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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捏著他衣料的手,之後不留痕跡地轉移開。
耀司接過話頭道:“這是本神壇內部事務,簫盟主還是管得太寬了。”
“說了那麼久,我還不知道,恩人在這丹蛇神壇中擔任何種角色?”
“你猜?”
“想不到恩人竟然像女兒家一樣愛玩猜謎遊戲,好,那我就來猜上一猜——可是文司類事務?”
還真準。完全被遺忘的蒼狼默默地抱劍立於一旁,心想,至少讓你頭疼的所有亂七八糟事件都是我家主子擱文案跟前最先成型出來的。想到這,蒼狼終於想起來這的主要目的,清了清嗓子,打斷了桌子旁邊三個心不在焉的人的勾心鬥角,這次他已經明白自家主子耀司究竟要做些什麼,於是索性將臉扭向開陽,道:“大教主,西廂閣出事了。”
西廂閣是左使白慄的地盤,那塊常年避陽,陰森得連大黃都不願意去。耀司下意識地皺眉,剛想厲聲問這群不省心地又整什麼么蛾子,剛欲發難,抬臉就看見簫且意正溫柔似水地盯著自己,背脊一涼,這才想起這會自己唱的是什麼角色,硬是將到嘴邊的責難嚥了回去,尷尬地拿起面前的茶碗子裝模作樣地喝了一口,轉而期待地望開陽。
開陽果然會意,仔細問了來龍去脈。
原來是西廂閣的兩個下士同時看上了白慄身邊伺候的婢女,先後不顧死活地區請命求得成全,一來二去熱鬧了白慄,惱怒之下,隨便找了個理由,竟然將那個婢女收入自己房中。
隨便寫了個收房帖子,然後就丟一邊,不管了。
……果然是白慄那個神邏輯的男人才能做出來的事。耀司扶額,頭疼不已:“然後呢?”
“然後……倆個下士憤怒至極,最終竟然妄圖在夜晚偷襲白左使。”蒼狼老老實實道。
耀司半晌無語:“一會你去問問廚房的,最近倆天米飯裡是不是給攪合進了老鼠藥,怎麼把你們吃得一個個發春,得了雞瘟似的。”
開陽確實很瞭解這個直接歸自己管束範圍內的左使,直奔主題:“倆人的屍體掛哪了?”
“這就是問題所在,白左使的西廂閣離教中水源太近,他卻非要將屍體掛在離水源外不遠的地方。”
耀司一頓,不動聲色地將手中的茶碗子重新丟回桌面。
開陽的臉色也變了變,最後站起來,道:“我去看看罷。”
耀司跟著站起來:“那我勉強也去看看。”
蒼狼:“只是看看?”
耀司很坦然:“不然怎麼辦,我在白慄手上走不到百餘招。”
簫且意微微一笑:“想不到,恩人竟然也會武功。”
耀司背後一僵,原本跨出房門欄的腳縮了回來,不自在地笑了笑:“略懂,略懂。”
第四章
開陽:“受的那一掌,可疼?”
耀司:“疼。……打得那麼狠,他必然是一點都不記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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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的來說,簫且意修煉的“忌水神功”也算是歪門邪道。至少,它屬於至陰內功的一種。傳說簫且意有一把世代遺傳下來的“閻水劍”,平日裡,兵器榜排行第三的閻水劍不過就是一柄破舊纏滿泛黃棉布的金屬煉製的劍柄,連劍身都沒有。
可是到了簫且意手上,就能凝水為劍。閻水劍,上古鑄師巧垂之作。凝水成劍,遇水可兵。
被傳得神乎其神的閻水劍,耀司今日是第一次看見。
傳說中最愛管閒事的簫盟主,耀司今日也是第一次開了眼界。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西廂閣,迎接他們的第一幕就是白慄正把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一個陌生婢女的脖子上。
耀司抽抽嘴角:“我現在看見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就頭疼。”
話一剛落,就感覺身邊刮過一陣小風。再定眼一看,原本立於自己身後的黑衣高大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飛了出去,黑色長袍飄絮之間,男人虛步踏空三兩步,晃眼就到了小亭閣樓旁站著的男女身邊。
還不等耀司出聲阻止,倆人已經空手拆起招來。白慄身體本就輕巧如燕,相比之下,簫且意一招一式傳自名門,中規中矩,雖是力道十足,足以致命,但是遇到了白慄這類身法了得的對手,卻好似碰見了死穴。
然而簫且意卻勝在經驗。
在成為武林盟主之前,他走遍江湖,挑戰的人無數,去挑戰他的人,也有高手百十餘。隨開始摸不著白慄的套路,落空居多,但走了不到二十招,就變得遊刃有餘起來。當白慄第三次險險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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