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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耐朝外頭使喚,來來吃酒吃酒,常志你小子別傲氣,你等著,看下個月我不滅了你。”
常志哼了一聲:“ 就你,別說我瞧不起你,再讓你修煉十年,也趕不上我。”每個人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氣氛異常熱烈。
餘忠領著書齊坐在一邊兒,低聲道:“書齊看見了嗎,這就是咱餘家的慶福堂,威風不?”
書齊兩眼直放光,點點頭:“嗯,威風,大哥哥最威風。”
餘忠忍不住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這孩子倒是穩當,可就是膽兒太小,心事也重,缺了點兒男孩子該有的衝勁兒,餘忠猜,大概這幾年跟他娘過得日子太苦了,把這孩子的靈氣跟膽量都磨沒了,雖大公子給他請了先生教他識字唸書,可餘忠一邊兒瞧著,越念越成了書呆子,倒是聽話,可光聽話,怎麼成,餘家的繼承人,沒點兒本事膽量可不行。
餘忠就跟鳳娣說了,鳳娣想了想,就讓餘忠隔三差五的把他帶出來,各個鋪子走動走動,今兒鳳娣把這些掌櫃賬房弄到八珍樓來,就是為了開動員會,一早出來的時候,見書齊正在廊下背書,背的搖頭晃腦,很是入神,鳳娣仔細聽了聽,是千字文。
這孩子前面跟著他娘,日子都勉強過,哪有閒錢讓孩子唸書,倒是耽擱了幾年,如今啟蒙算有些晚了,不過鳳娣聽餘忠說,雖啟蒙晚,倒是刻苦。
鳳娣琢磨,讓他念書可不是為了讓他考科舉當官,當官比做買賣還險惡,那心眼子動的,稍微不留神小命就交代了,弄不好還得牽連上一家老小,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做買賣吧。
可做買賣,心思也得活,腦瓜更要快,便背了一肚子都是書,用不上也白搭,雖書齊才七歲,卻是餘家的二公子,也該讓這些鋪子裡的人見見了,便讓忠叔把他帶來了,意在讓他長長見識,別成天死讀書。
至於古代的鋪子怎麼經營,鳳娣不知道,但是現代的,她倒是明白一點兒,雖沒真實參與過,出於好奇研究過這個,她總結,不管你買賣多大,都得有主心骨,有標杆,就拿餘家來說吧,她就是餘家的主心骨,卻也要立下標杆,再用金錢攻勢重賞,就會把員工的積極性最大限度調動起來,既增加了凝聚力,又起到了激將的作用。
鳳娣信奉一句話,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雖然做買賣不是打仗,原理也差不多,如今看來,效果不錯,具體的,還要看以後。
出了八珍樓,鳳娣就發現書齊變了,不跟前些日子似的怕自己,一見自己就躲,從出八珍樓,一直跟在自己旁邊兒,像個小尾巴,也不說話,可那一雙眼睛就這麼晶亮亮的望著她。
鳳娣不免笑了起來,鳳嫣給他挽了兩個髮辮,其餘頭髮垂在腦後,髮辮用絲繩繫住,因餘書南的新喪,且未出父親孝期,餘家人必須穿素,書齊穿了一身藍色的杭緞襖褲,脖子上還讓鳳嫣戴上了一個赤金長命鎖,想是在餘家這一個月吃的好了,氣色緩了過來,一張小臉有紅似白的好看,惹的鳳娣忍不住揪了揪他的髮辮:“跟著我做什麼?”
書齊有些害臊的低下頭,不說話,鳳娣想了想,跟餘忠道:“忠叔,您就先回去吧,我去醫館裡看看,今兒試營業,我不放心,書齊我帶著,一會兒我們哥倆一塊兒回去。”
忠叔點點頭,看著二姑娘帶著二公子上了馬車,忠叔暗暗鬆了口氣,雖當初自己想的是,如果餘家沒後,讓二姑娘招贅個姑爺進門,延續餘家香火,卻也是沒辦法裡的辦法,如今老天有眼,老爺在外頭留下一條血脈,二公子就是餘家正根兒的繼承人。
忠叔先時還怕,二姑娘多想,畢竟不是一個娘生的,二姑娘又如此有本事,若她有心把持著餘家的買賣不撒手,二公子也只能是二公子罷了。
餘忠倒也不是非讓二公子如何,他就想看著,餘家這僅剩下的姐弟三人,能相親相愛,保住祖宗留下的這份產業,縱他死了也有臉去見老太爺跟老爺了。
而餘忠比誰都清楚,就算給書齊請一百個先生,也不如二姑娘親自來教,這買賣道上的心機手段,書上可沒有,這會兒見姐弟倆手拉著手上了車,餘忠真是欣慰了。
不說餘忠在這兒怎麼感慨,單說鳳娣,牽著書齊去了城南新開的醫館,選在城南這家先試營業,鳳娣是考慮了地利。
就像剛在八珍樓劉瑞說的,城南佔了地勢之便,既守著市集,又挨著城門,來往的客流量大,舉凡這裡的買賣,只要你誠信的做,就沒有不賺的,前頭慶福堂賠了那麼多年,是王家搗鬼。
本來鳳娣還想讓那三個把吃進去的銀子吐出來,可忠叔的話兒也對,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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