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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認不認識?再說不認識抽不死你……”
“認,認識,認識……”張三實在扛不住,忙吐口說認識,張三手上的鞋停下:“那你說說,我家公子是誰?”
張三心說,我他娘知道你家公子是誰啊,可這人急心智開,忽的福靈心至,想起一個人來,遲疑的道:“莫非是餘家大公子?”
牛黃哼了一聲:“算你小子機靈。”轉過頭來看著鳳娣道:“大公子,他認出來了咱還抽不?”
鳳娣好懸沒樂出來,真不知道餘家還有這麼塊寶,太得使喚了,回頭非把這小子弄跟前來不行。
鳳娣擺擺手:“既認出來了,暫且饒了他的狗命。”
張三爺不過是情急之下胡亂猜的,不想就中了,心都涼了,自己告了慶福堂,府衙封了餘家的鋪子,害的餘慶來一命嗚呼,算起來,自己可是餘家的仇人,這會兒落到他手裡還能好的了嗎。
想到此,不免怕上來,哆哆嗦嗦的道:“你,你要做什麼?我跟你說,我後頭可是府衙的邱大人,你趁早放了我,不然,爺再告你餘家一個綁架人質,私設刑堂。”
鳳娣笑了兩聲:“還提你的府衙邱大人呢,你可知,今兒晚上要你命的江湖漢子是誰派來的?”
“是,是誰?”張三這心裡咯噔一下,暗道,莫非事情有變,邱思道要殺人滅口……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6 章
鳳娣冷笑一聲:“你自以為誣告了慶福堂就能瞞天過海,就不想想,慶福堂倒了,你張三就能吃香喝辣的一輩子了?有這個短兒捏在你手裡,恐邱大人的覺都睡不踏實,不殺你滅口,等著你敲竹槓不成,邱思道什麼人,會留下這麼大的把柄嗎。”
張三冷的牙齒都打戰:“你,你,就算你說的有理,事到如今,我能怎麼辦?”
鳳娣道:“我這裡倒有個保命之道,只看你聽不聽話了。”
“什麼保命之道?”
鳳娣道:“我也不問你娘怎麼死的,我只問你,毒死你孃的砒霜是從何處得來的,你若說了實話,公子保你活命,若不說,哼哼,出了這個門,只有一死。”
張三賊眼轉了幾轉道:“便我說了實話,邱大人要殺我滅口,一樣沒命,公子這話哄小的呢。”鳳娣真想上去踹他兩腳,這廝落到這種地步還如此奸猾,可見一肚子壞水:“你只說了實話,把官司一了,你又不是誣告,還當你的苦主,邱大人落了個清明的官聲,還了我餘家的清白,這樣一舉三得的好事,邱大人為難你做什麼。”
張三一想對啊,想起什麼忽道:“不,不成,若是那誰反咬我一口,我不還的坐牢嗎?”
鳳娣道:“你只咬死了不知底細,縱對方咬你沒憑沒據的怕什麼。”
張三道:“那,那你餘家要養我後半輩兒。”鳳娣臉色一沉:“牛黃。”牛黃會意,脫下鞋舉起來就要抽,張三忙道:“不用,不用餘家養,我說笑話兒呢。”
鳳娣揮手讓牛黃下去:“事成之後,短不了你的好處,我來問你,你那砒霜究竟是從何處得來?”
張三也挺痛快:“延壽堂,夏守財手裡,他看你們餘家買賣紅火,心裡頭嫉恨,故此想出這麼個損招來。”
鳳娣道:“你倒是真孝順啊,夏守財給你砒霜,你就真下得去手,就不想想那是生你養你的娘。”
張三聽到這裡,假意摸了摸眼角:“小的也捨不得,可俗話說的好,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家裡連口吃都吃不上了,活著也是受罪,倒不如早些去見我爹的好。”
“你他娘真是豬狗不如。”牛黃氣起來,左右開弓抽了他幾鞋底子,抽的張三順著嘴角往下淌血,一個勁兒翻白眼。
餘忠急忙上去攔住牛黃,真把這小子抽死可壞了大事兒,等張三緩過來,鳳娣才道:“明兒一早你去府衙翻案,怎麼說不用我教你吧。”“不用,不用,小的知道知道……”
張三真給打怕了,心說這位大公子瞧著文文弱弱,手段可一點兒都不文弱,這事兒也不用想,當初自己怎麼告的慶福堂就比這樣兒來唄,一個路子,這回可沒誣告,那砒霜就是從夏守財手裡得的。
鳳娣從牛黃家裡出來,已經敲了四更鼓,回得府來吩咐人用紙寫了小條,上面就寫,明日一早府衙大堂,餘家做善事舍饅頭,見者有份,一人一個,卯時開舍,過時不候,讓餘忠把府裡的小廝,鋪子裡的夥計都撒出去,挨家挨戶的往門縫裡塞,雖有不識字的,可鼻子下還沒張嘴嗎,這事兒哄哄起來,人多了,影響才大,影響一大,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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