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賀又提出疑問。
因為嫌麻煩,我本想回答‘正是這樣’,可是他那敏銳的目光帶著一種震懾力,彷彿在告訴我:就算你胡亂編造,我稍作調查也能知道。
我無奈說了實話:“我先是到附近的書店買了點東西,然後順便去了一次便利店。”
“書店和便利店?這店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您還記得嗎?”
“名字叫什麼呢?”,完全想不起來,不過想起了另外的事情,“啊,對了,應該是……”我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在裡面摸索,不出所料!我拿出一張收據,遞給了加賀刑警。“這就是那個時候我去的那家便利店。”
他從上衣的口袋裡取出白色手套,麻利地將其戴上後,把手伸向了我掏出的那張收據。
“原來如此,的確離那個酒店很近呢。”加賀看了一眼上面印著的地址,說道,“那書店呢?”
“書店的收據一時找不到,說不定給丟了,不過我記得地址,與便利店是在同一側的。”
“你買了一本克蘭頓呢。”美和子在邊上說。
“嗯,對。”
“麥克克蘭頓?”加賀問,神情和緩了一些。
“是啊,買了文庫版的上下冊。”
“那應該就是‘叛逆性騷擾’這種的咯?”
“是的,”我吃驚地看著刑警,即使知道克蘭頓的名字,一般應該會聯想到像‘侏羅紀公園’、‘失落的世界’這類小說。“您猜得真準。”我說。
“是直覺,”他接著說,“‘最高危機’也很好看哦。”
原來這個人是克蘭頓的粉絲啊,我意識到。
“你在便利店裡,”加賀看著收據說,“買了酒和下酒菜。”
“就是為了睡前喝的,睡不著的話就麻煩了。”
“原來如此,我瞭解了。”加賀刑警挨個兒看看我與美和子,點了點頭。似乎又想到了第二天緊接著進行的結婚儀式。然而,那晚我沒自信睡好的真正理由,估計連這個慧眼的刑警也無法看穿吧。
他用指尖夾著收據,在我面前晃動著說,“這個能暫時放在我這兒嗎?”
請便,我說,那種東西應該沒任何用處才對,不料刑警從上衣的口袋裡取出一個小塑膠袋,像對待貴重物品一樣把收據放了進去。我不禁很好奇,他那個口袋裡究竟還裝了其他什麼呢。
“據您所說,美和子從美容院護理完之後,你們二人到日式料理店用了餐,隨後一直在一塊兒直到你們分別回到各自的房間。那關於這點,有沒有可以證明的東西呢,比如你們遇到了某人之類的。”加賀刑警轉到下一個問題。”
我不加掩飾地皺皺眉,證明,這詞用的讓我很窩火。
“我們兄妹二人單獨在一起行動,這事兒有什麼問題嗎?”
加賀隨即搖了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麼,為什麼要……”
“我們想把5月17日那天相關人員的行動整理一下——就這麼簡單。”
“目的何在呢?我們和浪岡淮子確實有著間接聯絡,可那個人不是自殺嗎?你們為什麼還要查這些呢?不光想要我去過書店和便利店的證據,竟然還要我們兄妹在一塊的證明,難道我們是嫌疑犯嗎?”
雖然我並沒有特別惱火,但故意厲聲地說。對於這個刑警,我們賺得一次先機就是勝利。
加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手錶。顯然不希望以這種形式來浪費時間。
“您說的話和雪笹小姐一樣,都很納悶自己那天的行動究竟與此案件有何關聯。”
“有這種反應很正常吧?”我說。
他發出一聲嘆息後,說道,“我們不認為這是一起單純的自殺。”
哎?我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並沒有什麼特別意思,只需要按照字面理解。”
“你的意思是,浪岡小姐並不是自殺的嗎?”
“關於這點目前還不能……,這麼說吧,自殺本身或許是事實,但很可能還是有人隱瞞了什麼,而且被隱瞞的這些事與穗高誠謀殺案件有密切聯絡。”說完,加賀咳嗽了一下,“當然,也許是我們多想了,說不定到案件解決後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但作為我們來講,目前不調查是不行的。”
“您說話真不爽快啊,不能說得再明白一點嗎?”
“那我這麼跟您說好了,”加賀言,“某個人可能與浪岡準子的自殺有著密切聯絡,而我們正在調查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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