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上,帶出一種妖異美感,蕭鷂喉頭動了一下,急忙把眼神掠開了。
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黑心律師,外表再出眾,也不能掩蓋他內心的醜惡!
蕭鷂這樣很努力地說服自己,眼神卻背叛了主人的意願,在肌膚接觸中不經意地瞥向舒清風。
平心而論,舒清風長得很出色,五官秀美精緻,褐色髮絲精心打理過,垂至肩頭,卻不會給人凌亂之感,他個頭應該跟蕭鷂差不多,不過稍微偏瘦一些,鎖骨部位因平躺微微凹下,勾成一個動人的弧度,臉頰微紅,眉頭因為不適蹙起,身軀微微蜷著,這個略顯弱氣的姿勢讓他看起來多了份陰柔美感,蕭鷂盯著他,感覺自己的呼吸又沉了幾分,不能否認,舒清風是他最喜歡的那種型別,哪怕他知道這個人有多黑心。
為了讓自己不被蠱惑,蕭鷂伸手用力拍了拍舒清風的臉頰,換來的是意味不明的幾聲呻吟,舒清風臉很紅,蕭鷂又碰觸了幾下,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舒清風臉紅是發燒導致的,急忙摸摸他的額頭,果然很燙人,不用量體溫就知道他燒得很厲害,而且看他現在這種狀態,不單單是發燒,自己的常備藥恐怕起不了什麼作用,猶豫了三十秒,蕭鷂選擇跟醫生求救。
「少宣,我這裡有個病人,你過來看一下,」蕭鷂說完,想了想,又追加一句,「他在發高燒,帶退燒針來。」
一分鐘後,郵輪任職醫生兼蕭鷂的好友顧少宣匆匆趕了過來,他是蕭鷂的高中同學,藉助跟麗皇國際郵輪公司的董事是親戚關係,畢業後就就近在郵輪上任職了,他原本是跑歐美線的,結婚後就申請調到近海航線,跟蕭鷂搭檔。
顧少宣進房間後,看到躺在薄毯下一臉蒼白的重病患,他瞥瞥蕭鷂,笑道:「終於忍不住偷食了?還搞得很激的樣子。」
「別笑得這麼詭異,他只是乘客,快看病。」
被蕭鷂催促,顧少宣走到床頭,拿出聽診器,當發現舒清風只穿著內衣躺在毛毯裡時,他意味深長地看了蕭鷂一眼,做完檢查後,問蕭鷂,「你做了什麼?怎麼搞得脫水這麼嚴重?」
「不關我事,是他自己暈船導致的。」蕭鷂一臉坦然地回覆:「我跟他有點過節,昨晚看他暈船,就把他扔進了雜物房,結果忘記了。」
把一個大活人關進小黑屋,這是軟禁好吧,這在法律上已經構成犯罪了,而犯罪人居然還說不關自己的事,只是忘記而已!
顧少宣翻了個白眼,不過他跟蕭鷂認識多年,深知他的為人,跟他有過節的那絕對是壞人,想起往事,他試探說:「如果跟那件事有關,不如直接把人扔海里算了。」
「好啊,你扔。」蕭鷂說:「我不想弄髒自己的手。」
「抱歉,那違反我的職業道德。」
話不投機,顧少宣聳聳肩,放棄了提議,打電話給護士,交代她把退燒藥和葡萄糖鹽水帶來,給舒清風打上點滴後,說:「等他醒了,給他吃點流質看看,如果還是吐,就只能繼續掛點滴了。」
顧少宣留下退燒藥和暈船藥,準備離開,蕭鷂忙攔住他,說:「把病人帶去你那裡治療吧,免得點滴打完,還得麻煩護士小姐來拔針。」
「不麻煩不麻煩!」
旁邊的小護士聽了這話,立刻拚命搖頭,帥氣多金又紳士的船長可是她們心目中的偶像,就算無法發展,有機會多接觸一下也是好的。顧少宣看到小護士一臉春意,故意揶揄:「人家都說不麻煩了,再說你是一船之長,讓我們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
「那我現在以船長的名義,命令你帶病號離開。」
「如果你希望他因為移動繼續嘔吐脫水而死的話,我不反對。」顧少宣拍拍蕭鷂的肩頭,笑嘻嘻地說:「所以老闆,你還是認命吧,反正還剩幾小時的路程,你可以的。」
門關上了,把蕭鷂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他無奈地挑挑眉,雖然顧少宣說話經常沒正經,但在工作上不會敷衍,以舒清風此刻的狀態,的確不適合再移動。
蕭鷂轉回臥室,舒清風睡得正香,眉頭舒展,神情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他看看吊瓶裡的液體,還需要很久,就先去甲板機艙轉了一圈,跟大副和輪機長交代完工作,又匆匆趕回去,快到船長室時,裡面傳來音樂鈴聲,他急忙推門進去,發現是舒清風的手機在響。
蕭鷂跑過去接聽,來電卻斷掉了,聽到臥室有響聲,他走進去,見舒清風被手機鈴驚醒了,眼眸半睜,眼神有些茫然,掙扎著想起來,忙上前按住他,說:「別動,會滾針。」
話剛說完,蕭鷂就後悔了,他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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