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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末者控之以恐’。想來少主一向是從人心出手,他想大概沒有人會相信一個芳齡少女有這樣的睿智,人,總是過於絕對。
玉樓月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些無語,畢竟玉家的二把手不是隨意可以做的,尤其是外圍的幾位長老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萬一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個女子,雖然不見得起什麼大風浪,但恐怕父親還是會爛頭焦額。呵呵,自己到真的是很想撒手不幹,不過五弟看來就會是後選人物,乾脆就將局面稱大點,好讓自己可憐的弟弟好好經歷一下脫胎換骨的過程。手伸出去一半,才想到餘稚已經是有幾天沒有回來,近日的伙食都是別人安排的。難怪覺得舒服自在許多,玉樓月聳聳兼,伸伸懶腰,掙扎著考慮要不要去睡個舒舒服服的午覺,大家貴族的女子最不缺少的是時間。
硃紅色的大門被一股力量推開,發出悶悶的聲響。逍遙和忽雷並肩走來,兩個少年身長如玉,各具風姿,看的玉樓月是嘴角微揚。誰說女子不愛美色,看這個養眼的場景,她的心情都會無端的好上幾分,也難怪家裡的丫鬟各個是嬌俏可人了。“少主,好歹也要留的風度,怎麼又一副未睡醒的模樣。”逍遙搖起和玉心遙相似的扇子,輕佻的笑到。
玉樓月也不在意,知道他的本性就不會去計較細節,只是今日難得兩個人竟然和平相處,她略有奇異的瞄了幾眼,才發現一些末端。微微斜著頭,也不去掩飾自己眼裡淡淡的笑意,問到,“忽雷,你今天又打賭輸了。為什麼就學不乖呢?”她是知道,忽雷心性要強,雖然是善於猜測敵手的陰謀,卻老是在遇到逍遙的挑釁時撤離喪失理性。說是冤家估計就是這樣的場景,也不知道當初在訓練是出生入死的人是誰。
忽雷臉色一青,有些不自在的怒視逍遙,回答道,“少主,實在是我見不得某人的囂張氣勢。”他受不了這傢伙的詭異樣子,轉過頭不去多想,正色問,“少主。瓊樓的經營一直是在賈叔的手上,這次和風家對抗上了,賈叔會不會有麻煩。”賈叔是六影的恩師加上益友,他那個圓不流楸的腦袋一向是忽雷的最好嘲笑物件,況且風家的人是越來越放肆了,幾乎是擺出了獨霸盤龍的架勢。
玉樓月無意識的敲擊著紫檀椅柄,讓身後的白伐為自己按摩著背部的幾個穴位,舒服的幾乎要沉沉睡去。她還是不變的淡淡笑意,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能使她心緒波動的事情,輕聲說到:“賈叔怎麼說也還有著趙明國貴族的身份。夏龍對於這些有錢有勢的貴族是往往比自己人還要親近。暫時風家的人還不會蠢到去動他。況且同是趙明國的蘭妃生育十四皇子,素有神童之稱,得炎帝寵愛。這位蘭妃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應該不會陌生吧。”
趙明蘭妃,又稱明妃。善於歌舞,容貌秀麗,氣質嫵媚。曾有一趙明國的商人被劫,攀故求助內廷。明妃以一曲‘歸思’求的炎帝十萬大軍掃蕩山匪,為一時美談。情報上的點點滴滴瞬時湧如腦海,忽雷若有所思的點頭。
“風家的囂張跋扈也不是一日兩日的狀況,要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讓他們鬧去,只是這位風家少爺怎麼會想起要挖餘稚去。其中莫不是有什麼玄機?”玉樓月揮手示意,白伐一言不發的推後幾步,靜默著臉色站於一旁。周圍的氣息也因為他的存在顯示了脫俗的冰寒,有一種醒神的功效。
玉樓月坐直身體,稍微思考了一會兒,說到,“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賈叔那邊是沒有什麼紕漏的。看來是風家會有新的舉動。估計就是剛從京都回來的風劍少爺有別的謀劃。忽雷,你去五少那邊,招呼一下。”
忽雷應聲行禮,剛想走,又想到什麼停了下來,通透的嗓子說起話來很輕柔,“少主,京都李老對於騰子清的警示,您怎麼看?”
玉樓月抬頭看了忽雷一眼,又轉開視線,“忽雷,那邊自然有人會照應,不要去信那些老臣的報示,京都的事情我們不要插手。而且,這龍城總透著幾分詭妙,局勢還不夠清楚,變數太多。以後,關於京都的情報你都不要擅自開封了,直接送到家主那裡去,規矩你是知道的。”
“忽雷明白。”忽雷低低迴答,臉上是看不見的慎重,他知道雖然目的的為了少主,可自己的行為已經是越軌,想起玉家對於觸犯戒律手下的懲罰,他再是心堅如石也會有幾分懼怕。那種折磨距離自己完成磨練考驗後已經很久了。不再多言,忽雷再次行禮,輕聲推了推虛掩的院門迅速離去。
院內只剩下三個人,放蕩不羈的逍遙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正視玉樓月,笑容隱藏,端正的臉上那雙發亮的眼睛閃現出妖異的光芒,“少主,京都的探子回報孟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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