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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違天地陰陽、人倫常綱啊!”
“本宮決意已定,”司蒼卿漠然地看著呆愣的百官,和不停磕頭的老臣,“此乃皇家之事,爾等無權管束。”
“老臣為臣應盡本分,”祁項文涕淚俱下,“君有過,則諫,諫不進,則諍!”
“好一個諫不進則諍!”司蒼卿此時是真正地發怒了,向來淡薄的情緒此時被激起波瀾,“若違陰陽倫常,祁項文,爾等老臣有幾人未圈養過男寵?”
“殿下……”聽到司蒼卿公然揭開他們暗中的勾當,不禁各個顫顫巍巍。
“國,民為本;民,擇賢君。”司蒼卿語氣恢復平緩,“本宮臨朝兩年,上忠君,下恤民,廣言論,羅奇才。今立妃之舉,未損民本,何過之有?”
不再贅言,司蒼卿果斷地開口,“立妃一事已定,爾等不必再進言。若……”
司蒼卿眼神冰寒,看向跪在那裡的老臣,“爾既諫不進則諍,本宮不會阻止。以死威逼君上者,是為不忠不德,這樣的臣子,我蒼寰不需要!”
“退朝!”
一場太子立妃的風波,在司蒼卿毫不退步的強硬下,終於落下了帷幕。
慶豐末年四月十四,太子司蒼卿一改倫常之舉,娶一男子為正妃,自此開下了娶男妻的先河。
司蒼卿的舉動,反而在民間成為一樁美談,什麼不愛江山愛藍顏之類的,各種說法流傳在民間。
【參考資料】
荀子《荀子?臣道篇》
管仲《管子?四稱》
任君獨賞藍顏笑(下)
“主子……”
聽到鳳嵐的叫喚,司蒼卿快步走了過去,聲音微沉,“怎麼起來了?”邊說著,邊將對方給抱了起來。
“我已經沒事了,”鳳嵐暗暗地低了低頭,靠在司蒼卿的懷中,“主子,我剛才聽說,您在早朝上……”
明白鳳嵐要問的話,司蒼卿乾脆地回道,“我已經宣佈,立你為太子妃。四月十四,舉行婚典。”
鳳嵐猛然抬頭,注視著司蒼卿淡漠的表情,心中各種情緒澎湃著,已經無法分得清是怎樣的感觸了!原本聽得青緒急忙而歡喜地告訴他,說司蒼卿在朝堂上公然宣佈立自己為太子正妃之時,他只覺得難以置信。這裡民風雖是開放,但娶男子為妻卻是前所未有過,更枉論是司蒼卿這樣的身份。
如今,從司蒼卿口中得到了確定……
“主子,”鳳嵐喟嘆,伸手緊緊地環著對方的脖子,整個人緊貼在他的懷中。無數的話語想要告訴對方,卻奈何終化作一聲嘆息。
抱著鳳嵐坐到榻上,司蒼卿淡淡地說道:“嵐,你便永遠在我身邊,絕無退路。”
鳳嵐輕淺一笑,眸色柔和地凝瞅著對方,輕聲道:“刀山火海,誓死相從。”
司蒼卿的冷酷與傲然,使人敬畏、令人仰慕;但他的溫情和關心,卻如罌粟,令人慾罷不能,甘願沉淪。愛上了他,便再無退路,或是從此人間極樂,或是自墮九重煉獄。
眼中是淡淡的愉悅,司蒼卿細緻地撫…摸著鳳嵐的眉眼,手指緩緩滑下,遂輕輕地抬起鳳嵐的下頜,唇便印上去,在那抹讓他留戀的柔軟上輾轉吸…吮著,流連不去。
四月十四,蒼寰國太子十八歲誕辰,舉行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婚典,在世人面前,司蒼卿公然娶一名男子為太子妃。
此一舉,震動三國,許久之後,仍為人們所言道。
歌舞笑聲,充斥著大殿,太子娶妃,在天壇舉行完大典之後,宴請朝中三品以上官員。
“柳大人,今日是太子殿下大喜之日,你怎生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秋屏天把玩著手中的酒器,盯著同桌的柳意,玩味地笑著。
“秋大人關心了,柳某無事。”柳意淡淡地應了聲,遂起身,“天色已晚,柳某先行離席了。”
秋屏天也笑著起身,道:“秋某也一起走吧!”瞟了眼空著的上位,喃喃自語,“殿下反正不會出席,我留在這也沒意思。”
二人便離開了大殿,留下身後一片熱鬧。
“父親,”柳意一回府,便發現柳子問一個人又在那裡自斟自飲,“怎不去出席殿下的婚宴,倒一個人在家飲酒?”
抬眼看了對方,柳子問和藹地笑道:“那些熱鬧,就該讓你們年輕人去湊。為父老了,不喜人多喧鬧的地方。”話鋒一轉,帶著些許的訝異,“你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
“孩兒與父親一樣,不喜喧雜。”邊說著,柳意也坐到其父身旁,拿起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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