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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你怎麼會知道的?”我和瑞恩又是一陣駭然。
他從風衣裡面的口袋裡,又掏出了一張相片,我湊過去一看,還是那張我們在雙桂山買下的照片。福爾摩斯先生指著齊萬福右邊那個老外說:“看他的右手臂,短袖下面,露出的部分紋身。”
我把臉湊近過去,仔細一看,還真的有露出一部分紋身,就是那天費所長給我們看的那個徽章上圖案的下部:角尺的轉角部分和兩根圓規的腳尖。
“對這個組織我略有了解,在離開重慶的那天,我還特意去圖書館找資料查了查。不要被它龐大的結構和超大的影響力所嚇倒,如果它真的想要得到某些東西,以其如此大的影響力,斷然無須費如此周折,從朴茨茅斯輾轉到酆都,再到張家界。況且,共濟會也並不是一個犯罪組織——現在的這個時代,怎麼還會允許一個比納粹還龐大的邪惡組織存在呢?除非他已經稱霸了整個世界。”福爾摩斯先生緩緩說道。
“可是,如此龐大的一個社團,怎麼會有這麼迷信、愚昧的人存在呢?居然相信能透過一些法術獲得超能力。”我問道。
一向篤信唯物主義的福爾摩斯先生說:“這些社團、組織,其實和宗教差不多,他們統治的本身就是愚昧落後的社會模式,它向單純的信徒腦海裡灌輸那些超自然現象,以達到震懾心靈、方便管理的效果,使其為之賣命。——事實上,就是一群魔術師的把戲。”
福爾摩斯先生抿了一口咖啡,接著說了一句:“笨蛋雖然笨,但還有更笨的人為他們鼓掌、賣命。”
“你是說,”我接過話頭道,“和我們斡旋的人,是共濟會里面的一小部分處心積慮的會員?”
“嗯,”福爾摩斯先生點點頭答道,“他們只是一部分而已。我想,我們的對手遠不止一個,可能是幾個,現在協同作戰了。這個案子越來越有趣了。”
“對了,差點忘記了,”我一拍腦袋說道,“我們在村子裡和齊千禧那裡查到一些訊息,或許有用。”
“哦?”福爾摩斯先生輕輕地笑了一下,略帶輕蔑,似乎是不相信我們離開了他還能查到什麼東西。
我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忿忿地說:“那天我們去了張村,從村裡幾個老村民那裡瞭解到,齊萬福的地主老爸當年接待過兩個外國人。還有今天在齊千禧那裡也得到了她的證實,還看到了那地主老爺和那倆老外的合影,據說最後還鬧得不歡而散。”
“就這?”福爾摩斯先生說,“那天讓你們倆抓緊時間休息,我去村裡辦點事的時候,我就實地詢問過了,確實有其事。不過地主老爺和兩個老外鬧了矛盾這一環,倒確實是不知道。”
“對於這些,你能聯想到什麼?”我問道。
“我只會在用我的手段證明了我的猜想之後,我才會說出來。”福爾摩斯先生又在故作高深。
後來,福爾摩斯先生終於放下了他一直以來的俯瞰一圈兒的姿態,他有點自責地自我檢討,說當初破獲那個跨省販毒案抓獲閻同君的時候,遺留下了歷史問題,沒有在那個時候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末了,福爾摩斯先生又恢復了他的高深和自信,他說道:“在平淡無奇的生活糾葛裡,這些案件就是突起的波瀾,就像是一條紅線一樣,貫穿在中間。我們的責任就是要去揭露它,把它從生活中清理出來,徹底地加以暴露,讓其曝曬在陽光底下。
“從目前我掌握的資料看來,這條紅線打了幾個結,還分了岔。但我相信到最後,我能夠把他們眉毛鬍子一把抓起來,拎在手中,遞上法庭,送往地獄。”
03
我們下去吃了點東西,閒聊了一會兒,就回旅館躺下了,福爾摩斯先生依然是獨自佔據了沙發。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家起來後,用過早點,我和瑞恩收拾東西等待著福爾摩斯先生的指令,整裝待發。不料此時福爾摩斯先生卻頗有閒情逸致地捧著咖啡在沙發上看報紙,沒有要行動的意思。
我有點納悶地問:“福爾摩斯先生,你幹嗎?”
他這才抬起頭來,陰陽怪氣地反問道:“你們要幹嗎?”
“不出去查案麼,今天?”我問。
“去哪?”他放下報紙看著我們說道。
“我們哪知道去哪?不是等著你調遣麼?”我有點無奈了。
“哦,那今天安排休息,我看看報紙,”福爾摩斯先生又拿起了剛放下的報紙說道:“你們想放鬆一下的話也可以出去到處玩玩。”
我和瑞恩又返身坐回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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