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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發現他根本沒有力氣推開。那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彷彿在向他宣告他逃不掉。只要他不放手,他永遠是他的囚徒。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死了。
我的需要還活著。
使我繼續前進
使我繼續期待
(我想咬人,我最近迷上作牙痛詩了嗎?)
PS:繼續推理~~~~~~謝小寶做了什麼?殺人了咩呀!?那可完蛋了。那就要真的進監獄被XXXX了。天天吃肉。
你是不是也這麼想呢?
還有,下集會不會有肉菜捏?真是不好猜啊,喵~你覺得捏?
第63章 焚屍案(四十五)
謝雷很想從他現在的世界裡逃出去。
但他知道,他沒有辦法逃。
唯一的那個方法,只代表了懦弱。
情緒跌到無盡谷底,足夠讓自己死去。如他所願變成一具冷酷堅硬的軀殼。
可是,為什麼,在時間的盡頭,他還是做不到。還是痛徹心扉。
也許他不該再抓住什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眼前唯一的人。可是他的悲傷又讓他沒有足夠的力氣推開。
他索性抱住他痛哭。用力地抱緊,依然不覺得有支撐。心冷的像冰塊。
“你不會相信……”他知道,奢望別人的相信是不應該的,就像他當初不會相信一樣。
他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
曾一時間,他深刻地體會到,那種不被瞭解、無以託付的感覺,卻在這時聽到那個輕柔的聲音:“兩年前……你相信我嗎?”
兩年前……
謝雷愣住了,
在兩年前的那個案子裡,在那一出慘劇的前前與後後,他懷疑佟陣嗎?
謝雷輕輕地搖頭。他從未真的懷疑,也或者是無法真的去懷疑。即使在那個傢伙沒有把事情講的更清楚,便舉槍自盡的時候,他還是不能也不願相信。
因此。他從未放棄追查真兇。
這種直覺,難道只是源自於對情人愚蠢的信任嗎?不,或許還有那些說不清的,對彼此的更深刻的瞭解。
“我……一直都相信,相信你不會是最終的答案。”他這樣回答。
他緩緩地抬起頭來注視著佟陣,忽然間,他覺得他們並不遙遠,那些曾經橫在他們中間的、背道而馳的感覺其實反而是假相。
“現在……”佟陣說。“我也該相信你嗎?”
這樣輕輕的一句話,卻重重地敲擊了謝雷的心,讓那些洶湧澎湃的絕望悲傷找到了奔湧的出口。他不得不緊緊地抱著他,內心的感覺再也無法壓抑,他需要他在這裡,無論還有多少藉口,無論還要怎樣讓自己冷酷了心腸,在這種時刻,他只感覺到自己是如何的需要。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開手。
“告訴我。”佟陣還在向他要答案。
謝雷沒有回答。他內心的感覺無以言表。有些問題沒有答案。有些問題也無需問出來。但他是多麼渴望得到堅定的支撐。
佟陣卻自己說出答案。“我又怎麼能不相信你?
我的心,不能接受另外的可能性。”
……
霍格。霍夫曼從病房門後伸出一隻腦袋,他躡手躡腳的推開了那門,曾一度未能引起佟陣和謝雷的注意。他猶猶豫豫地走進來,樣子看起來有點糟,衣服穿的不合體,褲子緊巴巴的。臉上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幾天也沒有睡了,大概這個案子要把他折磨瘋了。
而現在他的手下——謝雷又給他捅了這麼大的蔞子。
在謝雷和佟陣的注視下,霍格小心翼翼地走到病床前,表情顯得緊張兮兮,他是憤怒的,卻完全表現不出一個上司的威嚴:“我簡直不能相信發生這種事,真的是你做的嗎?”
謝雷不想回答,看到這個上司只讓他覺得煩燥。霍格的用詞,總是儘可能的將責任完全推到謝雷身上。
佟陣回答:“我們發現他暈到在病房的地上。”
霍格對佟陣露出諂媚般的表情:“他為什麼要去那個病房,那個流浪者可能是我們找到證人的唯一希望,我聽說他給那個流浪者注射了致命的……”
“安非他明不會致命的,只能讓昏迷的人醒來一會兒。專案小組早就打算在最後時刻使用這個辦法了,所以那支注射器早早就放在了病房的櫃子裡準備著對付最壞的情況。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謝雷提前注射了,因為他對自己暈死過去的前前後後的事情,都回憶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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