威瑟斯龐氣憤地瞪著兩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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