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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聰邊走邊低聲問道:“你們哪個是荷花姑娘,我是來找荷花姑娘的。”那兩個女子聽了,一個女子笑嘻嘻地道:“喲!原來是荷花妹子的相好,不過荷花妹子今晚有客人啦!公子,讓我們陪陪你好麼?”那兩個女子撒嬌地往楊聰懷裡靠,還向楊聰拋來了幾個媚眼,眼中盡是放蕩之色,正好那老鴇從樓上走下來,她見楊聰點名要荷花做陪,連忙笑咪咪地道:“喲!這位少爺是找荷花姑娘的吧,那正是不巧啊,我們的荷花姑娘今晚已經有客人包了,讓這兩位陪少爺如何?不行的話我再給少爺找幾位。”
楊聰連忙道:“我是荷花姑娘約來的,煩勞帶我去見荷花姑娘好麼?”那老鴇聽了,連忙朝楊聰仔細打量了一下,笑道:“少爺是姓楊麼?”楊聰紅著臉道:“正是!”那老鴇連忙笑道:“原來是楊公子,我們荷花姑娘等你很久啦!請公子跟老身上來。”說著老鴇朝那兩個女子道:“翠紅、春香,你們兩個去陪其他客人吧!”那兩個女子放開楊聰朝她笑道:“姨娘好偏心啊!好的客人總是給荷花妹子!”說著那兩個女子便下了樓。
那老鴇領著楊聰上了樓,來到了一間雅閣,楊聰見這間房間四周掛著粉紅色的幃幔,地上鋪著大紅地毯,四周點著大紅蠟燭,佈置得特別奢華,中間擺著一張楠木雕花八仙桌子,周圍的桌子和椅子也是楠木做成,做工精巧。那老鴇把楊聰領入房間後笑道:“公子稍等片刻,老身去請荷花姑娘前來。”那老鴇“吱”的一聲拉上門便出去了。楊聰四處打量了這間房子,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於是略放下心來。楊聰正在四處檢視房間的情況,突然聽見背後的門“吱”的一聲響,一個女子款款走了進來。
楊聰轉身叫道:“小敏!”等他轉身一看,頓時驚呆了,只見那女子年紀約二十五六歲,一身粉紅色的衣裳,淡妝淡抹,鵝蛋臉、眉目如畫,一對明如秋水的眼睛,那女子嬌小玲瓏,明豔照人,姿容絕世,清麗動人,卻不是夏敏。楊聰頓時一呆,只見那女子盈盈朝楊聰道了一個萬福,道:“奴家荷花,特來伺候楊公子,公子萬福金好。”楊聰愣了一會兒,道:“荷花姑娘請坐。”他腦子裡卻飛快地轉了幾圈,心想:是不是這宋三橋故意戲弄我,模仿夏敏的筆跡把我騙到這裡,他有什麼不軌之心?可楊聰見那信上的筆跡確實是出自夏敏之手,心裡便暗暗警惕了起來。
第二百四十八章 恩怨情仇(四)
那荷花剛入房間不久,便有幾個女子端上了一桌酒菜,迅速擺好在桌子上,那幾個女子擺好酒菜便退了出去。那荷花姑娘大方地坐下,提起酒壺斟了兩杯酒,那酒一斟出來,頓時滿室飄香,便知道是收藏了幾十年的上等好酒。那荷花盈盈地朝楊聰道:“來!楊公子,奴家敬你一杯酒。”楊聰只得坐到桌子旁,卻不敢喝她斟的酒,怕她在這酒中做了手腳。楊聰道:“再下不勝酒量,從不喝酒,還請荷花姑娘見諒。”那荷花姑娘似乎看穿楊聰的心思,她拿起楊聰面前的那杯酒淺淺地喝了一口,笑道:“楊公子儘管放心,這花雕不傷人的。”說著她又端起那杯酒道:“來!楊公子,咱們乾了這杯。”
楊聰見這荷花姑娘楚楚動人,也不忍心拂他的好意,便與她碰了一杯酒,這酒一下肚,便只覺得香醇綿長,果然是上等的好酒,與浙江的女兒紅也不相上下。楊聰喝了那杯酒,試著運了真氣,卻無什麼異常,這才略放下心來,便問道:“荷花姑娘,再下有一個疑團想向您請教,還望如實相告。”那荷花姑娘盈盈笑道:“楊公子請講。”楊聰停了一會兒道:“再下有一位姓夏的朋友約我在此相見,不知道荷花姑娘是否認識這位朋友?”那荷花姑娘聽了,淺淺地笑道:“這位姓夏的姑娘是公子的紅粉知己麼?”楊聰聽了點點頭,道:“我與她是患難之交。”那荷花姑娘聽了,朝楊聰笑道:“楊公子請放心,奴家就是夏姑娘請來伺候楊公子,夏姑娘等一會兒就到啦!奴家乃殘花敗柳之身,哪敢高攀公子這樣的人中之龍啊!”
楊聰聽了這才放下心來,楊聰見那荷花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憂傷,很過意不去,連忙斟了一杯酒道:“荷花姑娘千萬別這麼說,今晚能結識荷花姑娘,那是再下前世修來的福分,來!咱們乾了這一杯。”楊聰說的也有幾分實話,這荷花姑娘雖然沒有夏敏的那種天生麗致,但也是一名絕色女子,而且舉止落落大方,清麗動人,頗不俗氣,與樓下的女子真是天淵之別,只可惜陷入在這風塵之中,但不知道夏敏與這荷花姑娘有什麼關係。楊聰突然想起剛才那一行神秘之人,便問道:“荷花姑娘,剛才有一行人從後院進來,不知道在哪一間房子?”
那荷花姑娘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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