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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福爾摩斯先生若無其事地說道,“他拿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自然該跑了,或許昨晚就連夜跑了。”
“跑了?”我先是大吃了一驚,一想不對,福爾摩斯先生這人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他這麼說肯定有自己的對策了。我也裝作平靜,說:“看你這麼愜意,都哼哼上了,指不定你讓人家鑽到你哪個五指山裡去了呢。”
“難得你不糊塗一回。”福爾摩斯先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我網都張好了,現在就等著他們往裡面鑽。”
聽他這麼一說,我臉上剩下的疑雲這個時候才散開了,就知道是這樣,事情不搞定他的眉結是打不開的,這老小子辦事總是讓人琢磨不透。我好奇地追問道:“說說,快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兒。”
福爾摩斯先生這才從口袋裡摸出根棕煙自顧著點上,慵懶地吸上一口,然後說:“根據我前期調查的資料,這個威爾莫茨教授是以投資者的身份來大陸的,他的攜帶資產,有一架私人飛機。我剛剛打電話去海關處查了一下,那些傢伙的背景也確實夠強大,都打通了上下,拿到了在中國領空的準飛證了。半個小時前,他們駕駛了一架K·106,從首都國際機場起飛了。”
“飛了?”我趕忙問道:“那怎麼辦?出了國境我們就沒轍了啊,那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上了飛機他還能去哪?”福爾摩斯先生反問說。
“能去哪,英國唄。”我飛快地答道。
福爾摩斯先生又深吸了一大口棕菸捲,悠然地接著說道,“我昨晚不是說了嗎,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英聯邦的警方了。我剛才已經打過國際電話了,讓英聯邦警署在那邊張網以待。吉斯特爾警官這會兒也該登上返回英倫三島的班機了。”
“……”又是這樣,福爾摩斯先生不挖個坑讓人鑽進去問,然後藉機顯擺下自己的探案能力就不舒服。彷彿收集別人的疑惑、驚異、悵然和敬佩等目光和表情是他的愛好。
“對了,你昨晚送給威爾莫茨的那份禮物到底是什麼?”我突然想起來最後福爾摩斯先生那畫蛇添足的一筆。
“昨天接你出院的時候,林朝暉進去拿的那份檢查報告——威爾金斯的全身檢查報告。”福爾摩斯先生脫口而出。
“什麼意思?”我又犯迷糊了。
“威爾莫茨不是因為聽信了他父親的日記,又有威爾金斯這個亂吃藥的怪胎作實證,所以他才相信真的可以靠那種愚昧、邪惡的方法可以獲得超能力麼?我們上回抓了威爾金斯,查了他的老底,還讓林朝暉醫生給他做了一個詳細的全身檢查,你知道我們發現了什麼?”福爾摩斯先生問我說。
“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福爾摩斯先生答道:“查威爾金斯的底子的時候,我們發現他以前是在英國的一個核電廠工作的,後來因為一次核洩漏事故,弄殘了一隻眼睛。有一次他到東南亞去旅遊的時候,在一個寨子裡就吃兩顆所謂的懸屍取魂煉製的丹藥,之後就身體變異成那樣的了。”
“難道威爾莫茨他們的種種邪惡、迷信的做法,真的可以煉成這樣的獲取超能力的藥物?”我不解地問道。
“笑話,怎麼可能。”福爾摩斯先生不屑地說道,“經過林朝暉對威爾莫茨詳細的身體檢查,我們發現,他體內很多基因發生了變異,一些組織細胞都發生了畸形的裂變——這些變異和裂變不是因為那些藥丸,而是因為核洩漏的時候,他在那種存有數量眾多的放射性物質的空間中呆過,導致了變異。”
“這……”我被這個大大我超乎意外的結果驚得目瞪口呆。
“哎!”過了良久,我才嘆了口氣說道,“愚昧的人們啊,他們都愛崇拜邪教,居然相信這種虛幻的力量。”
“因為邪教的教義就是宣揚人不受約束的自由和力量。”福爾摩斯先生分析說,“這正好迎合了那些愚昧、想要強大卻身無所長、無能的人。”
“幼稚至極。”我輕蔑地說,“真要等變異怪胎用手扭斷他們的脖子的時候,他們才不會再崇拜它了。”
福爾摩斯先生笑了起來,說:“這很難說,狂熱的信仰可以讓你盲目奉獻出自己的生命——只要你置身於那種狂熱的群體氣氛中。”
“哦?”我再次表示不解。
“所以這個世界上到處是國家,到處是宗教,到處是組織,到處是社團,到處是企業,到處是粉絲團,到處是體育場,到處是小集體……”
“那……為什麼呢?”我很好奇地問。
“為什麼?——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