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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重,至少沒有歧視的意味,這個或許是職業需求加信仰吧!
尊重才是硬道理。
我尊重陳五叔,好吧,我也尊重鬼靈朋友!
我點了點頭表示收到,想起繼續剛才的話題,剛要說話卻想起老爸前些時候說起過要給我相親的事,莫非——於是我反而不好意思地道:“是哪家姑娘?長得如何?”
我的外貌多繼承了老媽優秀的基因,雖然算不上潘安宋玉之流,但卻也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再加上一米八二的身高,也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什麼?”陳五叔倒沒有理會我省略了兩萬字的自我陶醉,不明所以地瞪著兩著牛眼,表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不是給我說姑娘?”我也詫異地說。
陳五叔哈哈哈大笑,良久才道:“你這小子才幾歲,還沒到法定婚齡吧?這麼早就想樓著老婆暖被窩了?”
呃!?敢情是咱自作多情了!不過陳五叔你有事說事唄,扭扭捏捏個什麼勁?害得我——真是無地自容了。
陳五叔笑無可笑,才道:“五一,我是來邀你入夥的!”
“入夥?幹這個?”我立馬口瞪目呆如冰凍雪山般呆立不動。
“幹這個怎麼了?幹這個怎麼了?幹這個怎麼了?”陳五叔被我不經意的蔑視反應氣得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你看看你,撇開你現在特有的本事不說,你去年攤上的那事兒,你還能幹什麼?”
去年攤上的那事兒?
提到那事我也不由滿臉苦澀,事到如今我也不明白怎麼就攤上了那事!?
二oo九年四月十二日,農曆三月十七,星期天,北京,巨冷有大風,諸事不宜。
今天是週日,大風呼呼地颳著,送來無盡的春寒。
我,大名關五一,外號——勞動節,作為燕京大學大二的單身狗,沒有陪護女友上街逛商場、踏馬路或去霸佔圖書館、自習室卿卿我我的任務,自然窩在暖暖的被窩是上上之選。可臨近中午,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我及其他三個同病相憐的室友也不得不為生存而起床了。
雖然時正食堂人流高峰,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擁擠不堪,但我們四個自詡為“燕園”關、張、趙、馬四大才子,走起路來乃一搖三擺的螃蟹步,絲毫沒有墮落明代唐、祝、文、徐四位前輩的威風。
雖然少不了招致無數的白眼及看小丑般的鄙視,但我們堅決認為那是他們羨慕嫉妒恨我們的風流瀟灑及威武身材,儘管我們都是四眼田雞,且張才子黑炭一點、趙才子肥胖一點、馬才子矮瘦一點,可是四大才子之首的我可不是儀表堂堂、玉樹臨風的麼?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換成如今時髦的說法就是:不作死,便不會死;若作死,千百種死。
進入食堂,迎面過來的居然是我們同屆的燕大第一校花——林一林:熟悉的馬尾巴,彎彎的眉毛像柳月,大大的兩隻眼睛清澈如泉,高挺瓊鼻櫻桃嘴,一張清新脫俗的瓜子臉,肌膚勝雪,雖然身著普通的運動裝,但一米七的大美人怎麼看怎麼有!
如此美人天上有,莫非仙子下凡來?
林一林是第一校花,燕大無人不識,理所當然她也是無數男生的夢中女神,不知多少男生的萬子千孫都因她而夭。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自然也是人,正常的男人。
但她是天上的仙女,是雲端的雪蓮花,是我這種釣絲永遠可遠觀而不可褻瀆的聖荷之花。
第九章 很大很軟很**
林一林永遠是人群的焦點,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千萬目光的聚焦所在。
一直是!永遠是!
眼看我們就要擦肩而過,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她滿面桃花樣子,而且——居然——對我還拋了一個能誘死人的媚眼——難道——她在勾引我!?
可我眼睛的視線卻清清楚楚地看見她平平靜靜款款而來,清新脫俗,沒有絲毫媚意。
我的思維跟視線瞬間扭結一起,亂如麻花!
就在這時,來不及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極端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右手居然不知何時悄悄迅速伸出,一把抓住了林一林的右胸——
這一瞬間——時間停止了!
這一瞬間——世界安靜了!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傻眼了!
而更可怕的是,在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居然捏動了五指——雖然隔著外套及胸o衣,但我依然可以清晰感覺到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