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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話又如何?”她紋絲不動的臉始終沒有笑意,反帶了倔強倔犟。
“很嗆。”他耳朵裡辣辣的,然而這句仍有玩笑的意味。
她淡淡地說道:“一個人不可能只有一個模樣,難道我隨時隨地都該不瘟不火、不痛不癢?”
他愣住了,不知她為何突然激烈。昔日她的揮灑自若讓他欽佩欣賞,而眼前這微慍執拗的脾氣亦有可愛之處。哪個樣子更好?他說不上來。
“我要歇息了。”花非花翻身朝內,下了逐客令。
一時摸不清她心裡所想,江留醉只好悻悻地退出去,滿腹不是滋味。唉,女人心思。
出門時沾到纏綿細雨,天變臉甚快,彷彿有點小姐脾氣。他噗嗤撲哧一笑,回頭對屋裡的人叫道:“天要下雨,你要生氣,我懂啦!一會兒再來看你。”
出得屋來,想起金無憂是為嘉南王府的失銀案病逝,頓生悲慼之情。尋了酒菜,他一個人在廊間燒起紙錢。嘉南王府的家將見他是陪康和王來的,也不攔他,只是囑咐除了大道外,別的小路一概不要亂走。江留醉心知王府機關是斷魂親自打造,不敢造次,喏喏稱是。
陰雨綿綿配上他哀慼的心情倒也適合。他燒了片刻,哭了一場,見時候不早,一個人落寞地往回走。穿過長廊,不經意間聽到旁邊屋裡一個家丁問身邊的人道:“王爺平日吩咐的藥還煎不煎?”
他沒注意,繼續走,順耳聽到一人介面道:“王爺不在,煎了藥誰送?!還是不煎了罷。”前面那人笑嘻嘻地答道:“也不知前陣神醫來,是給誰看病……”另一人道:“噤聲!王爺不是不許說這事麼?”那人嘀咕道:“好在王爺不在……”
江留醉的腳立即被釘在地上。嘉南王無痛無病,還能和酈遜之打上一架,這藥自然不是煎與他喝。為何嘉南王不在府上,家丁就不知這藥該送與何人?唯有一個解釋:送藥的是嘉南王自己!
能讓嘉南王親自送藥,這人的身份真是不簡單。江留醉忽地想起白天見到的金無慮,總覺不對。細想一陣,不禁自言自語道:“怪哉!”說完一驚,為什麼當時不多問兩句?聞說金無憂、金無慮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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