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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皇上的準語,包拯心頭的皺摺漸松。“謝萬歲成全!”這個頭他磕的很響。多少年來他都沒有如此這般的下過力氣。這是唯一一次,自己為展昭做了件不會害他受累的事!
趙禎嘆了口氣,“那晏飛一案朕交與你主審,定要凌遲示眾。還白玉堂清白之身。你下去辦吧!”
“臣尊旨!”包拯起身,退出了御書房。
鮫珠被一點點的攆成粉末,是白玉堂用指力在做。
一天了,展昭沒有醒。白玉堂卻醒了,勉強著喝了些湯水,搶過那些珠子不許他人動手。
皇上叫人送來的不光是鮫珠,太醫院掌院韓大人來時,又帶來了不少珍貴的藥材。即便不對症,也可以補補身子。
韓太醫走了,搖著頭走了。並非是他無能,而是這毒他不懂。他只能順著展昭現在的身體狀況開了些保命補身的強體方子。其他的,他真是無能為力。
沒有人說太醫無能,要知道太醫院的掌院是何等人物。可他一晃頭,人們的心又略微沉了一沉。所有的希望都在江堯身上。但醫谷距離東京至少也要半個月,那還需要一匹寶馬。更何況江堯上了年紀雖然身體健壯卻並不是武人。怕是還要再多些時日。
“不知道大哥現在能到什麼地方。”展翔心中焦急。徐良拍了拍展翔的肩膀,“展大哥,你不用擔心。大哥他一定會盡快帶江老爺子回來。展叔不會有事。”
盧珍點頭,“展大哥,你還是回房休息休息系吧。弄這些藥你也熬了一天一宿。剩下的我們哥兒幾個來就成了。”他們這幾個,其實也是搶了僕人的活計,但若這都不伸手,他們也過意不去。
一邊的艾虎也咋呼著,“可不是。你要是再病倒了,我們幾個準得被大哥臭罵一頓!”
“啪!”的一聲,徐良照著艾虎的後腦勺兒來了一巴掌。“幹活!”狠狠的瞪了老兄弟一眼,就恨他這不分場合不計較尺寸的破嘴!
果然展翔臉色一白,“那就拜託各位了。記得,是十二碗水煎成一碗,然後再灑上鮫珠的粉。不然壞了藥性。”
見展翔離開,盧珍也白了艾虎一眼。“我說小五,你下次別說話!我就不明白了。智大叔那麼個聰明人,怎麼有你這麼個愣徒弟!”
艾虎依舊在揉和後腦勺兒,“你們至於嘛?我這也算說錯話?”人家是家裡認的乾親,怎得不和骨肉一樣啊?更何況展翔又他們當中唯一一個文人,一直都是所有人保護的物件,若出了問題,他們不會捱罵嗎?怕是連白福都得唸叨好幾日吧?這就捱打,也太屈了!
盧珍一撇嘴,“你艾五爺哪裡能說錯話!只是話太多對身體也不好,你就趕緊搗你的藥吧!”
徐良搖了搖頭,實在是對他這五弟很無語。只是看著展翔的背影他還是有些擔心,終究是兩重天地。哥們兒兄弟好說好講,若真像老叔和展叔那樣,怕是再不會有這麼好的局面了。不過他也放心,那兩個人雖然說只比自己大上一歲半歲,可終究是比自己成熟的多,連自己都知道的事他們怎麼會不懂。不過是自己多慮了,這又怎麼可能。
“徐良,你給我出來!”院兒裡響起了女子的聲音。
“三哥,你有罪受了!”艾虎的嘴怕是這輩子也管不住了。聽到外面的聲音,他就忍不住想報剛才那一巴掌之仇。
“就說沒見到我!”徐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人糾纏。他不想為了比武而比武。更不想和一個丫頭比武。無論輸贏都不好看,尤其是丫頭還是個小瘋子!
徐良這邊剛從後窗戶跑了,嚴英雲就從外面進來了。“徐良呢?”
盧珍一咧嘴,但是沒說話。
艾虎放下手中的活計,“三哥啊?剛才從後窗戶逃了。”
“咳……咳!”盧珍查點被五弟的話給嗆死。
只見嚴英雲走到後視窗,“徐良,人也抓了,事也結了,今天這武你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說完她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這女人也太可怕了!”艾虎望著嚴英雲離去的背影,不禁打了個哆嗦。
盧珍亦是同樣,“其實,嚴姑娘還好些。若是柳家那個大姑,更可怕。三哥只能自求多福了!”
“有點熱,但是你要聽話的全喝光。”白玉堂抱起展昭讓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胸前,然後端起藥碗準備喂藥。
展昭當然還沒有醒,但是沒有醒不表示白玉堂不能對他說話。他很堅定的認為展昭可以聽到自己的聲音,也會聽自己的話。
但無論如何,人在昏迷之中還是和清醒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