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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他媽是不是有病咋地,怎麼翻臉比翻書還麻利啊?”我恨恨的瞪了那倆橛子似的軍人一眼,開始擠兌黎叔:“還有啊,你說你,啊,身為一老同志,受黨培養多年不說,還是我領導,有你這樣的嗎,見娘們就上,見危險就讓,不講究啊。”
我這麼一說,黎叔老臉也有些臊得慌:“那啥,大侄兒,實在是對不住,那啥,剛才叔不是為了壓住你的陽氣,給你摸了屍油,還喝了符水,結果這哥倆誤以為你是那東西,所以才……毛主席不是教導我們說,好人打好人,那是誤會嘛,嘿嘿嘿。。。。。。”
老丫的,怪不得剛才還給我擦汗,敢情是擦屍油呢,我嘞個去啊。“不是,他倆是什麼地幹活啊?”我摸摸仍被嚇得酥酥發麻的頭皮,心有餘悸的問黎叔。
“監獄看守警唄,”黎叔一笑。“小子,實話跟你說吧,這棟樓,就是關押鬼魂的監獄,茲要是鬼魂,外面的混不進來,裡面的也別(東北方言bie發四聲)想跑出去,瞧見門口那哥倆了吧,那都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純陽之體,而且命帶七傷,居家克父母,出門克朋友,但有一樣,天生陰陽眼,拿鬼一拿一個準兒。瞧見手裡那劍沒,以為是桃木劍呢,露怯吧你,那是印度神木紫檀榴做得,少說也有上千年的歷史了。上面有印度數代高僧的開光,要他媽拿到北京秋季拍賣會,操,少說值個幾千萬的。”黎叔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領我進了那架老式電梯。
走出電梯,在經過哪些紅門時,那種恐懼、無助、絕望的感覺在次不期而至,令我忍不住一邊快步走一邊大口大口的反酸水。
見我表情異常,黎叔象想起了什麼,掐指算了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唉,又錯過了,只好等下個月了。”
這工夫,我們已經來到了安置那些鬼肉球的房間,就在我們剛一進門,上次那個40來歲、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漢子就呲著兩排擾民狂犬牙、吐著一條信口雌黃舌、咋咋呼呼地跳了出來:“哎呀黎叔啊,你嘎哈去了,剛才鬼差都來了,我還尋思著讓你幫問問我到沒到日子,你咋才來呢。”
“滾犢子,他媽的和我混熟了是吧,誰讓你出來溜達的?”黎叔裝模作樣的訓那漢子,那廝倒是二皮臉:“呵呵,監獄不也得放風……”正當他在那脅肩諂笑的時候,黎叔順手掏出了裝著小珍母子魂魄的竹筒,。
那漢子一看見那竹筒,竟顯出很害怕的樣子,不僅不得瑟了,相反還沒等黎叔吱聲,就自動自覺地變成肉球飄進玻璃瓶裡,而那些裝在玻璃瓶裡的肉球也開始發出不安的震動,就好像輕微地震一般。我很納悶,就問黎叔:“它們咋了,好像很怕這個小竹筒啊。”
“屁,”黎叔輕嘆一聲,“它們是怕竹筒裡的那個娃娃。”
“娃娃,”我有些納悶,“那個娃娃咋了,有這麼可怕嗎?我看也沒啥啊,不一下子就讓你收了嗎。”
“唉,你剛入道,不明白,你說,這個娃娃多大了?”
“大概,大概,”我憋了半天,憋得前列腺都增生了,“嘿嘿,偶還是處男,沒經驗,猜不出來。”
“你腦袋讓門弓子給抽了是吧,小珍跳河時,這娃娃還沒出生呢。”
“對對,”我有點汗,可一下子又瞪大了眼珠子,“那,他、他是咋冒出來的?”一想到這兒,我感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孃的,沒聽說鬼還能生娃娃的,這也太挑戰想象力吧?!
“所以我說這事兒有蹊蹺,”黎叔一摸下巴,“據我所知,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邪術中的借屍御鬼。”
據黎叔講,借屍御鬼本起源於古滇西,其前身是黑巫師透過偷偷給受害人下蠱的手段來達到迷惑受害人意識,並使其聽從黑巫師擺佈的一種邪術。
但後來這種邪術傳到中原,被一些邪教教徒橫加演變,竟進化成了一種可以控制受害人鬼魂、驅使受害人鬼魂作祟的一種罪大惡極的邪術,其害人手段大體是先設法取得橫死者(如投河、上吊、被車撞死、摔死、燒死)的屍體,並浸泡在由白公雞血、黑狗血混合的血液內。
為啥非要橫死者的屍體呢,因為這些人或者生前不如意而尋短見,或者系本人意志以外的原因而突遭橫禍,總之都是有怨念,其鬼魂亦因怨念而易變異為厲鬼。
其次,用邪法將受害人尚未跨過陰陽界、進入地府的魂魄拘回來,並封在屍體內,使其魂魄繼續吸收怨念。最後,再每日用毒蛇、蜘蛛等陰毒之物德毒液滴入受害人屍體的口中,年深日久,受害人的屍體便如石蠟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