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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水溫漸漸升高,舒清風在昏迷中接受了蓮蓬頭的衝擊,蕭鷂把水流開得很大,不一會兒就將他全身衣服打溼了,半長褐色髮絲被水衝打,很狼狽地貼在頭上,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蜷在浴缸裡,不知是昏迷還是原本就身體柔軟,他居然沒發出一點呻吟。
蕭鷂當然不會好心地幫舒清風調整舒服的姿勢,而是退到一旁,抱著手臂欣賞自己的傑作,不過欣賞沒三十秒,他就覺察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糟糕,忘了把混蛋的衣服脫下來,都淋溼了,難道要讓他赤身裸體地去就醫嗎?
蕭鷂罵了句很不適合自己身分的髒話,然後衝過去,手忙腳亂地想把衣服從熱水裡搶救出來,想也知道早就晚了,在發現這個悲慘事實後,他認命了,伸手把舒清風揪到蓮蓬頭噴不到的地方,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都剝了下來,連短褲也沒放過,很快就將他剝得一身赤裸,最後眼神落在他的腕錶上,把表也擼了下來。
蕭鷂怕自己被水淋到,把舒清風的衣服都脫下來後,又順手把他推回浴缸裡,抱著一堆溼淋淋的衣服走出去。
衣服都是名牌,連個小小的領帶夾也是純金的,看到上面的限量版logo,蕭鷂不屑地哼了一聲,有錢很了不起啊,還不都是賺昧心錢得來的!
他找來一個大塑膠袋,把溼衣都丟了進去,混蛋的東西他是沒打算幫忙清洗的,搞得這麼髒,直接扔掉好了,反正昧心錢那麼多,也不差一套西裝。
扔褲子的時候,客房鑰匙從褲子口袋裡滑了出來,這提醒了蕭鷂,忙摸摸舒清風的褲子口袋,果然有錢包,他拿了出來,見錢包也被溢溼了,便隨手和手錶一起扔到桌上,又摸了下其它口袋,找到一串鑰匙和攜帶型鋼筆,放好後,把塑膠袋繫好拿出去,扔進了外面的垃圾桶裡。
蕭鷂回到房間,看看桌上溼漉漉的鋼筆和錢包,想了想,還是善良地拿毛巾擦乾了,又把錢包裡的東西取出來,裡面的紙幣都溼了,還好沒有太多,他把紙幣一張張攤開晾起來,信用卡駕照等物品擦拭後,跟鋼筆放到一起,都規整完後才去浴室。
誰知剛進浴室,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剛才他只顧著把舒清風的衣服脫掉,不小心按到了排水口按鈕,導致排水停止,更糟糕的是舒清風頭向下趴著,此刻水已經沒過了他的身軀,整具赤裸身軀歪在水裡,活脫脫的殺人現場。蕭鷂嚇得慌忙衝過去,這時候也不顧得自己是否會被淋溼了,從舒清風的肋下伸過手去,奮力把他拉起來,向浴缸外拖。
由於使力不便,舒清風的小腿撞到浴缸邊緣,發出砰的響聲,蕭鷂不想紳士地抱他,於是用蠻力把他拖出來,氣道:「壞蛋就算暈倒也這麼麻煩!」
「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蕭鷂剛把舒清風拖出來,沒有防備,腳下一打滑,摔倒在地,這次舒清風比較幸運,倒在他懷裡,被壓到,蕭鷂痛得悶哼一聲,顧不得跟他計較,探身按開旁邊的通話器,問:「什麼事?」
『蕭船長,你的早餐準備好了,你是在房間裡用餐?還是去餐廳?』
是負責他生活起居的船乘,蕭鷂掃了一眼身旁赤裸的人,這種狀態他怎麼能安心吃早飯?急忙說:「我現在在忙,早餐不吃了。」
船乘沉默了一下,似乎奇怪作息一直很有規律的船長居然會不吃早餐,不過沒說什麼,告辭離開了。等他走後,蕭鷂把注意力又轉回舒清風身上,再看自己,一番折騰下,他全身也都被淋溼了,旁邊蓮蓬頭還在不斷放水,他忙站起來關上,又按開排水器,把浴缸裡積的水放掉了。
都做完後,蕭鷂抹了把臉上的水漬,轉頭看還躺在地下毫無甦醒跡象的人,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雖然因為這混蛋,他連早餐都沒吃到,不過燙手山芋在這裡,又不能放任不管。他拿了浴巾,扶起舒清風,幫他把頭髮和身上的水漬擦掉,手經過他的胯下時,猶豫了一下,非常不甘心的承認這傢伙的那話兒長得很有型。
蕭鷂馬馬虎虎給舒清風擦乾淨身體,把他拖出浴室,丟到了臥室的大床上,自己先去找衣服換上,在給舒清風選衣服時,他特意找了套舊衣──那混蛋只配穿舊的,自己的高檔內衣褲給他可惜了。
舒清風還在昏睡,剛才蕭鷂製造的一系列雞飛狗跳的狀況完全沒影響到他,乖乖任由蕭鷂給他套上短褲,在穿上衣時,蕭鷂的動作微微停了停,他看到舒清風右鎖骨下居然刻了紋身,是一抹靛青鳥羽,羽翼飄逸張揚,印在白皙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