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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
而邪教徒最中意的,就是橫死的孕婦,因為母子連心,做母親的每日不開心,其深深的怨氣就潛移默化的傳到了胎兒身上,一旦孕婦橫死,無論是主動求死還是意外死亡,都會因痛惜腹中的胎兒早夭而更加心懷怨怒,這種怨氣能量之大,簡直可以令風雲變色。
不信你想啊,無論多孱弱、溫柔的媽媽,只要看到孩子有危險,都會象發了瘋的母獅子一樣保護自己的孩子,這就是母愛的偉大與崇高。
可是,那些喪心病狂的邪教徒卻無恥的利用了這種母愛的能量,將其變為邪惡的負能量並滋養腹內已死的胎兒??其實就是尚未成型的鬼魂。因其尚未成型,自然心智未開,就如同白紙一般,你塗什麼顏色,他就是什麼顏色,母親怨念深重,再加上毒物侵害,這鬼娃娃便如同喝著三鹿奶粉、吃著地溝油油條長大,那毒勁兒還了得。
但這個過程很長,一般4、5年,有的甚至達到10餘年,可一旦巫毒娃娃成型,那邪教徒就不啻有了原子彈,因為那巫毒娃娃介於有形和無形之間,即有其安魂的屍身,又有魂魄,一旦御行起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可以說是無惡不作偏又無往而不利。
不過,由於這種邪術太過逆天,凡行此邪術者,大都會遭天譴,難有善終。而今天,黎叔一看到那鬼娃娃沒有面目,就想到了是巫毒娃娃,所以才急慌慌的往小洋樓趕,想先將這母子封印起來,再想辦法破除這種邪術,讓她們母子儘快投胎轉世。
“不過,這娃娃在母體裡依然吸收了太多母親的怨念,心中惡念已是根深蒂固,連這些鬼魂都如此畏懼與他,恐怕不太好辦啊。”黎叔看著依然在組團蹦迪的那些玻璃瓶裡的鬼肉球,直摳腳丫子縫。
就在黎叔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個裝小珍母子鬼魂的竹筒又發生了狀況,只見那竹筒先是在桌面上左倒右晃,就似一個被捆綁的人在努力掙扎著想掙開身上的繩子,繼而又上下跳動,視乎在舒展麻痺了的筋骨。
見狀後,黎叔一聲驚叫:“不好,趕緊抄傢伙,滅……”黎叔一個滅字還沒說完,那竹筒一聲爆響,小珍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
不過,此次小珍倒沒有先露出剛才的恐怖面目,依然是挺清秀的模樣,但那個鬼娃娃,卻一臉陰笑的盤在媽媽的頭頂上(因為沒有五官,那鬼娃娃竟然在腦袋上撕開了一個模仿咧嘴笑的口子,口子裡白蛆湧動,不時還有白蛆隨著他臉部的抖動掉到地上,噁心至極)。
這時,那鬼娃娃的聲音再次充滿了整個房間:“老鬼,你以為我是這麼好抓的嗎?告訴你,你上當了,我之所以老老實實的被你拘回來,就是為了設法混進這裡,喔哈哈哈……”
說真的,人有時真是種很奇怪的動物,要說初見小珍母子鬼魂的時候,那真是把我嚇麻爪了,本能的掉頭就跑。
其實這也正常,人在第一次接觸某種陌生的事物之時,總會感到恐懼,因為這時身體啟動正常的自我保護應激反應所致。可是,當那鬼娃娃象續集似的再次出現在我面前的剎那,雖然也哆嗦,但卻不像先前怕得那麼“高潮”。
相反,我居然還產生了一種不可遏制的厭惡感,就好像看到了一個人老珠黃、已然過了氣兒的昨日明星依然賴在舞臺上搔首弄姿的賣萌裝嫩,其厭惡之感遠大於驚愕。
沒錯,我當時就是這種感覺,甚至強烈到壓過了我內心的恐懼,以至於我竟然衝那鬼娃娃說出了一句令我血脈噴張、剛剛牛逼的硬話:“嘿,你個倒黴孩子,你他媽有完沒完了,賽臉是吧?信不信爺們找人打得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第9章 金蟬蠱
此話一出口,就連一臉油汗、腿肚子都乾坤大挪移了的黎叔也特訝異的看著我:“大侄兒,作(東北方言:zuo ;一聲)死呢是吧,你覺得就憑你,行嗎?”
“那啥,我當然不行,可是,咱門口不是戳著倆金剛葫蘆娃呢嗎,要不我敢這麼說話,我老奸(東北方言:聰明、機靈)了。”
可惜,我的冷幽默並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黎叔聽了我的話之後,竟險些哭了出來:“臥槽,你可真敢想,那倆貨要是離開樓門口5分鐘,我給你講,咱倆骨頭渣子都得被門外闖進來的那些孤魂野鬼沖水喝了補鈣。”“啊,”
這下我可真傻了,我靠,早知那倆貨是這遭雷劈的操蛋屬性,打死我我也不敢裝這大尾巴狼啊,這不是壽星佬嘬k粉??自己嫌命長嗎?嗬,這當時把我恨得,心說你他媽不過就是一狼見了掉淚、耗子見了搬家、碰上要飯的還倒找你2塊錢的憤青,你多哪門子嘴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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