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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磨損得太厲害了?”白奇說。
“怎麼可能?”石堯瞪了白奇一眼,“這下好了,我們都走不了了。”
“那又是怎麼回事?”白奇說,“難不成是誰暗中搞鬼?”
孫明輝說道:“不會吧?誰會這麼無聊?”
這時,衛禮從外面跟了進來,說道:“要不,我們走下山去吧?從這裡到那村子,估計也就一兩個小時吧?”
“一兩個小時!開什麼玩笑啊?”白奇叫了起來,“而且,我們沒有必要都下去吧?只要一個人去打電話報警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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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超越密室的謀殺(9)
秦宜點了點頭:“白奇說得沒錯。誰願意下山去?”
“這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呆下去了,我下山去。”衛禮說,“不過,……你們誰陪我一起走啊?”
石堯答道:“我陪你下去吧。”
衛禮似乎還有些顧忌,說道:“就你啊?……我們再多個人走吧。”
石堯張嘴露出一張笑臉,說:“沒有必要吧。就我們倆下去好了。其他人在這裡等著,我們會叫車上來的。”
“這……”衛禮猶豫著,眼神也隨之遊移不定起來,“嗯,也好……對了,大家還沒吃早飯呢,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張甲的腦中正轉著一個念頭,但仔細一想,就禁止發表了,只跟隨著他們,一起進入了廚房。早餐已經準備妥當,大家圍著一張長方桌,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衛禮肚子雖大,飯量卻似有限,早早地停了筷子,坐在一邊剔著牙。之後又忽然起身離去,回來提著一隻他的隨身揹包,從中取出一疊影集:“這是我這一兩年來拍的照片,大家給我指點指點?”
衛禮將影集給每人遞過去一本,又說道:“對了,昨天帶過來的啤酒,我們都還沒動過呢。要不大家來兩杯?”
眾人並無異議。這裡的風俗,男人是一定要喝酒的,而且每次上了酒桌,往往就要大幹一番,八、九瓶的不在話下。因此稍稍喝上那麼一杯、兩杯,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小兒科而已。
衛禮從壁櫥中取出一隻大盤子,就往大廳去了,過了一會兒,他用盤子託著四瓶啤酒,回到了廚房。大家欣賞著他的相片,正看得入了神。衛禮開了酒瓶子,說道:“明輝,幫我把杯子遞過來。”
孫明輝找出幾隻玻璃杯,衛禮皺了皺眉頭,說:“這裡面有塵垢啊,不太乾淨,洗一洗吧。”孫明輝對著杯子瞅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什麼來,但人家愛乾淨,也不好反駁,只得依言將玻璃杯沖洗了一遍,這才遞到衛禮的面前。衛禮給每人倒了一杯,那白色的泡沫翻滾著溢位了杯口。
大家邊喝酒吃菜邊聊天,很快,那四瓶啤酒就被消滅光了。衛禮說道:“我再去拿幾瓶。”
張甲看著衛禮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那背影有些模糊起來,到最後竟然什麼也看不清了,腦袋一沉,“嗵”地一聲落到了桌子上,旁邊似乎還響起了一連串的“嗵嗵”之聲……
FIVE
張甲醒來的時候,廚房裡面的情形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自己趴在桌子上,打翻了手邊的酒杯,啤酒順著桌沿往下滴,已浸溼了大半的衣襟;孫明輝歪在一邊,兩條手臂都掛了下來;白奇則整個兒仰躺在地上,只剩半隻腳還擱在凳子上;秦宜坐在孫明輝的對面,腦袋枕著右臂,就像上學時候在課堂上偷睡一樣;石堯也已倒在了地上,手裡還緊緊地握著那隻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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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節:超越密室的謀殺(10)
張甲揉著腦袋,使勁地回想剛才廚房裡的情景。早餐、啤酒、照片,還有……對了,衛禮呢?
張甲忙將孫明輝推醒,等孫明輝也恢復了意識,二人再喚醒了白奇、秦宜和石堯。
“衛禮呢?”石堯看出情況有些不妙。
“很顯然,他在我們酒裡下了藥。”白奇忿忿地說道,“我知道他這個人,平時就有失眠的毛病,走到哪兒都帶著安眠藥。”
“他到底怎麼下的藥?當時我們都在,不可能當面下的吧?”孫明輝說。
“是不是杯子裡面有問題啊?”石堯舉起手中的杯子,仔細研究。
“不可能。”孫明輝說,“大家還記得吧,衛禮說杯子有點髒,還讓我特別洗乾淨呢。如果他事先在杯裡動了手腳,不是會被我洗掉嗎?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而且,我還沒覺得那些杯子髒呢。”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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