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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那身穿黃袍的人用一點的小恩小惠就能收服的,他太不羈太放蕩心胸太寬廣,甚至是這個時代難以容忍的,一個不屑於掩飾自己的官員,在官場上是沒有出頭日的。“滕子清,就看看你的路有多長吧!”
門外一個老者弓身請示道:“老爺,您請的客人已經在內堂等候。”
郭舍的眼裡突然燃起兩團大火,熾熱灼人,嘴角緩緩的遊離出一縷笑意,來了?他放輕聲音,看著天邊的落日格外的快意:“知道了,啞叔。先讓下人上茶,我隨後就到。”原本尖利難聽的聲響竟然格外的柔糜,甚至是顯得妖冶。郭舍的心思幾乎是比將來的夜晚還要隱晦。炎宵,今晚你是否還是睡的很安穩呢?他喃喃自語。
風吹拂而過,掠過書案上合上的書本,自行翻閱,乾淨的頁面上竟然是空白一片。
第二十三章 瓊樓挖角
滕子清,這三個字對於四大家族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麻煩的代言人。只要他出手,那些危害百姓囂張跋扈的世家子弟,絕對是小鬼遇上閻王,走投無路。更可悲的是,這個人還不是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什麼賄賂大禮全部來者不拒,那張臉上笑眯眯的神情真會讓人產生要痛打他一頓的慾望。偏偏收禮的人一副正大光明的樣子,且事後根本不理你的身份地位,送一條魚他說好,送一條黃金他也說好,整個看起來就本該是個沒有廉恥的貪官。但就是在原則上一觸及百姓利益就硬的像塊石頭。到最後,實在看不過去的四大家族連手將他趕出京都,誰也不曾想到,一心要反擊的炎帝居然會把這個浪蕩公子再重新召回來了。
年家的三少爺這個時候就很不開心,那個滕子清回來,全京都最不開心的人就是他了,一張苦瓜臉比什麼都能說明他現在極度鬱悶的心情,平日裡醇香的玉宇酒現在簡直比蠟燭還要無味。他無精打采的吃菜,不合作的態度惹毛了旁邊的一個人。
來人皮笑肉不笑的走近年三少,拍拍手讓手下收了這一桌還未吃過半的菜餚,湊近年三少的臉寫滿了‘你不賞光,不要拿我的菜出氣,這裡,不歡迎你!’的神情。左手一抬,轟人的意味更是直接:“送年三少出門,以後年少也的位置不必留了,畢竟他吃慣了豪門佳餚,哪兒受得了這樣的粗俗小菜。這位置留著送人。”
當下話一停,整個瓊樓震動,開口的可是瓊樓的二大廚,比掌櫃的還要有分量。他說一久絕對不會有二了。那個位置簡直是瓊樓的第一號寶座,現在竟然可以易主,當初黑市的拍賣價可是高達七千兩黃金,也不見這位青衣廚師點頭。現在年少爺自己惹怒二大廚,在座的人根本就不去想結果任何,全部蠢蠢欲動,試圖上前湊湊運氣。即使坐不成,接近一下大廚也是有好處的嘛。
正想的美好,年殺爵一個冰冷的眼神丟過來,立馬嚇得一干人等啞口無言。乖乖,怎麼就忘記了年家的三少爺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但是轉眼,年殺爵又擠出一張諂媚的笑靨,討好眼前怒氣衝衝的人:“庖廚,好兄弟,不要這麼絕情嘛。我不過一時心情難受,才會吃不下。若是你連位置都不給我了,那一定會讓我睡都睡不著了。你不會忍心讓我寢食難安吧?!”
餘稚也回了他一個冷冷的笑容:“一介小廚,哪兒敢高攀您年家三少,實在是抬舉餘稚了!”滿臉一副我就是不爽,衝著你貪戀我的美食,看你奈我何!
年殺爵暗罵滕子清這個混蛋果然是掃把星,人還沒見到就已經惹了一身的麻煩。天哪,既生爵何生清?!曾經他為這人的調離大擺筵席,現在他為這人的回來苦悶不已。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認識此人。心裡罵罵咧咧,嘴上仍不絕討好之言,好不容易見餘稚有了緩和之色,他更是滔滔不絕。誰說君子遠庖廚,有本事吃過餘稚的手藝再說一次,估計他到時候哭都來不及。為了這個第一位置,他可是連身家性命都擺下了,怎麼會讓它眼睜睜的從手底下溜走!
年殺爵努力中,完全的忘記了周圍的環境,也就沒空注意看客們想笑不敢笑的神情,至少大家還會顧忌年家的臉面;偏偏有人不這麼想,而且也不這樣做了。
所以,一道諷刺的笑聲比北風還要刺骨的響起來:“哎喲,這不是年家的三少爺嘛?!怎麼狼狽的要跟一個小小的廚師賠禮道歉啊?年家的面子都哪兒去了哦?!”
一句話就被打作不良人物,實在厲害。
找茬的來了,餘稚的眼睛有一種很興奮的神色亮起。很好,終於有個不受誘惑的人物出現了,等的我好苦啊。他笑得有些詭異,讓瓊樓內的人不禁四肢發麻,頭皮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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