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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期會冷至一度二度,有時卻高至二十幾度,或為冬天或為半夏,年年不同,奇怪之極。
像今年的天氣其實也還好,天氣預報給出的白日氣溫是10到20度,而且天氣晴朗,想必這種天氣全國也就海南可以比擬吧!?
雖然斬大番上午十點才正式開始,但早上八點半多我匆匆吃過早飯就跨上飛牛奔赴五良村。這倒不是說我家離五良村的路有多遠及怕路上塞車,其實以我駕駛飛牛的普通速度,估計也就二三十分鐘就可以到達,但那邊人多啊,去晚了可就沒有好地方停車,更主要的是沒有較好的觀摩位置了。
當然了,我之所以知道要提前過去,卻是老爸和陳五叔反反覆覆都提醒了n遍。其實老爸也打算去看的,可是昨天一個客戶急需一批鐵具,老爸本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無奈之下也只好放棄了這次生平難遇的斬大番。
等我趕到五良村時也差不多才九點鐘,可那裡被平整過的農田會場已經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特別是那些小商小販早已在會場的四周擺好了自己的攤點——糯米糖圓、糖粥、煮粉、蝦公餅、糯米糕、棉花糖及各種各樣的水果等,甚至都不用吆喝就已經被前來觀會的人們圍了個水洩不通,生意火爆得很。
會場主要分為四個部分:斬三牲、下火海、上刀山、木偶戲場,中央位置則是搭好的一米高臺,華光大老爺和關帝大老爺早已穩穩地端坐在那裡,目光如電,審視著前方——任你萬般風雲變幻,兩位大神亦是安然不動。
木偶戲場正是在兩位大神的正前方,目前已經開唱,用的正是我們客家話。
我仔細聆聽一下,發現他們唱的是八仙的橋段,我對這個興趣不大,因此也沒怎麼用心去聽。我打量戲場四周,發現聽這個多半是一些老人及一些愛熱鬧的孩子,普通的成年人們則聽聽走走,都是逗留一下,走馬觀花便四處走動起來,熱情度和我差不多。
其實木偶戲也算是我們國家比較傳統而又古老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了,在我們百川也算是比較流行的曲藝節目,每逢喪事喜事壽宴什麼的都可以請他們來唱上幾天,熱鬧一下。
而木偶戲在我們百川也有三種語言唱法:客家話、地佬話、白話,基本上是那片人就選擇那種唱法,比較容易讓人聽懂不是?
我小時候也愛聽愛看木偶戲的,可隨著年齡的漸漸增大,對這個的興趣卻越來越減,到了現在竟然有聽之不進的感覺,我這是怎麼了?
唉!越成長,越浮躁,我還能找回一顆本我的心嗎?
莫非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我曾聽陳五叔說過,除了木偶戲,其它斬三牲、過火海、上刀山會依次進行。木偶戲想這種場合至少會唱上七天,甚至半月,更有可能是一個對月,不過現在年關將至,也就應該是唱上一個星期吧!?誰不要回家過年?
我也走走看看,最終也沒碰上陳五叔及任何一個熟人,打他電話也是沒人接,不用說也知道是周圍太吵,他肯定留意不到他的手機都快要被我打爆了。
至於龍五爺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找他,因為找他也沒有用,他此時應該已經請神降法,變身生銅了吧?只要他被度法於身,那他就已經不再是龍五爺,而是雷打不動——對周圍世事無所知無所感的神之降臨者——生銅,除非他解除降法,否則決不會恢復正常人的模樣。
生銅就是這麼的神奇,不可解釋的神奇。
生銅接受神之降法的時候,即便年老體弱的人也會變得身輕如燕,健步如飛,走起路來即便平常後生也要小跑才能跟上。而且他們的嘴腮之處也會用一種特製的銅釺兩邊對穿,按道理他們應該痛苦無比,可是他們卻神奇地毫無感覺,甚至將銅釺撥出之後他們的嘴巴也會迅速完好如初。
這個科學怎麼解釋?
第88章 斬三牲
這個科學無法解釋!
使用麻醉、快速恢復傷口的金創藥?哪麼這是什麼金創藥?哪裡有賣?求大批次!而且怎麼解釋他們的年輕了幾十歲的體質?服用興o奮劑?開什麼玩笑?興奮劑是大路貨嗎?而且是幾百幾千年前的大路貨?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科學在當今的世界幾乎可以主宰著時間一切,但並不是所有!比如百慕大之謎、野人之謎、外星人及許許多多的奇人怪事等,科學家們並不能給出確切的答案。
許多的科學家理論無疑是值得堅持和信任的,但有句異曲同工的話也說得很好:“盡信書不如無書。”
科學通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