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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這些事兒,想你自己比我清楚得多,不正是拿準了這些,才把我姐姐的赤金鐲當了嗎。”
裴文遠不想她竟知道這個,訕訕的道:“那,那個,我要贖回來的。”
“贖?倒要問先生,你拿什麼贖?”
“我,我,等我金榜題名,難道還缺這區區二百兩銀子不成?”
鳳娣點點頭:“那先生還等什麼,趕緊回屋刻苦攻讀才是,眼面前可就這一條路了。”
裴文遠咬咬牙:“我一定會高中。”
鳳娣道:“那就好,我這兒先恭喜先生了。”
鳳娣後來想想,或許是自己那些日子的擠兌,真把裴文遠給刺激到了,所以,這小子為了爭這口氣,臨陣磨槍了一把,就管用了,也真讓她鬆了口氣,這樣一來後頭的事兒才好辦,也不枉她在京城跟他耗了這一個多月。
放榜的那天一早就有禮部的來送喜報,雖未中一甲頭三名,二甲第十名也算不差了,殿試過後,賜了進士出身,就候著吏部的安排,一般二甲多是外放到地方,從七品知縣開始往上熬,這裴文遠得中以後,本來想在鳳娣跟前顯擺顯擺,可從他考完那天,鳳娣就回冀州了,到放了榜也沒見回來。
裴文遠這口氣還沒出來呢,就開始想著,怎麼謀個有油水的肥官兒,可他一沒門路,二沒銀子,有心找鳳娣幫她疏通,可連人都見不著,怎麼說話這些,眼瞅著同榜的一個個都外放了出去,就他這兒沒音沒信的,裴文遠急了一嘴泡。
孫繼祖這天來辭行,孫繼祖是二甲十七名,外放到登州府外的安平縣任知縣,為了謝裴文遠過去的收留照顧之情,在八珍樓定了席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孫繼祖道:“安縣雖是個窮縣,好歹我算外放了一方的父母官,熬上三年,若得造化,說不得能換個好點兒的地方,裴兄這兒總耽擱著可不是事兒,若是日子久了,說不準吏部都把這檔子事兒忘了,裴兄也不是我,無依無靠的,只能聽天由命,裴兄未過門的妻族是做大買賣的,手裡又不缺銀子,上下疏通疏通,放個好地方,比什麼不強。”
裴文遠心裡的難處,著實說不出口,只得應著送著孫繼祖走了,從八珍樓回來一路上就跟狗寶商:“狗寶你心靈兒主意多,你說你家公子該怎麼著妥當?”
狗寶道:“要小的說,公子也不用愁,您如今中了進士,這龍門就算跳上去了,富貴榮華還遠嗎,不定吏部的大人們是想著給您安置個好地兒,所以才落在那些人後頭。”
狗寶幾句話說的裴文遠心情略好了些,到了家門口,還沒進院子,就見門前停著一輛馬車,瞧著甚是體面,裴文遠下了馬,就見車上下來一個四十上下的婆子,瞧穿著打扮卻像媒婆。
裴文遠剛這麼想,那婆子已經上前來一福:“婆子給進士老爺道喜了,您大喜啊。”
裴文遠一楞,忙問:“不知喜從何來?”
那婆子道:“也不瞞您,我這兒給您說親來了,說的不是別家,正是吏部尚書府的三小姐,您說這算不算大喜呢……”
☆、第64章
“尚書府的三小姐?”裴文遠愣了愣;狗寶忙堆起一個大大的笑臉道:“可不是喜事嗎;大喜事;咱裡頭說,裡頭說;老在門口算怎麼回事呢。”說著七手八腳把媒婆拽了進去;迎到堂屋裡奉上香茶,再一瞅裴文遠還立在院門外呢;那臉上痴愣愣;不知道是喜是憂。
狗寶目光閃了閃,忙出來道:“公子怎麼不進去?”
裴文遠道:“狗寶;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們家大姑娘早定過親了。”
狗寶嘿嘿一笑道:“我說公子唉;這當口您怎麼犯傻了,往哪兒找這麼好的事兒去啊,吏部尚書府啊,先不管吏部尚書多大的官兒,就說公子您的前程,可捏人手裡呢,這親事你不應成啊,你就預備著坐一輩子冷板凳吧,小的可聽說,上屆科考二甲的進士們,還有在家等著外放的呢,您要是捨得下這頂烏紗帽,小的也不勸您什麼了,再說,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誰不撿著高枝兒攀啊,您跟大姑娘一沒成親,二沒過禮,說到頭也不是夫妻,您另選高門,退了這門親事,誰樂意說讓她說去,以後您是吏部尚書府裡的女婿,您這仕途就好比乘船遇上順頭風,一路這麼順下去了。”
裴文遠道:“要不,把我娘接來商議商議。”
狗寶道:“成咧,小的明兒一早就動身回去接老太太。”
裴文遠進去跟媒婆說:“婚姻大事當遵循父母之命,奈何我母親尚在冀州府老家,明兒一早就讓家下小廝去接,等母親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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