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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然哥哥所說的‘目的明確’,難道是指——靈歌的姨父姨母?”我有些驚訝,如果“目的明確”的話,平日在府中吃飯的只有我們一家三口,到昨天才多了姨母夫婦,而無巧不巧的用毒事件就發生在昨天,除了針對這夫婦二人,只怕也沒有別人了。
果然聽得季燕然道:“不錯。為兄早些時候問過了嶽管家,府裡近段時間並沒有新進人丁,而那甘草鯉魚湯也絕不是頃刻間便能做得的,因此可以排除昨天有人潛入夥房在食物上做手腳的可能性。這麼一來,案犯便只可能是府內的僕人。既然其目標不可能是伯父、清音和靈歌你,那麼便只可能是姨夫人、姨老爺、步大人或者為兄了。然而為兄在府上已經住了些時日,要想要為兄的命機會也多得很,更沒必要趕在昨晚下手。步大人是昨天到的,兇手昨天來不及準備,等到今天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因此他們一家三口便很可能是這一次兇手要害的物件。兇手透過食物相剋的特質來犯案,可見是個對食物有一定了解之人,因此伙房的那幾名廚子嫌疑最重。只等步大人一一問過他們昨夜那鯉魚甘草湯是何人所做,相信距真相揭開便不會太久了。”
“可是,兇手怎麼能夠篤定那道湯擺上桌來就能夠被姨母一家三口吃到呢?難道他不在乎我們這四個人也一併被毒死麼?”我睜開眼睛,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可我還是忍不住睜得大大的,免得自己的目光看上去顯得那麼死氣沉沉。
季燕然頓了一陣,不知在想什麼或是在看什麼,我直覺他是在望著我的眼睛,於是輕輕眨了眨,泛起個笑,道:“這一次燕然哥哥只怕不能再從靈歌的眼睛裡窺得靈歌的心思了。”
季燕然輕輕笑起來,聲音有些低沉地道:“傻丫頭,即便此刻什麼也看不到,你那些小心思也早已裝在眼睛裡了。”
“這……真的麼?”我有些瞠,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沒想到我都拉上窗簾了還能被人偷窺到窗內的情形,真是鬱卒。“那燕然哥哥看到靈歌的什麼心思了呢?”
季燕然笑道:“看到了你這隻小貓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旺盛無比的好奇心!”
唉……一語中的了。我的確好奇得要死,究竟是誰想要害姨母一家三口呢?姨母一家與岳家人多年未曾聯絡過,府中下人們除了一些老僕外更是不曾見過這家人的面,更別提會有什麼恩怨在內了,即便兇犯的調查範圍已經縮小到了府內的幾名廚子身上,但是沒有作案動機,又如何能斷定誰才是真兇呢?
季燕然又笑起來,道:“靈歌想不想同為兄來一次較量,看看你我二人誰先找出這一次的真兇?”
知道他是怕我因雙目失明而頹喪或者憋悶,是以才提出什麼較量的來分散我的負面情緒。心中雖感激,卻不願流露出來,索性閉上眼睛,微微笑道:“這豈不是十分不公平?靈歌什麼都看不到,自然無法四處走動,如何去找真兇呢?”
季燕然笑道:“靈歌還想要看什麼、找什麼呢?即便在伙房發現了甘草也無法證明何人是兇手,案發現場就在你的房間,你本身亦是受害人,當時的情形應當再清楚不過,是以這個案子物證屬次要,人證才是重點。靈歌便坐在床上,想要傳誰進來問話便只管告訴為兄,由為兄出面代你問來,你我聽到的都是同樣的內容,應是相當公平了罷?至於聽過之後如何推斷,那便是各人之事了,靈歌若有不明白之處,亦可儘管問為兄,為兄必定知無不言。如何?”
我不禁被他說得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興奮——雖然清楚這個傢伙的智商相當……不低,但他既然說了可以隨便問他,大不了我就不恥下問一回唄……反正在我這對眼睛歇工傷期間我是什麼事也做不了,難道要天天無所事事地長在被窩裡抽枝爬蔓麼?
季燕然一把就猜到了我心中已是默許了他的提議,便又笑道:“既是較量,沒有籌碼似乎便不足以令人產生緊張感。不若為兄與靈歌各自押上一籌,願賭服輸,不得反悔——不知靈歌敢不敢押呢?”
唔,好個季狗兒!繞來繞去原來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呢!我不答反問地道:“燕然哥哥想要押什麼?”
季燕然沒出聲,大約是在壞笑什麼的,而後方聽得他慢慢道:“若為兄贏了,想要靈歌答應為兄一件事。”
這……萬一你要我獻花獻吻獻簽名,我,我難道還得真獻麼?!
“什麼事呢?”我不動聲色地繼續問。
“唔……”他猶豫了猶豫,終於道:“為兄有幾句話想問靈歌,若為兄贏了,希望靈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