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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此刻於庭上相會未免赧顏嘆息。太公酒樓的老闆娘則是一美貌女子,藍布衣衫,尋常百姓衣服被她穿出清麗嬌媚之氣,令得一班大臣眼中一亮。
只是酈遜之和燕飛竹均知此人不是藍颯兒。
等酈遜之開口詢問,燕飛竹忍住心酸,將在太公酒樓如何遇到店主藍颯兒,如何誤以為是燕陸離所遣保鏢,如何沿路同行又被其所擒,如何被天宮諸女救出一事陸續交代,箇中當然隱去酈遜之名姓。
酈遜之問道:“堂下那女子,是否你見過的店主藍颯兒?”燕飛竹搖頭道:“她容貌雖美,卻不如藍颯兒天姿國色,且此女一見便知毫無武功,絕非當初擒我之人。”
酈遜之將驚堂木一拍,向冒牌者喝道:“你到底姓什名誰,還不從實招來?”那女子抬起眼,目中夾雜哀怨憤怒,酈遜之見狀不妙,忙喊道:“看住她!”卻已遲了,那女子一咬牙,面現痛苦之色,吐出大口鮮血,頭一歪伏在地上。
吏士翻開她的嘴,發覺裡面盡數淤黑,向酈遜之報告她氣絕。
“今燕陸離於太公酒樓私取藏銀一案破綻甚多,監候再審。”酈遜之看著那女子的屍首被抬下,沒了繼續的興致。
初審完結,他尋思如何去龍佑帝處請旨,不料在殿外得知皇帝和太后鬧翻,又聽說謝盈紫失蹤,想到此刻是皇上心情最差之時,於是轉身出宮。
剛回到府中,酈屏迎面便交上一封秘報,是他所查冷劍生的蹤跡,金逸的下落並無訊息。酈遜之看到“名劍江湖門”和餘下幾字,知道雍穆王離大限不遠。他收起秘報,兀自沉思走回所住的院子,忽然聽到有人在提“昭平王”。
酈遜之心中一動,到門邊喝了一聲,酈雲立即上前,解釋道:“小的們正說昭平王康復的事兒呢。”
酈遜之回想起左勤那病懨懨的神態,“哦”了一聲道:“是好些了麼?”酈雲道:“豈止是好些,簡直生龍活虎。外面人都說,大家的誠心感動了老天爺,這才追加了三十年陽壽給左王爺。”酈遜之不以為然地一笑。三十年,說得容易,想到各地百姓為昭平王祈福,果真是誠感動天?卻不知那個天之子,聽到這訊息又會有何感想?
“這倒值得慶賀,我去左府瞧瞧。”酈遜之心想,正好藉機再探左府虛實。
打馬去了左府,臨到門前,遙遙地聞到幽香撲鼻,令人一爽。進了大門方才見到環湖的假山附近,梅樹都已開了,虯曲萬狀爭奇鬥豔,如一隻碩大的花環織在寶石上。湖水在西斜的落日下輕漾,閃出一片紅光,直映得左府上下個個喜氣洋洋。
左勤與兩個兒子正在“正氣堂”用晚膳,酈遜之一進堂中就朗聲笑道:“王爺賞我頓飯吃如何?”左勤起身相迎,哈哈笑道:“虛席以待。”酈遜之坐下細細打量,左勤面色紅潤,兩眼有神,倒像年輕了十歲,精氣神無一不佳。左勤笑道:“說來,要多謝世子送的那些補品,我這老不死的才揀回了命。”
“王爺說笑呢,我剛想打聽有什麼秘方,王爺藏私不說也罷了,卻拿遜之開玩笑。”
左鷹湊趣道:“遜之兄可別這麼說,父王真是在謝你。你送的益壽養真膏比大內的瓊玉膏還管用,填精補髓,有返老還童之效。”酈遜之聽他那樣稱呼,微一蹙眉,恭敬地對左勤道:“只是在瓊玉膏上加天門冬、麥門冬、地骨皮而成,家父每年都制一些,王爺不必客氣。”
左勤點點頭:“說到修身養性體恤性命,我不如康和王。”酈遜之笑了笑。左虎忽然說道:“廉察大人的案子,辦得如何?”
“已有眉目,仍在徹查。”
“這案子也算曲折得很。”左虎不動聲色,端起酒杯,“我敬大人一杯。”
“不敢,你我年歲相近,叫我遜之即可。”酈遜之一飲而盡。
“是啊,”左鷹笑眯眯道,“若是你叫一句‘廉察大人’,他叫一句‘爵爺’,叫來叫去舌頭也大了。大家兄弟相稱,免得生分。”
酈遜之避開他的目光,看向左虎:“正是如此。”
“陳亳亂民謀反之事,賢侄你可知道?”左勤呷了茶漱口,與他閒談。
酈遜之暗想,只知有亂民鬧事,已升級為謀反?笑笑道:“忙著失銀案,卻原來又出了大事。”
左虎搶先說道:“陳亳之亂,小弟很想去看看,倘若能夠為國出力,就是左虎的幸事。”
“哦?虎兄有意出征?”
左虎道:“帶兵打仗,小弟雖無經驗,可熟讀兵書,一心想為國效力,苦於報國無門。”
“虎兄有此心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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