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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窮儒淡淡一笑,瞥了他一眼說:“小友,咱們陌生得緊,怎說再次?”
“晚輩司馬英,在清江府,翡……翡翠閣……”
“哦!你是被五毒陰風掌擊傷的司馬英,老朽記起來了。”
“正是晚輩。”
落魄窮儒轉身舉步說,“小事一件,不必掛齒。這次老朽也是湊巧,剛在
前面崖壁下歇腳,卻聽到這兒鬧得天動地搖,回來瞧瞧究竟,恰好趕上了。小友,目下何往?”
司馬英卻不回答,搶前伸手虛攔,臉色一沉,說:“老前輩請留步。”
“你…”
“晚輩有事請教。”
落魄窮儒哈哈一笑,背手站住說:“你說吧,老朽並未耳聾。”
萱姑娘心中狂跳,臉色大變,手按劍把,左掌心扣了三枚如意神針,隨時準備下手。
司馬英先行禮,說,“晚輩如果不善言詞,開罪處尚請見諒,請前輩坦誠相告。
落魄窮儒臉色一沉,說:“你說吧,老朽不會計較。”
“晚輩問的是前輩與家父母之間的一段恩怨經過,尚請明告。”
“你如果是在亡魂谷重建天心小築的司馬英,便該打聽出那次老朽出現谷中擊退天完煞神,收殮江湖客的事。”
“這些事晚輩已打聽過了,晚輩只想知道前輩在二十二年前,群醜夜襲梅谷之際,前輩那時的行蹤……”
“呵呵!你要查問老朽的行蹤?”
“前輩曾因家母之事,與家父的好友趙伯父,從潼關打到京師。二十二年前夜襲梅谷,六大門派僅是被人利用的幫兇,暗中另有主事的人。”
“咦!誰告訴你的?不可能,小友。不錯,老朽早年與令尊確有嫌怨,但令尊令堂婚後,老朽即失意邀遊江湖,從此足不履袁州府。”
司馬英神目如電,緊緊地捕捉住落魄窮德的眼神,不放過任何變化,說:“晚輩對夜襲梅谷暗中主事之人……”
“老朽想知道,另有暗中主事人的訊息,從何處得來,未免太可笑了。”
萱姑娘卻突然插口道:“老前輩又怎知道可笑?又怎能武斷地認為絕無暗中主事的人?”
“哈哈!老朽從不過問武林恩怨,只知六大門派夜襲梅谷天心小築,卻沒聽說暗中有主事的人,所以據實說出。小友,如果你們願意相告,老朽願聞。”
司馬英略一沉吟,又抬頭說:“以老前輩的武林聲望來說,晚輩相信定然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俠義英雄,晚輩只消聽前輩說是否有關,一句話。”
落魄窮儒笑道:“如果有關,呵呵!在翡翠閣你就完了。”
“那時,老前輩並不知晚輩的身份。”
“你說過姓名哩,天下間誰不知司馬文探的愛子叫司馬英?夜襲梅谷那晚,就是你的六歲生日,對麼?”
萱姑娘又介面道:“那時,英大哥的掌傷毒將攻心,活的機會微乎其微。”
“哼!你這人太不知好歹。”落魄窮儒冷冷地說。
司馬英見落魄窮儒已是不悅,但他不願放過機會,緊追著說:“晚輩恭聆老前輩的坦誠賜示,是或否。”
落魄窮儒爆發出一陣狂笑,久久方笑完,溫和地說:“小友,與老朽無關。
那時,老朽在湖廣武昌府黃鶴樓醉宿哩,不必懷疑老朽,老朽不過問江湖事,人不惹我,我不惹人,夠了吧?小友。”說完真誠地微笑。
司馬英問不出所以然,從對方的眼神中也看不出端倪,只好行禮退在一旁說:“晚輩放肆,得罪了,老前輩尚請海涵。”
“呵呵!親仇不共戴天,操心過切自然對任何人都抱有懷疑,這也難怪。
哦!小友目下何往,老朽往點蒼山遊山玩水,是否願同道?”
司馬英不願任何人跟隨在旁,他有事待辦,謙辭道:“晚輩同伴受傷,不敢耽誤老前輩的行程,老前輩請自便。”說完,行禮閃讓。
落魄窮慌不再相挽,說:“小心了,後會有期,老朽先走一步。”說完,大袖飄飄,飄然而去。
等落魄窮儒走遠,萱姑娘拭掉額上的香汗,籲出一口長氣,如釋重負。
司馬英已看清姑娘的緊張神情,訝然道:“萱妹,你似乎很緊張哩!”
萱姑娘搖頭苦笑,幽幽的說:“我記得你在臺下對叔祖爺所說的話,說要是落魄窮儒真是夜襲梅谷的暗中主持人,你將還他一臂報他續命三天之恩然後殺他,我怎能不耽心?唉!你倒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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