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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倆站崗的大兵,誰知道你這是幹啥的地方,還報案,扯吧你就。”
“著啊,小子,腦瓜子反應挺快啊,不錯,這裡當然不是受理案件的地方,咱爺們還有一處辦公場所呢。”
呀哈,看不出,這老燈泡子還挺有道行,居然還有辦公的地兒,我不禁對他肅然起敬。
“啊,到點了,咱倆真該回所裡去了。”黎叔打個哈欠,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離開房間時,我有些心悸的看看裝著那些鬼肉球的房間,捅捅黎叔:“那些撒尿肉丸咋辦?”
“沒事,它們不會跑的。”黎叔大喇喇的說道,“它們熬到這份上不容易,都急著轉世投胎呢。”
我雖然沒聽懂黎叔的意思,但看他那成竹在胸的模樣,也沒再追問。倒是路過那些紅門時,我明顯感到了一股股令人心驚肉跳的怨氣,連精神都有些恍惚,就問黎叔這紅門裡面是幹啥的。
黎叔盯著我,猛然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鬼??門??關,知道這些紅門開啟的後果嗎?”
突見這老孫子裝神弄鬼、好似看見了自己老婆躺在別的男人床上的表情,真就駭了我一跳:“你別嚇唬我啊,啥、啥後果。”
“出生入死,凡走進紅門的,都得下地獄。”老傢伙大眼皮一翻,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的乜斜著我,那尊容跟他媽加勒比海盜裡面的鬼船長一德性。
見老傢伙又嘮鬼嗑,我拔腿就跑,但我真的感到了紅門裡那股攝人心魄的深深寒意。
走出電梯,再次站在大廳裡,我竟有恍如隔世之感,原來,看來能每天見著陽光也是一種幸福啊。可惜,我們總是會忽略這些微小的幸福,以至於我們一輩子總是在追逐所謂的批次幸福,卻不知道其實這一路上已經錯過了太多的零售幸福。
第4章 心理診所
這時,我才想起二樓還有人,就問黎叔他們是幹啥的。黎叔也是一臉茫然,說光知道二樓全是部隊的軍人,而且他們來的比自己還早,也不知道他們一天在研究啥,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兩不相干。
“既然是軍事禁地,那衛兵為啥不攔著你。”
“呵護,小子,這銅門上按有最先進的人臉識別系統,老夫這張臉就是通行證,牛逼吧?”說著,老傢伙還得意忘形的跟衛兵揮揮手,瞧那意思就差說同志們辛苦了,結果衛兵眼角都沒瞄他,老傢伙也不以為忤,踢著順拐的正步就溜達出去了。
出了大銅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熟悉的、飽含汽車尾氣的空氣,總算又回到人間了。
可能是人一缺氧大腦思維也遲鈍,如今氧氣足了,我才想起一很關鍵的問題:我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是啥地界啊?
“嘿,田啟功沒告訴你呀,”黎叔真有點意外,“這裡是雅克什市,隸屬呼倫貝爾市,位於大興安嶺中脊中段西坡。雅克什是滿族語要塞的意思。整明白了沒?”
“啊,”我點點頭,心說我明白你大爺。
上了正街,黎叔攔了一輛計程車,說是到興安西街佳潤小區。等到了小區,黎叔開啟車門剛要下車,一看我也要下車,一咧嘴:“大侄兒,叔兜裡都是大票,沒零錢,那啥,你先把車錢付了吧。”
臥槽,老燈泡子,嘴甜皮厚,是便宜就佔,i服了you。。
進了小區,我還納悶,就想,這派出所咋還設在小區裡了,奧,可能是以社群警務室作掩護吧。正胡思亂想,老傢伙領著我拐進了一棟居民樓的一單元,然後摸鑰匙開左側的一樓房門,我一瞧,當時就要抓狂:在房門一側的白牆上,用紅油漆歪歪扭扭寫著六個大字“易易心理診所”。
難道這就是黎叔所謂的所裡?
待進了房門,我徹底滅火了,只見不足30平的小屋裡黃表紙、紙人紙馬、羅盤、泡麵盒子琳琅滿目,更雷人的是,衝門的牆上居然還掛著一面油漬麻花的、印有“妙手回春醫心病,再世諸葛渡眾生”的錦旗,乍一看還以為買性藥的小廣告吶。
我快要失控了,我幾乎是帶著哭腔問黎叔:“你和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警察還是神棍?”
黎叔面不改色:“看過無間道嗎,我表面用心理諮詢師作掩護,實際上是警察,懂嗎?”
我呸,你TM還心理諮詢師,整個就一打瘸子、罵啞巴、奪要飯碗、踢寡婦門門、踹絕戶墳、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江湖騙子,完了,我這一株含苞待放、頂花帶刺的狗尾巴花,算是徹底毀在你這手了。
爹、娘,孩兒對不起你們,給祖上丟人了;校長,學生愧對組織上的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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