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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鷹鉤鼻生在乾癟的臉上格外引人注目,薄薄的嘴唇毫無血色。
福爾摩斯先生起身給我們一人倒上一杯紅酒,便率先舉杯,說:“來,我們歡迎威爾莫茨教授光臨,真是榮幸之至啊。”
那個威爾莫茨趕忙也端起酒杯起身,陪著福爾摩斯先生寒暄說:“言重了,夏先生聲名遠播,久仰大名久矣,今日得見,果然氣度不凡。”
“讓你見笑了,我先乾為敬。”福爾摩斯先生說罷舉杯一飲而盡。
“……”我和林朝暉這會兒有點雲裡霧裡了,這是幹嘛呀?一個偵探和一個惡魔在這兒互相吹捧、寒暄著。福爾摩斯先生莫不是吃錯藥了?如果真的是那個混世魔王,咱直接武力拿下就是,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福爾摩斯先生似乎是看穿了我們的心思,他一本正經地說:“教授是有護照的,他是來大陸投資的正正經經的商人,有我們的政府和大使館保護,我總不能就因為他讓人偷了我的手機而把他告上法庭吧?”
“哈哈,夏先生說話真風趣,佩服,佩服。”威爾莫茨笑道,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推到福爾摩斯先生面前,說:“這是夏先生的手機,現在完璧歸趙,多有得罪,望您見諒。”
福爾摩斯先生爽朗地一笑,把盒子收下,說:“哪裡。來,大家吃飯。”
一餐飯下來,福爾摩斯先生和那個威爾莫茨教授可真是聊得風生水起、不亦樂乎。像是多年老友重逢似的,從美國的南北戰爭,聊到英國的資產階級大革命;從東方快車案,聊到尼羅河兇殺案;從日本的山口組,又聊到了義大利黑手黨。
我和林朝暉看著他倆聊得那麼融洽,面面相覷之後,都有點不知所措,尷尬地用刀叉在盤子裡胡亂地扒拉著,把一塊牛排弄得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過了好久,看著威爾莫茨教授放下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巴,福爾摩斯先生這才停止了口若懸河、東拉西扯。
他說道:“貴國的著名詩人雪萊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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