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17(第2/2 頁)
白與黑的界限分明,卻又被有心之“人”弄得曖丨昧。
陳山晚覺得癢,還帶著點微不足道的刺痛感,他並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被荊棘上特意為他收斂的尖刺留下了多少淺淺的劃痕。
將白玉無瑕的身體弄得支離破碎,也畫滿宣示主權的痕跡。
陳山晚咬著牙,像是在壓著怒火,聲音森寒:“鬆開。”
鬱睢頓了頓,不僅不惱,反而笑得更深:“阿晚。”
“他”饒有興趣地問他:“你會放手鬆開你好不容易得到的心愛之物嗎?”
陳山晚幾乎沒有絲毫停頓,冷冷道:“我不是一個物品。”
鬱睢揚眉,鬆開他,撐在他旁側微微支起身。
這要是換作別人,肯定無法理解陳山晚究竟是怎麼做到處在這個情況下還能如此強勢硬氣的,畢竟他現在真的完全就在鬱睢的掌控中。
可是鬱睢明白。
“他”的阿晚就是那種寧折不屈的人。
鬱睢朝陳山晚伸出手,指尖點上陳山晚凸起的喉結。
冰冷的觸感傳遞過來時,陳山晚其實第一時間根本沒有感覺到那是手指指尖。
因為太冰了。
他的喉結不自覺地滑動了下,身體也是本能微顫,這副模樣配上他因為被迫舒展的身體,看上去就像是祭臺上的貢品。
被捆綁釘死在了祭臺上,任人宰割,如引頸受戮的羔羊。
鬱睢眸色漸濃。
這樣的陳山晚,看上去真是香甜可口。
讓“他”很想張嘴一口咬住他的脖頸,不顧一切地品嚐他的美味。
從裡到外。
只是陳山晚從不是這麼脆弱的存在。
鬱睢瞬間的失神讓荊棘都失去了活性,而陳山晚就抓住了這一剎那的鬆懈。
他一翻手腕,直接將他剛剛昏過去前塞到枕頭底下的那張被折成了三角的黃符抽出來,奮力一扔。
雖然看不見,但知道鬱睢就趴在自己身上,所以陳山晚朝自己身上丟就行。
他速度太快,鬱睢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黃符紙直接砸在“他”脖子上的那一瞬間,屋內的荊棘就當場粉碎,撕裂的痛苦也席捲上鬱睢。
陳山晚擺脫“他”的束縛,但感覺到更多溼黏黏的液體落下來,他睜眼去看時,就見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