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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的自私吧,當時我沒敢說出來。可是,我又怎麼能說出來呢?我不知道他是誰,而我一旦說了,他就會宰了我。他可是個殺人犯!有什麼做不出的?我得為自己的安全著想,換了是你們,也會這樣的,是吧?
“那時我就想,他跟肖陽有仇,這不關我的事。他在那上面,未必看到了我。我又何必暴露自己呢?可是,昨天晚上,他還是找上了我。大概是在半夜兩點鐘的時候,他來撬我的房門。幸虧我當時沒有睡著,故意弄出點聲響,才把他嚇走了。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我得離開。
“到了早上,大家發現汽車的輪胎爆掉了。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一定是兇手乾的。他想把我們都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然後找機會幹掉我。我可不能坐以待斃!我要先下手為強!昨天我聽張甲談起了偵探小說裡面所謂的‘密室’,這給了我靈感,哈哈,只要把你們都關在密室裡,我就不用怕兇手了,我就可以安心地離開。剛才我說要去山下打電話,但沒人陪我去!我想過了,如果只是我一個人走,又沒有車,很可能會被兇手從後面追上來;如果是兩個人,我又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兇手,所以,最好是多幾個人和我一起走。可是,你們又不願意,說什麼也要留在這裡等車來,那我就只好把你們都關起來了。
“不過你們放心,大家都呆在一起,那兇手是不敢暴露自己的。等我到了下面,就會打電話報警,讓警方來解救你們,再把那個兇手查出來,繩之以法。為了讓你們安心,我就錄了這一段,留給你們看看。你們就耐心地等著吧。”
說完這些,衛禮伸過手來,把DV關掉了。看完之後,大家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同時,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疑問:在我們這些人當中,誰是兇手呢?
蟲工木橋◇BOOK。◇歡◇迎訪◇問◇
第22節:超越密室的謀殺(13)
白奇吁了口氣,說:“難道我們真的要乖乖等在這裡嗎?”
石堯“哼”了一聲,說:“他說的我們就信啊?”
被人囚禁的滋味的確不好受。於是大家一致建議,無論如何,先出去了再說。孫明輝再次掄起斧子,猛力往門把手上砸過去。連砸數下,那堅硬的木門上終於裂開了一道縫隙,縫隙繼續擴大,最後形成了一個小洞。張甲伸手過去,拉開了外面的鐵栓。
回到大廳,大家還沒來得及為自由歡呼,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一條長長的血跡,斷斷續續地延伸著出了大門。
SIX
血跡出了大門,在廊前的臺階上消失了。秦宜頗為納悶,說:“奇怪啊,這些血跡是怎麼回事?誰流的?”
站在這裡的五個人,個個手足完好,那麼這些血,不是肖陽的就是衛禮的了。肖陽早就死了,難道是衛禮?可衛禮為什麼要自殘呢?
眾人一時茫然無措。秦宜又說道:“他受了傷的話,應該走不遠。我們四處去找找看,或許還能找到他。”
秦宜跳下臺階,轉過屋角,往東邊去了。張甲和孫明輝則往另一邊找去。別墅之外就是光禿禿的沙灘碎石,並沒有任何人的蹤影,也沒有血跡。繞別墅轉了半圈,正遇上秦宜從那邊過來。秦宜攤了攤手,表示毫無收穫。
回到別墅前面,石堯和白奇正往木橋那邊走去,三人從後面追了上去。
“那邊什麼也沒有。”孫明輝說。
“那……我們去停車房看看。”石堯心底多少還記掛著他的車。
所謂停車房,只是一間極簡陋的磚頭房子,連大門都還沒裝上。石堯的汽車爆了胎,才剛啟動出了門口,就拋錨了。停車房的裡面已是一覽無餘,肖陽的屍體還躺在角落裡。大家誰也不敢進去,只遠遠地看了幾眼。停車房裡也沒有衛禮,眾人四下散開尋找,就在那山口轉彎的地方,他們發現了衛禮,不過,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衛禮一動不動地趴著,肩上還斜掛著他的旅行包。旁邊有一塊尖銳的大石頭,那上面已經沾滿了鮮血。張甲大著膽子湊近了些看他的傷勢,說:“好像是被這塊石頭擊中了後腦勺。”
如果說肖陽的死,大家還覺得是意外,那麼現在的衛禮,就毫無疑問是被人給幹掉了的。大家一時都慌了心神,不知所措,還是張甲先冷靜下來,他說:“必須下山去報警了,但還要留幾個人在這兒守著。”
誰都不願意留在死人身邊,更何況,兇手是誰呢?會不會還潛伏在附近呢?白奇將手插在褲兜裡,欲說還休,顯得有些猶猶豫豫。最後,他從裡面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