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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看著威爾莫茨教授放下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巴,福爾摩斯先生這才停止了口若懸河、東拉西扯。
他說道:“貴國的著名詩人雪萊有一句名言:‘一個人如果不是真正有道德,就不可能真正的有智慧。精明和智慧是非常不同的兩件事。精明的人是精細考慮自己利益的人;智慧的人是精細考慮他人利益的人。’不知道威爾莫茨教授,認為自己是哪一種人呢?”
威爾莫茨一笑說:“貴國也有一句民諺說‘能足智者,天不能窮’。”
“哦?”福爾摩斯先生說道,“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麼?”
“智慧起源於愚蠢的廢墟之上。”威爾莫茨說,“其實無所謂智慧與愚蠢,人的一切行為都是服務於自己的感官。成功了,便是智慧;失敗了,便是愚蠢。很有可能你在一件事情上成功了,卻又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失敗了。”
“那麼,威爾莫茨先生,”福爾摩斯先生笑著說道,“你是否有興趣讓我們的智慧對撞一次呢?如果我輸了,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如果我贏了,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內容。”
“如果這間屋子裡沒有裝任何錄音裝置的話,我倒是願意一試。”威爾莫茨也笑著答道。
福爾摩斯先生站起身來,平舉起雙手來,說:“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沒有。”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威爾莫茨笑看著福爾摩斯先生說。
福爾摩斯先生回答說:“就憑我讓那個道士帶回去了從你的手下斯科特身上搜出來的那半張羊皮卷。”
威爾莫茨聽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好吧,我同意。”
第25章 最後的晚餐
01
福爾摩斯先生這才又坐了下來,從口袋裡掏出兩根他的那東南亞棕煙,遞給了威爾莫茨一根,先幫他上火,然後自己也點上了。
福爾摩斯先生先是深吸了一口,撥出一縷煙霧,才說道:“你的父親肯定來過中國,還在中國的酆都遺失了一份東西——一張羊皮卷。”
“是的,我的父親德爾惠普爵士是一個探險家,也是英國共濟會內德高望重的人士。三十多年前他和好朋友兼搭檔費利佩·索亞雷斯來到中國探險,得到了一份羊皮卷,後來被一箇中國的地主給騙走了。這是我在他的日記裡看到的。”威爾莫茨也不避諱,坦誠地答道。
福爾摩斯先生這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相片來,拿住說:“那個地主,就是齊萬福的父親,想必這個你已經知道了。然後在三十多年後,你回到了中國酆都,想找回你父親遺失的東西,甚至還拉攏了當年騙你父親東西的那個地主的兒子,齊萬福。”
“是的,那是屬於我的家族的東西,我只不過是來尋回它,物歸原主罷了。”威爾莫茨教授答得倒輕巧。
福爾摩斯先生繼續分析道:“就是為了方便你們進行挖掘搜尋,你們殺害了張老頭,並讓齊萬福用湘西趕屍之術,利用張老頭的屍體,嚇死了從英國回來送葬的張順英夫婦,還用同樣的手段嚇死了緊跟著回國的郭淑芳。我說得沒錯吧?”
“沒錯,他們在不恰當的時間出現在了不恰當的地點。”這個時候,威爾莫茨露出了他殺人不眨眼的本來面貌。
福爾摩斯先生說:“至於兩具無名童屍——分別懸掛在張順英在英國和中國的兩處房子門前的槐樹上的童屍,這一點我一度很費解,剛開始從你們的動機和預謀上推測,都沒有合適的結果。最後我想,可能你們這麼做,僅僅是在故弄玄虛而已——你們的實驗在哪做都是一樣的做,放在張家兩處房子處,剛好可以轉移警方和我們的注意力。”
“你很聰明,確實如此。”威爾莫茨微微一笑答道,我感覺這句讚歎更像是嘲笑。
“至於我們兩次在長江的船上,遭人算計,我想這個人是毒梟閻志君吧。不知道是否和你有關係。”
“我保證,這個和我沒關係,我才不會玩這麼低階的示威遊戲呢。不過因為你抓了他的哥哥,他確實很想找你報仇,如果不是我不準過早地取你性命,或許你們在那個時候已經死了。不過他想警告警告你,這一點小小的要求,我沒理由不成人之美吧?”威爾莫茨輕描淡寫地說道。
“那我倒要感謝你咯!”福爾摩斯先生一笑,說。
“不用,我的宗旨是,只要不侵犯我的利益、不阻礙我的腳步,得饒人處且饒人。”威爾莫茨也是一笑。
“好,接下來就是你的幫兇和劊子手齊萬福,遭到你們下毒滅口。”福爾摩斯先生這個時候又把那張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