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11(第2/2 頁)
調開高:“我不知道在哪設定…而且我不會用中央空調。”
鬱睢聽上去很有耐心:“在一樓的雜物室裡面,你開啟燈,就能在牆上看見控制空調的螢幕,操作很簡單,上面有上下鍵的按鈕,往上就是調高。”
陳山晚應聲:“好。”
鬱睢又說:“吃完飯再去吧。”
陳山晚:“嗯。”
等吃過飯後,陳山晚再次到了那間雜物房前。
雜物房的門不知道為什麼又有一條兩指寬的縫,黑黝黝的,無端散發著危險的寒意。
陳山晚並沒有停頓,徑直開了門。
門開啟後,陳山晚反而怔住了。
就見正對著門的那幅畫被蓋上了白布,遮得嚴嚴實實的,開門帶起的勁風也沒有將其掀落。
陳山晚一時間沒有動作。
他很清楚地記得自己之前離開時沒有蓋上白布的。
瘮人的寒意幾乎是瞬間就在他的脊背炸開,忽現的驚悚感讓陳山晚的大腦有一瞬變得黏膩起來。
好像在剎那間有很多東西都串聯在了一起,飛速閃過,提醒著他什麼,卻又模糊到根本捕捉不到。
陳山晚心尖微顫,他感覺自己腦海裡忽然起的一些東西很重要,可他就是抓不住。
就好似藝術家一閃而逝的靈感,來去匆匆。
陳山晚無意識地攥緊了門把手,掌心裡的冷汗已經讓金屬把手變得有些溼黏。
他定定地站立在門口,做了幾個深呼吸,到底還是進入了雜物室。
陳山晚是真的不信鬼神那一套的,他從小就是個很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任憑聽再多唬人的鬼故事,甚至讀書後住宿被室友強行拉著看了再多鬼片,他也依舊不會為此恐懼害怕。
但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什麼別人口中的故事,也不是演繹出來的影視劇。
而是真真切切的“鬼故事”。
這個家只有他和鬱睢,鬱睢被關死在了三樓,他沒有把畫上的白布蓋上去,那是誰蓋的?
那一剎那,陳山晚的大腦實在是不受控制,把這輩子聽過的所有鬼故事都過了一遍。
他本來是不怕這些的,可真的經歷了詭異的事情後,這些東西就變得讓他發毛起來。
雜物室的燈開關設定得比較裡面,陳山晚藉著手機悽慘的燈光找了會兒,才找到。
其中他的神經有多緊繃,尤其在掃到一個被白布蓋上的石膏人頭時,外頭恰好響起了聲很奇怪的類似鞭炮爆炸的聲音,叫他很明顯地繃了下。
但陳山晚也正好看見了一個開關,他毫不猶豫地按下,稍顯昏暗的白熾燈驟然亮起,將漆黑的房間照亮。
這間雜物房不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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