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們還能在自己人的保護下對我們下手?”展昭疑問。
楊宗保冷笑。“一個覬覦天下的人,根本不會顧及這些無謂的細節。這個人心太細,他完全可以不露聲色的將你們暗害,卻讓我們大宋背上黑鍋,以便他自己有藉口出兵!”
展昭一愣,“楊大哥口中之人是誰?”
“西夏太子李元昊。”念出這個名字,楊宗保肩上的鏢傷就是一疼,連帶著眉頭微皺。
“太子?”這個人的名字展昭聽過。但國家戰爭離他太遠,既便聽說也不瞭解。
“對。西夏國王李明德年事已高,西夏整個的政權與兵權全部掌握在太子李元昊的手中。也正是他野心勃勃欲入侵我大宋。這些年的戰事也都是他所惹起,所以對於這個人你務必要小心。”說完他停了一下,然後又道:“我會在偏關等你們回來。在西夏能少住一日就少留一日,越快回來就越安全。”
“小弟謹記便是!”
而另一邊柳青也拉過白玉堂問話。
“五弟,你沒有什麼對我說麼?”
白玉堂笑著拱手,“多謝大哥相助。楊將軍的事也有勞哥哥費心了。”
柳青哼了一聲,“你自然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哥哥問的又是什麼?”白玉堂笑問。
見白老五咬定不說,柳青只能問出口。“你與那展昭究竟是什麼關係?為兄從未見你對人如此好過!”
早就知道他要問這個,白玉堂也沒表現出驚訝來。“正如大哥所說,小弟的確是從未對人如此好過。只因為是心愛之人,自然對他與對別人不同。”
“你!”沒想到白玉堂回答的如此坦率,倒是讓柳青一時啞了口。“你怎麼能這麼糊塗!這事兒要是傳到江湖,你的臉面,五鼠的臉面往哪裡擱?”
白玉堂一笑,“哥哥這話說的晚了。如今我與展昭早就互託生死,命都可以不要,還管他什麼臉面。更何況您是知道我白老五的性子,我認定的事兒就算是掉了頭也是嚇不回來的。況且我的臉面從不肖用他人給予。如果哥哥疼我,就莫要再說了,您如今又多了個兄弟,不是更好麼?”
“當年你拒絕婚事就是因為展昭?”
這句話問的白玉堂實在沒法不樂,“哥哥莫不是糊塗了。四年前我與展昭素昧蒙面,與他有何關係?我只是一直當凌碧是自家妹子罷了。天下哪有哥哥娶妹子當媳婦的道理?更何況我已有一子,總不能讓她給我做了填房,這也不是我白玉堂能幹出來的事兒!”
“既你說的如此絕對,我也不好再多講了。我只希望你莫做後悔之事!”柳青嘆了口氣。誰讓他一輩子就只交了白玉堂這麼一個生死之交,要氣要怨也沒辦法說什麼狠話。況且這畢竟是白玉堂自己的事兒,再是哥們兒也不可能礙人家怎麼活著。
“哥哥什麼時候見我白玉堂做過後悔之事了?”
於是兩人也沒再說些什麼。
只是白玉堂在出發這一天沒有看到柳凌碧和嚴英雲。不過一對瘋丫頭,他也沒有過心。
一行人上路,繼續向偏關進發。
這三天的路程倒真沒什麼事發生,一切安好,到了偏關守將早就在此侯著了。
只做一夜停留,白玉堂和展昭便在第二日出了關,算是入了西夏國境。
而這時候身前左右的人驟然減少。那一千名楊家軍一個都未入西夏境內。所以從出關的那一刻開始,展昭與白玉堂便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
滿眼望去,這冬末的西北昏黃一片。
風起則沙揚,這距離西夏人煙之地還有一日的路程。難走,卻應該比什麼地方都安全。
四周空曠,放眼望去只見黃沙。枯木在沙中零星獨立,看上去更使人覺得蒼涼。
這是戰場,死傷過無數將士的戰場。黃沙之下埋葬的不光有宋人,也一樣有西夏人。戰爭是你死我傷,縱然再是贏家也不可能沒有損失。可這又是何必呢?這黃沙漫掩之下,究竟有多少枉死之人在喊屈?他方不曾進一步,我方不能前一駒。這般打了數個年頭,豈不可笑?
真是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苦的,終究還不過是百姓。
“玉堂,你說若是兩國沒有戰事,那該有多少。”馬在沙道之中走的緩慢,迎面而來的風也讓說話的聲音徒然小了。
“不知道西夏打的什麼算盤。不過他們要是真心議和,倒的確是件好事。”這滿目的蒼涼也使一向目空的白玉堂有了感觸。平日裡也不見他多麼憂國天下,但如今聽得展昭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