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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他也不得不嘆。
“楊大哥臨行之時對我說,要警惕西夏的太子李元昊。說是這個人心思細膩,恐怕他對我們不利。”
“量他也不能把你我如何!”刀山油鍋他白五爺全且不怕,不用說這小小的大夏皇宮。
“可我們若是一不謹慎丟損了金佛,或者言語失當被他抓住把柄,難免他不以此為由對我大宋邊關不利!”
“那你的意思是?”
“臨走之前,公孫先生也交代過我。讓我勸你壓住脾氣。就算到了西夏境內受了幾句閒話碎語,也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說到底還不就是讓五爺閉嘴?”
展昭輕笑,“就是這個意思。如今這話是從你自己嘴裡說出來的,可就不要尋我的不是了!”
“好你個臭貓,倒學會拐五爺的話了!”
四人含笑。這一路之上見此二人縱然精心也不忘打鬧,隨在身後的李貴婁青原本緊著的心總算是鬆了不少。
天剛過晌午,隊伍前面就出現一對人馬。白玉堂和展昭趕緊提馬上前。
就見對面來人至少有五十名左右,各個騎馬提刀身穿胡裝。皮革裹身,貂毛掩邊,看後便知是西夏國人。領頭的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左右的男子,就見他朝白玉堂等人一拱手,施的是中原宋禮。“諸位可是宋朝使節?”
白玉堂沒有言語,展昭抱拳回答:“正是!諸位是?”
“我們是奉國王之命,前來迎接宋朝使團的!”聲音說的很大,縱然逆風展昭等人也聽的悶真。
“可有憑證?”展昭再問。他不能隨便相信任何人,縱然到了西夏境內,可是他們依然有保護國寶的職責。更何況他本以為接行的人得在前面城鎮處等著,怎麼也沒想到這路剛走出半日就見了接行的隊伍,難免生疑。
那人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牛皮的信封。“這是大宋皇帝給我國王的國書,請貴使過目!”他也知道對方不會輕易相信,所以懷中揣著國書以便證明身份。
李貴策馬上前接過信封,然後轉回把它交給白玉堂。官職在前,這封信按規矩不能遞給展昭。
白玉堂將裡面的薄書展開,正是仁宗趙禎的親筆,上有玉璽。展昭見過這才放下心來,又命李貴將國書送回。然後再一次拱手。“請問這位如何稱呼?”
那人回:“我叫劉銅,是我王駕下的護國將軍。”
“原來是劉將軍,失敬失敬!”眾人見禮。
劉銅倒還客氣,“不敢當!各位,這裡夜晚風沙很大,不能再前行了。不遠處我們已經按下了營房,還請各位今夜先行休息。明日早上再行起程。”
展昭點頭。“那就有勞劉將軍帶路了!”
第四十五回
四十五 '西平府眾人險遭難 李公子刀落救御貓'
沙海中的夜著實比他處更冷。
展昭站在營房外,抬起頭看著天上的圓月。
一件大紅的披風突然搭在展昭的身上,白玉堂的手圍在他的頸前,將那盤扣打好。“外面這麼冷,你出來做什麼?”就著勁兒,他將展昭抱在懷中。
展昭沒有反抗,這有風的夜裡誰也不會在外面逗留。無人荒野,只有月華普照。四周無法藏人,故此巡邏的西夏軍兵一刻鐘才會往來一次。
“不知道包大人現在可好。不知道良子他們抓住晏飛沒有。”展昭的頭向後靠了靠,搭在白玉堂的耳邊。暖暖的體溫讓他覺得很舒服。
“千里之外你居然還在惦記著,真是少見你這種忠心守家的貓兒!”話語中雖帶著戲謔,可意下卻是讚許。
“你覺得這個劉將軍怎樣?”展昭問。
“這可說不準。所謂人不可貌相,你這個問題分明是在刁難我!”白玉堂笑著答。
展昭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越平靜就越不舒服。”
“行了,也別在外面吹這冷風了。回營房早點睡了吧,也免得不平靜的時候你倒沒了氣力。”側過身子將展昭放開,然後拽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回了營房。
一夜再無別話,只聽夜風吹過營帳,發出攏風之聲。
天明之後,展昭與白玉堂換上了新裝。因為後半夜這裡下了雪,不薄不厚卻更冷了。
展昭換上了墨藍色鵝絨夾層的便裝,腰中盤著銀灰相間的貂皮腰帶,上嵌三顆紅色的暖玉。頭上的束髮飄帶亦換成了毛皮,紅色的玉石擺在正中。這毛茸茸的髮帶分搭在兩側耳邊,頭一動髮帶便動,打在臉上癢癢的。“玉堂,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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