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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內閣侍讀學士草琛的府上,而且那位女苑也是百苑樓早年的當家花魁碧痕,以其妾室的名義同行。草琛說,似乎有人在找孟斯的麻煩。來著不善。”
玉樓月皺皺眉頭,孟斯只是個新近的人物,怎麼就會遭人嫉恨。這種官場大錯他那樣謹慎的人一般是不會犯的。
似乎是感受到玉樓月的疑惑,逍遙繼續介面到,“對方是看上了那位妾室,偏偏孟斯是個痴情人,捨不得女子,所以對方一直插手。是二皇子的管家,二皇子與太子素來交好。”二皇子的管家,太子交好的皇弟,這可不是個簡單的局,一個處理不好,孟斯這個棋子就有可能成為廢子甚至是敗子。
心下略微計量一番,玉樓月橫眼一掃,白伐心思靈通的遞上文房四寶,她左手提筆急書,許久,方才停止,待墨汁微幹裝入信封內交與逍遙,“傳與草琛,他自己知道怎麼做。但願我們這個安排是正確的。我怕自己心軟一分,別人就要強逼許多。”
逍遙沒有繼續問到,有些時候自己的少主的確是有著過分柔和的性情,但是也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事實上她總是站在某個飄渺的高度冷眼看待世人,所以連無情也會變的極其自然。不過自己就是看中少主的這種冷冽,非常人所有。他想了想,挑一個比較輕鬆的話題,“少主,您上次提到的女子,逍遙已經找到了。不知道您打算什麼時候見一面?那位姑娘雖然是一派風淡雲清,但是心思過於敏銳,我怕日久生變。”
日久生變?玉樓月從這裡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有些意外的問,“莫不是那位女子有了心上人,對於我們的提議猶豫不決?”
看到逍遙不否認的眼神,玉樓月到真的是有些猶豫,到底自己是個女子,幾十年的薰陶最見不得拆散有情人的場面。她雖然是崇奉以心御人,也一向是讓別人自己計算得失,最後走到自己需要的地步。女人,偏偏是容易為了愛情而奮不顧身的生物,現在自己的計劃中變數是越來越多了。
玉樓月隨意搖動輪椅四處亂轉,看著別院中的菊花大片大片的銀白橘黃,千絲萬條的招展著,因為天氣轉冷,也難見得蜂蝶來訪,但是還有幾隻不怕死的小蟲貪婪與這難得的芬芳而忙碌於花心。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人心,畢竟總是最難把握的。
玉樓月以手指輕搖一朵燦爛菊花,搖落一陣晶瑩的露雨,心中主意已定,“不用了。給她一個月的時間決定。我們需要的不是善變意向的人。若是她真的改變主意了,反而是件好事。若是她最後仍然是不變自己的心志,你就安排她去龍城的蘭馨苑,讓她到如夫人身邊做個丫鬟,學學看看。最後我們會見面的。”
“不知道這位姑娘芳名為何?年齡幾許。”
逍遙似乎是回憶了一端時間,說話中有些不確定,“她是嶽斯的小女兒,嶽嬈,字則嬌。我見過不同的女子,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貌,卻是機有心計的女子。說話間綿裡藏針,很能揣摩對方的心思。琴棋書畫都有所涉獵,難得是精通史書策略,見解不凡。只是奇怪的是她的長相看起來很難確定年齡,大約應在二十左右。”他忽然想起女子的情人也不是個尋常角色,卻不知道該不該講。
道理上是沒有太大出路的,逍遙也就隨意的放過了情報,反正他的心裡是遇上萬一就滅了這兩個人,至少也要他們完全消失。
一個不同尋常的大家閨秀,嶽斯的女兒果然有其父的風範。玉樓月對這個女子開始有些好奇,這個時代的女子也原來是有讓逍遙猜測不定的角色,似乎很接近某個自己熟悉的人。是誰呢?凝神思考,鳳眸驀地瞪大,成串清脆的笑聲不可遏止的溢位嘴角,原來是她啊!
玉樓月對不著頭腦的逍遙笑語到,“逍遙,一月後,如果嶽嬈小姐最後同意了我們的決定,去告訴她,要在宮廷生存下去,首先是掩藏自己的過往。讓她改掉原本的字,從今以後世上只有另一個人,嶽媚娘。”女人啊,有這樣的女人存在,這個夏龍到底會怎樣變化呢?玉樓月很期待,彷彿歷史就是在這個不經意的舉動間開始的。
逍遙點頭應答,看到玉樓月倦容漸染,知趣的想要退後,玉樓月看到了他的行動,伸伸懶腰制止了,有些事情還是要一次交代完整的比較好。她身體前傾,對手持一條披肩交到自己手上的白伐微微笑著,雙手一揚,將顯得嬌小的自己裹在一片月牙白中。天色轉濃,淺紫色的光輝輕柔的撫摩庭院的樹木,在她身邊勾勒出一圈淺淺的光芒,鳥雀啼鳴,菊花飄搖,她站在秋風裡思考著某些人某些事情。
“逍遙,你最喜歡什麼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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