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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要先喚白玉堂。
二爺這稱呼對白玉堂來說多年未聞了,如今聽上去的確是不太習慣。但一處總有一處的活法,他在這白家港自然是白二爺,能在這裡翻手雲覆手雨的白家二東家。“什麼事兒?”
那夥計連忙雙手捧上一個紅色的包袱,“這是少東家讓小的們去買的。”說完他把東西遞到白芸生面前。
白芸生接過包袱開啟看了看,這白的似雪,軟的似絨,摸在手中滑卻不澀手。於是芸生微微一笑,“下去吧,找你們掌櫃的領五兩銀子的賞錢。”
夥計謝著退了下去。白芸生這才把這包袱裡的東西交給展翔,“把他帶在手上,免得再咳嗽。”護了手,這掌的心門便護住了。文人的手和武人不同,握的是筆自要嬌貴的多。
展翔接過這白色的護手摸了上去,臉上也露出了微笑。當然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謝謝白大哥。”這些東西他是懂的,別看這護手不大,可這貂皮卻是難得中的難得,白的沒有一根雜色,怕沒個幾十兩銀子是買不下來的。
“好小子。你怎麼不記得給你叔叔我買這麼個物件?”白玉堂看眼裡笑在心頭。見他們親如兄弟他自然樂得。
白芸生尷尬的回了一句:“老叔又不怕冷。就算怕冷也有展叔叔在邊上暖著,何必要這麼件東西礙事。”
這話一說完展昭臉當下就紅了,被侄子調侃還是頭一遭。怪就怪這白玉堂好來不來的胡亂扯話,所以瞪了五爺一眼。
白玉堂露出委屈的模樣,“我說貓兒,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你衝什麼瞪我啊!?”
“四位吃好了?”樊平走進房間。
“好了。馬匹都喂好了吧?我們這就要趕路。”白玉堂說。
“早就喂好了。”樊平見四人起身,連忙親手拉開門簾。
送到樓門,白玉堂回頭對樊平說:“不必送了。回家替我向爹孃問好。說我到家先安頓幾日,然後就去看望他們。”
時已到飯口,街上的人比方才少了一些。白玉堂等人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雖然快不得,卻也肯定要比走路來的快些。
太陽西落,他們四人這才來到白家山莊門外。
說是山莊可並不在山上。原本他們白家也住在白家港內,可後來家大業大,白老爺子喜歡清淨,便在白玉堂三歲的時候將白府搬到了白家港外不遠的山下湖邊。
來到白家門口,展昭和展翔都不禁嘆了一聲。他們展家的門頭也是不小,可和白家真是沒法子比。怎麼個華貴倒說不上,只是看上去就讓人覺得不敢踏足。
門前的家丁早就在此候著了。原來是樊平在白玉堂等人吃飯的時候便派人先來白家報了信。帶頭迎出來的是白家的大管家名叫白義。他本不姓白,這是奴隨主姓。見到白玉堂他幾乎是老淚縱橫,七年了,七年來他未見到白玉堂一次。“二少爺,不,二爺,您可算是回來了。”這少爺他是叫順口了,白玉堂離家的時候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他自小看他張大,叫的熟了就不好改了。
白玉堂見白義落淚,他的眼圈也有些發紅。“你老身體可還好?家裡人可都還好?”握著這雙手,能感到他老了。這手有些乾癟,老繭也更厚了。
“好好好!都好!二爺,大少爺你們快進府吧!大爺和大奶奶都等了半天了。”說著他將四人領進了府門。
這白府有多大展昭已經沒心看了,他只是看見白玉堂每走一步眼神就會有一絲變化。不知道是喜是悲是哀是盼還是些說不清的東西。他看到最後,白玉堂的手又一次伸了過來,依然有些涼。
“玉堂,你怕?”展昭低聲的問。
“笑話!五爺回家怕什麼勁!”說的明顯沒有底氣。
展昭一笑。“不怕你抓我手幹嗎?”抬眼看著他,一副得意的神色。
白玉堂的手一鬆,瞪了他一眼,隨後又笑了。好你個臭貓,跟白爺呆久了連這招都學會了麼?“讓你一次!”這貓兒真懂自己。被他剛剛這麼一激心裡的那點擔心和緊張真的就一掃而空了。
進了大廳,正位上端坐著兩人,自然是這白家的主人。左邊上坐的是白大爺白金堂,右邊坐的是白大奶奶白李氏。
四人一起跪地磕頭。本來展昭和展翔只需一拜,只是展昭是隨了玉堂的,自然得跪,既然三叔跪,那展翔自然也要跪。
禮罷了,白大爺和白大奶奶這才下了主位走了過來。他們一人一個拉住白玉堂的手。是白大奶奶先說的話,且邊說邊落淚。“好你個沒有良心的東西!竟然一走就是七年,你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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