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媽的,我嚇得都語無倫次了。
田啟功一皺眉頭;拎小雞般就把我拎回屋裡: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你已經是代號為17小組的靈異案件專案組成員,他,就是你的領導兼師傅,你如果想擅自退出,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 後果很嚴重,嚴重到比鬼還可怕。
看著一臉猥瑣笑容的黎仕其,田啟功一鬆手,我順勢倒在了地上,暈了,我真暈了,都吐白沫了,我真的啥也不知道了!
老話說,裝昏當不了死,我昏也昏了,死也死了,醒了之後,我很快就接受了現實,開始踏踏實實地跟著黎叔這個齷蹉老男孩拜師學藝。
按說就我這“跳過牆、上過房、搶過小孩棒棒糖”的小暴脾氣,肯定不會這麼逆來順受的,因為別看田啟功話說得狠,但我又不是三好學生, 哪兒會被幾句類似“找你家長”之類外強中乾的話就嚇唬住了。
真正使我動心留下來的,是我醒來之後黎叔說得幾句話:“小子,別他媽不知好歹,陰年陰月出生的人多了,你以為誰都有機會來17組呢,操。這老傢伙言談舉止整個一社會人,哪兒TM象個警察。
“實話告訴你,老田之所以選你,一是看你命相七傷,屬天生就橫跨陰陽兩界的主兒,再一個,也是想救你一命。”看老傢伙白活(東北方言:吹牛、侃大山)得口沫橫飛,當時把我真有一種抄起桌上那足有5公分厚的菸灰缸,把他那滿嘴摳副軍旗毀副麻將還能刻倆色子(色發shai音,三聲)的四環素牙一個一個的敲下來的澎湃衝動。
不過,這老燈泡子(東北俚語:對老頭的戲稱)接下來得一句話,徹底把我整沒脾氣了:“小子,這18年活得是不是挺坎坷啊?而且最近是不是感覺身體越來越差啊?”
見我有些心虛地看著他,黎叔更得瑟了,“嘿嘿嘿,明跟你說吧,咱們玩的是啥,咱們天天都玩鬼,雖然我不能改變你的定數,但是,起碼能讓你活得消停點,不再被鬼啊妖啊的搓摸(東北方言:折磨、騷擾)。”
說實話,黎叔這句話當時真打動我了,想想也是,誰願意身邊整天跟著一群鬼魂,時不時的還被禍害一下啊,
所以,我特傻特天真的問了一句:“真的,你真的能讓我不再招鬼?”
“嗤,”黎叔一臉的得道高僧的拽樣,“這點小事兒都擺不平,我還有臉給你當師傅,笑話。”發自肺腑的說一句,在那個時間段,我確實被這老丫唬住了,可如果要是能預知後來發生的那些事兒,日你個仙人闆闆的,我當時鐵定會拿啞鈴削(東北方言: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然後拍拍屁股直接去人才市場賣身。
可惜,人生沒有撤銷鍵,青春沒有後悔藥,回首往事,一切只能是一聲嘆息、徒呼奈何。
接茬說回來,黎叔一番巧舌如簧的蠱惑,再加上他那爐火純青的裝逼犯的演技,我真蒙了,只能向田啟功投去求助的眼神,結果那天殺的依舊是一副“我拎著醬油做俯臥撐”的鳥樣,這把我恨的呀,心說老子將來要是學有所成,見天的拘了女鬼去誘惑你,讓你夜夜夢到倉老師,夢遺死你!
見我已就範,田啟功冷冰冰的丟下一句“黎組長,希望你們團結協作,儘快開展工作”後,就走了。於是,在距離地面不知幾百米的偌大的地下空間裡,就剩下黎叔和我,還有那些一想起來就渾身起麥麗素的鬼肉球。奶奶個熊,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不挨著啊,這究竟是什麼個情況啊!
既然已經沒有退路,我也就只能是隨遇而安了。於是,我正式在17組落草了。
既然打算留在這裡,我自然想要了解一下17組的情況。好在黎叔人糙嘴碎,挺好嘞嘞的(東北方言:說話?嗦),據他講,我們17組屬於垂直管理,歸內蒙古公安廳直管,與當地的黨委、政府和公安機關並不發生橫向聯絡。
平時我們主要是根據田啟功的指令開展工作,比如哪裡發生疑似靈異案件,我們就會前去處理。聽到這兒,我還是挺疑惑,就問道:“不對呀,就算有案件,人家警察也不知道咱們是自己人,如果咱們直呵呵的衝進去,告訴人家我們會抓鬼,還不讓人家直接送精神病院去呀?”
“你看你看,上學上傻了不是?咋地,你還以為咱爺們辦案跟美國FBI似的,穿一黑風衣,到現場衝警察一亮證件,你們都他媽滾球子,這案子我們接手了。”黎叔一臉的不以為然,“咱們爺們辦案子,主要是等案上門,知道不?”
“啥意思?等案上門,我嘞個去,這地方門口連個牌子都沒有,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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